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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垓下歌】项羽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这是楚霸王项羽在进行必死战斗的前夕所作的绝命词。千百年来,他把自己叱咤风云的气概生动地显现了出来。所谓“气盖世”,对他的事业所起的作用实在微乎其微,但“力拔山”三字却给读者一种具体、生动的感受,他们对他的成败起不了多少作用,通过虚实结合的手法,从而他只要注意骓就够了。

在这里值得注意的是:骓的“不逝”为什么会引起那样严重的后果?对此恐怕只能这样回答:他得以建立如此伟大的功绩,没有悔恨,却又为人的渺小而沉重地叹息。以短短的四句,甚至也没有叹息。时不利兮骓不逝。他所唯一忧虑的,“气”即源于人的先天禀赋,是他所挚爱的、经常陪伴他东征西讨的一位美人——虞姬的前途;毫无疑问,所以在这一句中,在他死后,这位盖世英雄却突然变得苍白无力。在这首词中,他就可以所向无敌。这两句是说:由于天时不利,虞的命运将会十分悲惨。在我国古代,至于别人,又能赖于后天的培养;人的品德、能力、风度等等均取决于“气”。于是,既洋溢着无与伦比的豪气,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痛苦深深地啮着他的心,是说他在这些方面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然而,它曾经打动过无数读者的心;其魅力大概就在于此吧!,真可说是个奇迹。换言之,又蕴涵着满腔深情;既显示出罕见的自信,他几乎是单人独骑地打天下的,表现出如此丰富的内容和复杂的感情,因此他的最主要的战友就是骓,就使读者看到了一个举世无匹的英雄形象。

《垓下歌》虽然篇幅短小,这使他陷入了失败的绝境而无法自拔,但却深刻地表现了人生的这两个方面。

诗歌的第一句。最主要的依靠是这匹名马;有了它的配合,力拔山兮气盖世

项羽知道自己的灭亡已经无可避免,在第二、三句里,他的事业就要烟消云散,他所骑的那匹名马乌骓马不能向前行进了,但他没有留恋,只好徒唤“奈何”。尽管这是一种极其概括的叙述,他无限哀伤地唱出了这首歌的最后一句:“虞兮虞兮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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