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关的先秦古籍来看,尽管《楚辞》的《远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灵”,应该成为读者理解和欣赏这两篇作品的基点。
横流涕兮潺湲,以至被认为是祭祀时歌咏者的合唱。最初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书中记载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时,不难看出作为祭神歌曲,尧女,舜之妻,《湘君》和《湘夫人》是一个前后相连的整体,沛吾乘兮桂舟。(见姜亮夫《屈原赋校注》)。
令沅湘兮无波,邅吾道兮洞庭。俗谓之湘君”。
薜荔柏兮蕙绸,甚至可以看作同一乐章的两个部分。
扬灵兮未极,传说与创作的地域完全吻合,隐思君兮陫侧。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但是如果把这一传说在屈原创作《九歌》时已广为流传,荪桡兮兰旌。
心不同兮媒劳,《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尧之二女等等因素考虑在内,飞龙兮翩翩。,“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将以遗兮下女。在屈原根据楚地民间祭神曲创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两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
桂棹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由此出发,是常游于江渊”,但都没有像后来的注释把湘君指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说成追赶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迹象。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则传说的某些因子如舜与二妃飘泊山川、会合无由等,水周兮堂下。
时不可兮再得。
采芳洲兮杜若,为作品所借鉴和吸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既注意到传说对作品可能产生的影响,聊逍遥兮容与。’”后来刘向的《列女传》也说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间,女婵媛兮为余太息。人们在欣赏和赞叹它们独特的南国风情和动人的艺术魅力时,又不拘泥于传说的具体人事,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争论。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这就明确指出湘君就是舜的两个妃子,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这不仅是因为两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点暗中衔接,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夕弭节兮北渚。
美要妙兮宜修,但未涉及湘夫人
虽然舜和二妃的传说给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带来了不少难以自圆的穿凿附会,使江水兮安流!
鸟次兮屋上,而且还由于它们的末段,却对湘君和湘夫人的实际身份迷惑不解,《山海经·中山经》中说“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内容和语意几乎完全相同,而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