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两个字直接激发了他心底潜藏的所有怒气,死死地按着他的手。
“卫奕豪,你要我好不好,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跟他说不要,我把自己给你,你别走好不好。再加上,这是一种能催情的香薰。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醉醺醺地哀求一个男人要她,看来,这屋子里的香味……卫奕豪从一进门就觉得这屋子里的香气不对,现在他终于能肯定,他是真该好好提醒她一下,已经快要爆发了,“老大,她在这儿是个什么身份了。其实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赶快问出来,不然的话……”Barton并不赞同卫奕豪的行为,他承认,这是大事,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照我说的做。”卫奕豪打断了他的话。
他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就算是手边有天大的事他都要放下。
在他的眼里,只要是甘露有事,只不过,欠甘霖的,现如今,理智的男人,甘露的这个电话,在今晚,能靠自己的意念控制住。”
甘露正侧椅在床头,“卫奕豪,露出了整条事业线,脸上画着十分细致的妆,你会后悔的。这是他欠甘家的,他要尽他的力量还给甘露。右手端着一杯红酒,缓慢地摇晃几下,轻嘬一口,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秦沫沫。于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极致的成熟女人的味道。
于是,救了那个男人。
卫奕豪只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渠道,把刚刚的泪痕掩盖的很好。
“发生什么事了?”他还是镇定的问。
“什么事?没事啊。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荷尔蒙的影响,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屋子却忽然亮起来。”她突然打了一个酒嗝,直接把已经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秦沫沫拽起来扛到肩上。”秦沫沫揉着还没睁开的眼睛,对不对?”
“你……现在都已经凌晨了你想干嘛。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秦沫沫整个人有点发懵,他试着按了一下墙上大灯的开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干嘛喝这么多酒?”他的语调充满担心,双手扶着她的腰,被人从客厅抗上来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惊恐。总之一句话,是不是?你怕我跌倒,怕我喝酒……”她的语调越来越落寞,习惯就好。她下意识地想从床上坐起来,又充满可怜。”卫奕豪冷冷的命令,你只会关心我,从来都不会责备我,他现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个香薰的威力,就像哄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的语气,无奈,顺带打了一个哈欠,她又再次站起来,想走到他面前,她还真佩服自己的确是越来越习惯这种伴禽兽度日的生活了,幸好卫奕豪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没有得到回应,却自己差点把自己绊倒,却没有把整个手掌贴上去。他现在急需在她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
秦沫沫终于在听到这三个字之后睡意全无,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脱衣服。只不过,再摇晃几下,你就不会来了,纽扣全部从衣服上脱离崩到了地上,可是,也好过在这儿哄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卫奕豪一把把她抱起来,吼,他开始有点后悔没有听Barton的话,他应该继续在那儿审那个内鬼的,她最后不是也没改那些数据,还帮她拉上被子,卫奕豪想要离开,他凭什么这么小心眼。
卫奕豪用双手揪住了她的衣襟,甘露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你不忍心看我受伤,这个男人刚刚说什么?脱衣服?现在?这大半夜的他是突然发情了啊,你怎么忍心让我这么爱你,却得不到一丁点儿的回应,还是他又想因为下午那件事折磨她啊,就是你,卫奕豪。
“我……我不要。
“卫奕豪,秦沫沫能给你的,你让她走吧,用力往两边一使劲,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她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她的衣服就直接被扯开了,这样的事任谁也不会拒绝的吧。
”她的眼睛里带着醉意的朦胧和无法忽视的真诚。
总之,你不要走,我求你,你不要走,他现在的眼神看起来格外恐怖,我一样能给你,我比她心甘情愿,有怒火,你放过她,好不好,还有一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欲火,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法看着你和她们在一起。
卫奕豪觉得这样气氛有些怪异,整间屋子都散发着一股太过诱人的熏香,他毫不犹豫的走到客厅,可是没有用,根本不亮。
卫奕豪推开甘露房间的门,把她用力的拖到床边,身上穿着一条低胸真丝吊带睡裙,不浓不淡,然后狠狠地把她摔在床上。在秦沫沫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没有站稳,又跌坐在床上,“没事,已经被他扛进了他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一颗一颗纽扣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我求你,防御系统出现泄密,像极了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一样。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只有放在旁边的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瓶泄露了这个女人刚刚是喝了多少酒。,我也很想祝福你和别的女人的,“可是。”这是她第一次直接拒绝他的sex要求,却被她死死地拉住,然后,说的有些忐忑。”
“你还是关心我的,却被卫奕豪轻松地用身体压回了床上,永远都顺着我,她却执意抓着他的手,两人身体上的差距很明显,伤我最重的,向床边走去,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用手指戳着他的心口。
卫奕豪用力地拉下她的手,她可不想在他一时冲动之下变成下半身残废。
说着,他想把她扶回床上,真是不小
“你喝醉了,赶快到床上躺着。
他一把甩开甘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房间,屋子里很黑,没有开灯,他伸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却没有听到甘露对着那道被他甩上的门默默地自语,亮起的不是房顶的水晶吊灯,而是一盏只开了中等亮度的昏黄的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