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一把将童小可扔进后座,陆阎炎倒是丝毫怜香惜玉都不会,当初与她滚床单前诱惑她的时候别提多温柔了。
从司机手中躲过钥匙,猛地关上车门启动,童小可差点没被甩出去,坐起来抓住安全扶手:“陆阎炎你疯了。”
“你认识我。”陆阎炎透过后视镜的眼眸紧盯着她,让她无处可藏。
“……”
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到顾宸风身上,可童小可有属于她的骄傲。
“不说是吗,有骨气,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心黑。”
车子猛然加速,童小可的身体倾斜,想看她笑话恐怕只能失望了。
一个跳跃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挑衅的眼神微抬的下巴都让陆阎炎出现幻觉,童小可的脸和刘夏的脸重叠、分开、再重叠……
陆阎炎是疯了,车子不是在跑是在飞,童小可想,若能这么跟他死在一起,也算是最美的结果,可老天偏偏不会成全。
陆阎炎一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他不懂她昏迷前那个微笑代表什么。
醒来时,童小可四肢被绑在十字架上,潮湿阴森的地牢里,眼前摆满各式刑具。
“呵。”
无论无畏的表情还是不屑的姿态都与陆阎炎有几分相似,三年唯一留下的证明也许就是两人一致的呼吸和习惯吧。
“还笑得出来,恭喜你成功了。”
陆阎炎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将她当成货物一样展览观赏。
童小可皱眉:“成功被你绑架?”五花大绑。
“成功的让我注意到了你。”刚拿出的雪茄,在接触到童小可时被他强行塞回兜里。
“所以呢?”童小可示意处境,陆阎炎浅笑起身离去,独留童小可一人在漆黑的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阎炎,你是个疯子,干嘛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
“来人呀,陆阎炎,你个无能无耻无聊的王八蛋……放我出去……”
嗓子喊哑,童小可无力挣扎,颓废的闭眼歇息,陆阎炎,等老娘出去,老娘一定折磨你到不能人道。
地牢外闪过黑影,黑影拿起电话拨通。
“怎么样了?”陆阎炎悠闲的享受着泡澡的愉悦。
“童小姐喊累了,少爷的意思……”
索亚,陆家的首席管家,剩宅双修,古板保守,陆阎炎的吩咐就是神圣的原则。
“是,亚知道了,马上去办。”
地牢里有人靠近,童小可又渴又饿,眼皮沉重的好不容易抬起一点就被蒙住,不知转移到何处。
“喂,去哪……”无声的沙哑,更欠缺滋润的声道。
“喂,干嘛脱我衣服……”
“喂,你摸哪里……”
“啊……噗……”一丝不挂的童小可被扔到游泳池。
吐出一口水,几双视线锁定在她身上,就算是女的也不行。
童小可双手拢住雪峰,跟着陆阎炎的都是疯子。
索亚弯腰起身道:“少爷在用浴室,委屈童小姐在游泳池将就清洗。”
“靠,凭什么老娘委屈,老娘不要在游泳池,让姓陆的来游泳,老娘体寒要在浴室。”
汗,众人擦汗,镇定如索亚,听到童小可的豪言壮语也不禁抬头看向卧室方向,果然少爷在听。
陆阎炎裹着浴巾站在落地窗前,一口饮尽酒杯中妖娆的红酒。
想着少爷卧室床头藏着的照片,与池中的童小可有五六分相似。
少爷的卧室一向不准仆人进去打扫,也就她每日傍晚时分进去清扫一次,少爷已经三年未曾留宿在楼上,一个月前才搬回居住。
在童小可以为陆阎炎会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顾家宅院的大门口了。
尼玛,把她敲晕带走关进地牢扔进游泳池啥都没做又送到家,陆阎炎耍她玩吗?
“少奶奶你可回来了,少爷回来找不到你,刚刚出去。”老秦一脸焦急。
“嗯,给我准备一份晚餐送到房间。”
顾宸风那挫货的去向她可没心情关心,老秦回头看了一眼远方,不由得担心起顾宸风,无论顾宸风多花心多不务正业,但心眼不坏。
窝在被窝靠在床头吃着夜宵别提多逍遥了,这种生活以前只能奢望,嘟囔着陆阎炎的坏话翻阅着杂志。
顾宸风一脚将房门踹开,吓得童小可差点夜宵扔出去,心脏都快了一拍。
“顾宸风你也疯了,脚是用来开门的吗,手废了啊。”
将床上的杂志、夜宵等急忙收了,翻身睡觉。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顾宸风看到童小可丝毫没有悔意的德行,更是火上浇油道:“童小可,在老公生日宴会时连招呼都不打就消失无踪,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回应的只有空气和童小可沉重的吸气吐气,好,顾宸风咬牙切齿,他忍,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拿三百万砸晕童小可,然后找一个贤惠懂事温柔可人不会失忆的女人当老婆。
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后,童小可才睁开双眼,花蛇一向行踪不定,更没有固定的联络点,想要找出二姐,她只能将目标锁定在陆阎炎身上,亲眼看到结果。
闭上眼,梦里便是他们最难忘的初遇。
训练十余载,初次任务便是接近要员获取情报,盛装打扮的她混入夜总会,出师不利刚登场就被陆阎炎拉到包间上下其摸。
脾气倔强的她哪里可以忍受如此屈辱,自然跟陆阎炎打的不可开交,还暴露了杀手的身份毁掉了计划。
嫉恶如仇,跟陆阎炎结下梁子,她就暗中调查他跟踪他,见面除了打就是陆阎炎毫无下限的调戏和非礼。
最终如一般狗血剧一样,这一架打到床上,一打就是三年,越打越爱。
梦醒,叹息声接踵而来,眼角处一滴泪滑落,是她贪念太深。
做梦,不是她能奢望起的。
顾宸风虽啰嗦、小气、胆小、爱耍帅,可心肠不坏,今早还吩咐老秦给她留着丰盛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