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把文档给我。”那件事在她心中一直都是跟刺,她必须知道真相。
“你真的想知道吗?”陆阎炎的眼神在询问她,文档他一定看过,难道真的有什么她所想不到的。
一把夺过:“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自己承受。”
童小可的脸色越是视线往下变得惊讶,怎么可能,太可笑了。
“炎,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你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去。”
“好。”
童小可前脚刚踏出陆家,一辆车子就驶进陆家,刘宇急匆匆从车里跑下来直奔大门。
“老大,找到竹代不仁的藏身之处了。”
野鹿被刘宇的怒吼吸引过来,站在陆阎炎身后。
“前方带路,走。”
野鹿和刘宇召集了兄弟,兵分记录,刘宇前方驾车带路,DK的人出动了十分之二三。
童小可给罗兰打电话,让罗兰将手中的合同交给顾宸风,让他转交给顾擎天,顺便给她请几天假,理由是童母身体不适,需她照看。
DK的兄弟将童小可送到童母住处,才算完成任务,独自离开。
“叮咚,叮咚……”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回应,童母去哪里了,家里的保姆去哪里了?
奇怪,童小可站在门口环视,周围也没公园,童母能去哪里呢。
“小姑娘,里面没人,别按了。”
一位路过的大妈,一身休闲,像是刚吃完下午饭,出来散步溜食的,应该就住在附近。
“大妈,你这句什么意思?”这不是顾宸风给童母买的房子吗,童母不住这里面住哪里?
“这家住着个老太太,她女儿嫁入豪门,这房子还是男方结婚时,给女方的嫁妆呢,可老太太没嫁女儿多久,就不经常回来住了,一年家里灯也是偶尔亮几次,我想老太太应该是大房子住不惯,跑回老家农村了吧。”
怎么可能,顾宸风明明说过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老家的房子被强行拆除,无依无靠,一直都是租房子谋生,童母做做手线活赚点零钱,童小可没嫁给顾宸风之前,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命好跟顾宸风同校,最后顾宸风不想将人生赌在商业联姻,顾擎天逼的紧迫,顾宸风就找来童小可协议结婚,他给她钱,她成为他名义上的老婆。
所以排除童母返回老家的可能,童小可收回思维,乖巧点头道:“谢谢大妈,打扰了。”
瞧着童小可走远,大妈才转身回家,嘴里叨念:“要是我们家勤儿能娶个这么漂亮懂事的老婆,我就心满意足了。”
大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童小可才从一旁的隐蔽处现身,拿出包里的大串钥匙,她想,里面应该也包括这宅院的钥匙吧。
自从她醒来后,老秦就把这钥匙还给她,说是她以前的,一直放在身边从来没有用过,不是跟顾宸风一起回家,就是老秦在家,何时需要过它。
将大部分钥匙一一试过,终于成功的打开了大门,童小可回眸,确保四下无人时才潜进房内。
一切跟她跟顾宸风在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难道是她想多了,可二姐的脸她绝不会认错,房间里保持整洁,看来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只是却过分冷静,根本不像是住人的。
将所有的房间翻腾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对她有帮助的讯息出来。
奇怪,难道真的是她的预感错了,是呀,陆阎炎办事她应该相信,调查出来的结果可能便是真相,也许是她看错人,心中太想找到二姐,所以出现幻觉。
将东西放回原位,拿着包准备离开,与野鹿的合同算是完成任务,顾擎天不管是高兴还是担忧,都与她无关,至于陆阎炎那边,说的也有道理,她再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她还是小心为上,就算想见她,还是联系刘宇比较好。
“咔磁一一”门被扭动、人的脚步声传来,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糟了,童小可靠在墙上,仔细聆听门外的声音,童母和……二姐,她没有听错,化成灰她也记得这个声音,前世的二十年都是这个声音主导着她的生命,也是因为这个声音才让她遭遇重生。
“救救我,你不能放任不管。”
救她,二姐这是在跟童母讲话吗?为何如此卑微,童小可心头不禁一寒,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似乎终于懂得为何死后偏偏重生在童小可身上,看来因果循环。
更让她确定了要将这其中内幕了解清楚的念头,现如今,还是寻找一个好的借口吧,房间她翻找了一遍,根本没有能逃命的出口,后窗处连接着荆棘,不愧为罂教,无论男女老少,都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和灵活的思维。
“别跟着我,快回去,若是被人发现我的身份,你懂后果。”
二姐还想开口,却被童母制止:“我说过,用到你我自会找你,不要主动来找我,就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花蛇不敢。”
二姐转身离开,童母刚将门拉开,看着站在门口的童小可后退一步吓了一跳。
“小可,你吓死妈妈了,什么时候来的。”
童母心虚的侧目,望了一眼身后,确定二姐走远才微笑着面对童小可,又是一副慈母的形象。
正好她闲的厉害,就陪罂教好好玩玩,看看童母到底是何方神圣,再精明再厉害,也想不到曾经绝情残酷培养出来的杀手,霸占了自己女儿的身体活的如此滋润吧。
“女儿有委屈的心事,想找妈妈诉说,还要提前打招呼,妈妈既然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童母一把拉住童小可的手,赔礼道歉:“是妈妈不对,妈妈没有这个意思,妈妈听说顾家老爷子转让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怕你忙影响到工作。”
撅着嘴巴,难得的撒娇,估计陆阎炎和顾宸风谁看了都忍不住鄙视她一顿吧,没办法,虽然没有体会过亲情的滋味,但不是经常说,孩子永远都是妈妈的心头宝。
“工作再重要,也抵不过妈妈来的重要。”童小可挽着童母的胳膊,童母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