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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百分之四的一员(2)

吕品顿下酒杯:“杨焕你喝多了。”杨焕欺身过来,挨得近,闭眼深嗅下去:“你会不会经常想起我?”

“杨焕你适可而止!”

“绵羊奶的味道,很好闻。”

吕品一怔,她有一年忽然开始生冻疮,杨焕攒下零花钱买护手霜送给她,就是绵羊奶的味道,她舍不得用,每次搽一丁点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上大学后去买洗面奶化妆品之类,手头上富裕点时也会买好些的牌子,只是用惯这种味道,最后变得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那么多漫不经心的点滴,以为从来都不会再记起,却不知早已变成刻骨铭心的回忆。

“到底会不会?”

杨焕逼得更近,吕品恼羞成怒,按铃叫侍应生过来买单,一边低声狠狠道:“杨焕你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别跟谁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关心谁,你现在该关心的是辛然!”侍应生进来了,吕品掏钱包准备付账,杨焕落个没趣,赶紧抢着结账,吕品甩手出门,杨焕赶紧跟出去问:“我送你回去?”

“我怕你酒后驾驶被交警抓住连累我。”

“这儿离你住的地方也不远。”

“那也是酒后驾驶。”

“我没喝多少,真的,”杨焕拉住她,“算我说错话还不成嘛,啊?”

吕品撇过头,明明还是那张不要脸的脸,偏偏还带着点忏悔样,可怜兮兮的。吕品没奈何白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副德性?”

杨焕死皮赖脸地笑,取车出来送她回酒店,又说要吕品带袁圆和钱海宁周日去他那里玩。吕品直觉杨焕今日有些怪怪的,赶紧说袁圆去了天津,不如容后再约。杨焕也未强邀,一路闲扯过来,红酒后劲足,到酒店时暮色沉沉,吕品已觉有点犯晕。杨焕停下车,探头过来帮她解安全带,吕品还不及自己动手,杨焕忽贴上来揽住她,微醺的热息喷到她脸上:“口口,我们不如重新开始。”

吕品尚自清醒:“不可能的,杨焕。”

“为什么?”

“我们性格太不合适。”

“因为我老气你?我……因为我老拿辛然来气你?”

“不是……”吕品来不及解释,杨焕已贴过来,封住她的唇,轻啄慢碾,“我故意的,口口,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承认我混蛋,后来我是和她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从来没一脚踏两船……”“我知道,杨焕你别这么幼稚,”吕品试图推开他,杨焕又加重力度,仿佛距离的缩短能增加她相信他的可能,“是是是,我幼稚,你一直没有别的男朋友,我还乱七八糟的谈过几个——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我其实就想看看你吃醋……”

“我没吃醋……”每次都来不及说一句整话,杨焕便迫不及待地侵袭进来,眼神里燃点着浓重的欲望,含糊地问:“那为什么?”不等吕品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你没有安全感?不信任男人?因为你爷爷在你奶奶怀孕的时候偷吃你姑妈的奶粉钱都是去外室家里求来的?因为你爸那个陈世美?”他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摸索进来,烫在腰间蜿蜒上来,仿佛沉寂的火山忽又活过来,“口口,我都想过的,你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关心你,这些年我想过很多很多,我经常想你为什么突然不爱我了,还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还专门看过很多心理学的书,里面都分析过,你这种成长环境的女孩子心灵特别脆弱,”吕品哭笑不得,刚欲开口,他另一只手也麻利地拉开她外套的拉链,从她略显嶙峋的锁骨轻抚下来,染出一路绯红。其实有记忆的不止是大脑,身体也有,他的呼吸、爱抚、亲吻、缠绵,每一样都曾在她心里刻下深痕。即便睽违多年,在肌肤重逢的刹那,它们仍清晰地认出彼此,缠绵纠葛,辗转相吸。

“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我不会学他们,”从眉毛到眼睛,从耳垂到双唇,杨焕马不停蹄地唤醒她身体每一处的记忆,“我发誓,我不会学他们——”熟悉的是身体对他的记忆,陌生的是他的温柔和脆弱,“口口,我们重头来过。”

杨焕一贯嚣张的声音里透着脆弱,他的眼神顽强炽烈,却染着些许黄昏的色彩,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已让她融化其中。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手伸出去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过来支在胸口,变成愈加暧昧的姿势,仿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纠结缠绵。商务车的好处显现出来,宽敞,他很轻松地就把她推到后座,进入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她骂他王八蛋,骂他浑球,二十七年文文静静从来没说出口过的脏话全抢着蹦出嘴来,他不管不顾,急迫地把她衣服扯开,又俯下身堵住她的唇。她咬住他,合紧牙关,尝到血腥味道的刹那他冲进她的身体。异乎寻常的顺利——出乎杨焕的意料,也出乎她自己的意料。

更深重的悲愤涌上心来,原来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自尊都不留给她,无论她怎样抵抗,身体却早已出卖一切。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杨焕却把这当作她欣喜的泪水,显然那出乎意料的顺利鼓舞了他。他捧住她的脸,点点滴滴地吮去那些她觉得是羞耻,而他认为是鼓励的眼泪。

狼狈的姿势,狭小的空间,欢愉和羞耻的感觉交织袭来,得偿所愿的杨焕心满意足,伏在她颈间喘气。他伸手极轻柔地抚着她的脸,好像还说着什么亲昵的字眼,吕品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没听进去。

她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又为自己悲哀,甚至连脸上残留的泪水,都变成她的耻辱——这叫不叫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空气里浮动着迤逦暧昧的气息,杨焕抵着她的额,把唇上那点血腥凑过来要她尝。吕品别过脸去,难怪脑有大小脑之分,一个控制理智,一个控制身体。明明理智在很多年前就作出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身体却告诉她,她或许永远会记得他。

他都跟她说了些什么?他说口口,你记得我们家那个双头台灯吗?上次你一走我就把它摔了,摔完我又后悔,跑了五六家超市也没找到一样的。他说你知道吗,你有一年去麻省交换进修,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我第二天就坐十几个小时的车过去找你,可是看到你的时候又拉不下脸,只好坐十几个小时再回来……

他说我年年月月都在想着你,想你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你也在想我;他说我月月年年都在等你,等你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你也在等我。

不然这么多年,我哪里熬得下来?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我,我也知道你在等我,是我混蛋,不该让你孤孤单单这么多年。

他说:口口,还有我呢。

所有的抵抗在听到这句话时都变成形式主义。

很多年前也有那么一次,他说口口,还有我呢。

即使人生真能长达百年,吕品想,到她临终的时候,到她鹤发鸡皮牙齿脱落的时候,只要她还存留一丝记忆,她都会记得那样的夜晚。那个夜晚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远处石膏矿井下传来的机器作业声,伴着草丛中的阵阵虫鸣,夏夜里微风带着潮湿的气息,拂动着那个十五岁少年的衣袂。在亲生父母都无法相信不能倚靠的时候,还有他在废弃的石膏矿井上陪她坐到东方天空泛起鱼白,直到破晓黎明那一道晨曦初露。没有感天动地的山盟海誓,没有刻骨铭心的铮铮诺言,有的只有少年宽阔的肩膀、滚烫的掌心,他在困顿欲眠时还记得和她说:“还有我呢。”

吕品默默地推开杨焕,开始整理衣物,杨焕又偎过来:“我上去陪你?”

幸而爬山穿的是运动衣,整理起来容易,吕品不吭声,杨焕赔笑道:“你不是说袁圆今天不在嘛,我又饿了,你们这儿有什么宵夜?”

他笑得邪气,像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

吕品嫌恶地推开他的手。

“怎么了?”

“你别碰我。”

“到底怎么了?我……我刚是不是太……我本来想上了房间再可是刚才……”

“没什么,我去买药,”吕品试图使点劲让自己的声音更坚决一些,可惜一口气提不上来,腿根直发软,“到此为止。”

“什么到此为止……”杨焕愣了愣,声音陡然提高,“吕品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是你想干嘛?”

杨焕大剌剌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什么想干嘛,这不明摆着的是嘛,别闹了咱们就省点心吧!”

“谁闹了?”吕品扯扯衣领,“我现在有男朋友!”

杨焕面色垮下来:“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哪门子的男朋友?你就装吧你,来呀,你接着装啊,说你不爱我爱上别人了,说呀!”

“你——这样又怎么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怎么着?”

大概她以前实在太乖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让杨焕张口结舌。他死死盯住她,像要拿目光把她的心剜出来看看:“吕品你到底想怎么样?歉我也道了,不是我也赔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神经病!”

“刚刚你也愿意的呀?你要真不愿意难道我还能强暴你?”

“我错了,刚刚是我错了,”吕品有些歇斯底里,“现在我改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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