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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反目成仇(2)

纠曰:“婿则有之,爱则未也。纠之婚于祭氏,实出宋君所迫,非祭足本心。足每言及旧君,犹有依恋之心,但畏宋不敢改立耳。”

厉公曰:“卿能杀足,孤以卿代之,但不知计将安出?”

雍纠曰:“今东郊被宋兵残破,民居未复,主公明日命司徒修整廛舍①廛舍:廛,古代指一户人家占用的房子和宅院。廛舍,泛指城邑民居。,却教祭足带着粟帛去那里安抚居民,臣当于东郊设享,以 鸩酒毒之。”

厉公曰:“寡人委命于卿,卿当小心从事。”

雍纠归家,见其妻祭氏,不觉有惶遽之色。

祭氏心疑,问之曰:“朝中今有何事?”

纠回曰:“无也。”

祭氏曰:“妾观君之颜,今日朝中,必无无事之理。夫妇同体,事无大小,应该让妾知道。”

纠曰:“君欲使你的父亲去东郊安扶居民,至期,我当设享于此,与你的父亲贺寿,别无他事。”

祭氏曰:“你欲享妾父,何必郊外?”

纠曰:“此君命也,你不必问。”

祭氏愈疑,用酒把纠灌醉,乘其昏睡,佯问曰:“君命你杀祭足,你忘之耶?”

纠梦中糊涂应曰:“此事如何敢忘!”

晨起,祭氏谓纠曰:“你欲杀我的父亲,我已尽知矣。”

纠极口否认:“你都胡说些啥呀?”

祭氏曰:“妾一点也不胡说,夜来你醉自言,不必讳也。”

纠沉默良久曰:“设有此事,尔将何处?”

祭氏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又何说焉?”

纠闻言大为感动,一把将祭氏揽到怀中,吻了又吻:“你真是我的好夫人!”便将厉公如何叹息,如何定谋杀祭足,一字不漏地道了出来。

祭氏曰:“我的父亲你也知道,老谋深算,行止不定,至期,我当先一日归宁,怂恿其行。”

纠曰:“事若成,我代其位,于你亦有荣也。”

祭氏果然先一日回至父家,见祭足两鬓斑白,死期将至,仍为国事操劳,顿生不忍之心,问其母曰:“父与夫二者孰亲?”

其母曰:“皆亲。”

祭氏又问:“二者谁更亲一些?”

其母曰:“父甚于夫。”

祭氏曰:“为甚?”

其母曰:“未嫁之女,夫无定而父有定;已嫁之女,有再嫁而无再生。夫合于人,父合于天,夫安得比于父哉!”

其母无心之言,却点醒了祭氏有心之听,遂双眼流泪曰:“我今日为了父亲,不能再顾及丈夫了!”遂将雍纠与厉公之谋,密告其母。其母大惊,转告于祭足。

祭足曰:“你等勿言,临时我自能处分。”至期,祭足使心腹强带勇士十余人,暗藏利刃跟随。再命家臣公子阏率家甲百余,去郊外接应防变。

一切准备停当,祭足方起身上路,行至东郊,被雍纠半路迎住,设享甚丰。祭足曰:“国事奔走,礼之当然,何劳大享?”

雍纠曰:“郊外春色可娱,特备薄酒一杯,为大人祝寿。”言毕,满斟大觥,跪于祭足之前,满面笑容,口称百寿。

祭足假装相搀,先将左手握纠之臂,右手接杯浇地,火光迸裂。遂大喝曰:“匹夫胆敢害我!左右,还不快快为我动手!”

强胫谟率恳挥刀上,擒雍纠斩之,以其尸弃于周池。厉公伏有甲士郊外,帮助雍纠做事,早被公子阏搜着,杀得七零八落。厉公闻之,大惊曰:“祭足不容我也!”乃逃奔蔡国。祭足去卫,迎昭公复位 。郑厉公贼心不死,厚待蔡人,夜袭守栎之檀伯,杀之,遂以栎地为巢窟,增城浚池,大治甲兵,是时,鲁桓公已为公子彭生所杀,世子继位,是为庄公。厉公以吊贺为名,遣人转告庄公,谢罪于宋, 许以复国之后,仍补前赂未纳之数。鲁使至宋,宋庄公贪心又起,结连蔡国,共纳厉公。时,卫侯朔有送昭公复国之劳,昭公并不修礼往谢,所以亦怨昭公,反与宋庄公协谋,要助厉公。

面对四国压力,祭足寝卧不安,后有公子阏献计,何不联齐以抗之?祭足大悟,亲使齐国,高渠弥乘机兵变,杀昭公而以子亹代之。

是时,齐之国君,乃是襄公,一因昭公有恩于齐;二因为鲁桓公拉杀一事,国人沸沸扬扬,欲作一二义举,以服众心,便把打击目标选在子亹头上,诱而杀之,并将高渠弥处以车裂之刑。祭足遂改立公 子仪为君。子仪既即位,委国政于祭足,恤民修备,遣使修聘于齐、陈诸国。子仪又亲自赴楚,许以年年纳贡,永为属国。厉公无间可乘,自此郑国稍安。

齐桓公听了宁戚谏言,要他在公子突身上做一做文章,心领神会,起身说道:“祭足以臣逐君,子仪以弟篡兄,犯分逆伦,皆当声讨。今子突在栎,日谋袭郑,况祭足已死,郑国无人,寡人若遣一将往 栎,送突入郑,则突必怀寡人之德,北面而朝齐,你说是不是这样?”

管仲、宁戚俱道:“是这样。”

齐桓公当即遣大司理宾须无为将,引兵车二百乘,屯于栎城二十里之外。宾须无轻车入栎,面见厉公,言说齐桓公愿意助他归国,现有兵车二百乘在城外听命。

郑厉公闻之大喜,厚宴宾须无。席间,有谍人自郑国归,告之曰:“祭足确实死了,子仪以叔詹为上大夫①上大夫:官名,类似上卿、宰相。。”

宾须无曰:“叔詹何人?”

郑厉公曰:“治国之良臣,非将才也。”

谍人又禀:“郑城有一奇事:南门之内,有一蛇长八尺,青头黄尾;门外又有一蛇,长丈余,红头绿尾,斗于门阙之中,三日三夜,不分胜负。国人观者如市,莫敢近之。后十七日,内蛇被外蛇咬死, 外蛇竟奔入城,至太庙之中,忽然不见。”

谍人话音刚落,宾须无举觥贺道:“君位定矣。来,干杯!”言讫,一饮而尽。

郑厉公见宾须无干完了杯,不得不饮。饮毕,满面困惑地问道:“上使由何知之,寡人之位已定?”

宾须无曰:“郑国外蛇即君也,长丈余,君居长也。内蛇子仪也,长八尺,弟也。十七日而内蛇被伤,外蛇入城者,君出亡从甲申之夏,今当辛丑之夏,恰十有七年矣。内蛇伤死,此子仪失位之兆,外 蛇入于太庙,主君宗祀社稷也。臣之主公方申大义于天下,将纳君于正位,蛇斗适当其时,岂非天意乎!”

郑厉公大喜,曰:“诚如将军之言,没世不敢忘德。但不知如何复国,还望将军教我。”

宾须无曰:“大陵城横亘于郑国与栎城之间,乃君侯复国之第一障碍,大陵不下,复国无望。外臣听人言曰,那大陵守将傅瑕,有勇无谋,只须如此如此,大陵可得也。”

郑厉公道:“好计。”遂自选兵车二百乘,前来大陵叫阵。十七年来,傅瑕与厉公交战,不下十次,总是傅瑕占先,根本未把厉公放到眼中,今见他前来挑战,倾巢而出,谁知,这一次厉公之兵,顽强 得很,硬生生与他大战了一个时辰不分胜负,正欲撤兵入城,休整后再战,有守兵自城内出,言说大陵已被齐兵攻破,傅瑕走投无路,下车投降。郑厉公衔傅瑕十七年相拒之恨,咬牙切齿,叱左右:“ 斩讫报来!”

傅瑕大呼曰:“君不欲入郑耶?何为杀我?”

宾须无忙道:“君侯,不是外臣多嘴,这傅瑕留下,也许会有用处。”

郑厉公见宾须无代傅瑕求情,不敢不给他这个面子。遂将傅瑕唤转回来,问之曰:“杀不杀你,与寡人得不得郑何干?”

傅瑕道:“拒君者,子仪也,非郑也。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子仪若戮,余不足道也。”

郑厉公曰:“你有何策,能杀子仪?不过以甘言哄寡人,欲脱身归郑耳。”

傅瑕曰:“当今郑政皆叔詹所掌,臣与叔詹至厚。君能赦我,我当潜入郑国,与詹谋之,取子仪之首,献于座下。”

郑厉公大骂道:“老贼奸诈,焉敢诳我?我今放你入城,你将与叔詹起兵拒我矣。”

宾须无曰:“瑕之妻孥,全在大陵,可囚于栎城为质,怕他则个?”

傅瑕叩头哀求道:“宾将军所言甚是,如臣失信,请诛臣妻子。”

他见郑厉公仍不肯信他,指天为誓道:“君赦臣不死,臣入城必取子仪之首,有相违者,日落我落!”

郑厉公这才勉强将傅瑕赦免。傅瑕至郑,夜见叔詹。詹见瑕,大惊曰:“你不在守大陵吗?何以至此?”

傅瑕曰:“齐侯欲正郑位,命大将军宾须无统领大军,送公子突归国。大陵已失,瑕连夜逃命于此。齐兵旦夕必至,事在危急。子能斩子仪之首,开城迎之,富贵可保,亦免生灵涂炭。转祸为福,在此 一举,不然,悔无及矣!”

叔詹闻言默然,良久曰:“当初,我就主张迎立故君,为祭足所阻。今祭足已死,是天助故君。违天必有咎,但不知计将安出?”

傅瑕曰:“可通信大陵,令速进兵。你出城,假装为拒敌,子仪必临城观战,我寻机将他杀掉,你引故君入城,大事定矣。”

叔詹曰:“诺。”密使人致书子突。

傅瑕出了叔詹之府,当即进宫,参见子仪,并诉以齐兵助突,大陵失陷之事。

子仪大惊曰:“快唤上大夫进宫。”

叔詹进得宫来,子仪劈头便问:“齐兵助突,大陵失守,为之奈何?”

叔詹曰:“用重贿求救于楚,待楚兵到日,内外夹攻,齐兵可退。”

子仪曰:“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当即让叔詹修书,遣使携黄金万镒,去楚搬兵。

那使者本是叔詹心腹,携了国书和黄金,出得都城,找了一个干净客栈住下,整日里吃喝玩乐。

公子突接了叔詹密书,与宾须无一道,率兵车四百乘,日夜兼程,来到郑都。叔詹面见子仪,曰:“子突已至城下,臣当引兵出战,君可同傅瑕登城固守。”子仪不疑有它,一一允之。

正议论间,谍人来报,子突已至城下。叔詹故意说道:“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斩了他的狗头。”当即引兵出城,与子突佯战数合,宾须无引齐兵赶到,叔詹回车便走。

傅瑕见之,在城上大叫曰:“郑师败矣!”

子仪向来胆小,见傅瑕这么一叫,不辨真假,下城欲走。傅瑕拔剑自后刺之,子仪死于城上。

傅瑕杀了子仪,打开城门,叔詹、子突同宾须无一同入城。傅瑕朝子突参拜已毕,说道:“主公缓行,臣代君前去清宫。”言讫,带领一支人马,先行一步,遇子仪二子,俱杀之。

子仪父子俱死,国人不得不迎子突即位。子突即位后,厚贿宾须无,约以冬十月至齐庭乞盟。须无辞归。

厉公复位数日,人心大定。乃谓傅瑕曰:“你守大陵,十有七年,力拒寡人,可谓忠于旧君矣。今贪生畏死,复为寡人而弑旧君,你心不可测也!寡人当为子仪报仇!”喝令力士押出,斩于市曹。

翌日,又杀公子阏。强苡谑逭仓家,叔詹为之求情,乃免死,刖其足。拜叔詹为正卿,堵叔、师叔并为大夫,郑人谓之三良。

齐桓公见郑厉公复国,卫、曹二国,去冬亦曾请盟,欲大合诸侯,刑牲定约。

管仲谏曰:“君新举霸事,必以简便为政。”

齐桓公曰:“简便如何?”

管仲曰:“陈、蔡二国,自北杏之后,事齐不贰。曹君虽未会,已经随我一道伐宋。此三国,不必再烦奔走。惟宋、卫未尝与会,且当一见。俟诸国齐心,方定盟约可也。”

言未毕,忽传报:“周王再遣单蔑报宋之聘,已至卫国。”

管仲曰:“宋可成矣。卫居道路之中,君当亲至卫地为会,以亲诸侯。”

齐桓公乃约宋、卫、郑三国之君,会于鄄地,连单蔑、齐侯,共是五位,不用歃血,揖让而散。诸侯大悦。

齐桓公知人心悦从,乃大合宋、鲁、陈、卫、郑、许、曹、蔡、邾诸国于幽地,歃血为盟,始定盟主之号。此周釐王三年冬也。

谁知,齐桓公盟主之座尚未暖热,便有人出来败盟。败盟者,楚文王也。

楚文王熊赀,自得息妫立为夫人,宠幸无比。三年之内,生下二子,长曰熊囏,次曰熊恽。息妫虽在楚国三载,从不与楚文王说话,楚文王怪之。一日,楚文王问曰:“寡人爱你至痴,才强夺为己有, 立你为夫人,不曾使你受得半点委屈。三载相依,同衾共枕,莫说你是一个人,就是一块冰、一块铁石,寡人亦焐得化了。不承想你对寡人如此深恨?”

息妫长叹一声,终于开口道:“俗人尚言:‘好马不备二鞍,好女不事二夫。’我一妇人,先侍息侯,息侯未死,又侍于君王,知耻而不守节,有何颜面说话?”

楚文王执息妫手曰:“此过不在夫人,皆蔡哀侯挑唆,如若哀侯不在寡人面前戏言夫人美貌,寡人何以情痴乱智,夺你为夫人?寡人明日起兵伐蔡,替夫人出气。”

一夜无语,第二日晨,楚文王果然出兵车三百乘伐蔡,蔡无备,城几破,蔡哀侯献舞赤裸上身,跪于楚文王面前请罪,尽出府库财货献于楚文王,楚师方退。适郑厉公遣使告复国之事,楚文王曰:“突 复位二年,乃始告孤,慢孤甚矣。”复兴兵伐郑,郑谢罪请和,楚文王许之。

周釐王四年,郑厉公畏楚,不敢朝齐。齐桓公使人责之。郑厉公使上卿叔詹入齐。

叔詹见了齐桓公,哭丧着脸道:“敝邑困于楚兵,日夜守城,未有间息,是以未修岁事。君若能以威加楚,寡君敢不朝夕立于齐庭乎?”

齐桓公拍案斥道:“大胆!”遂命甲士押于军府。叔詹乘隙逃回郑国,自是郑背齐事楚。

齐桓公一世英明,唯有四件事情处置极为不当。其一,蔡有难不救;其二,逼郑投楚;其三,周之大厦将倾,不知扶之;其四,错用竖貂、易牙、卫公子开方三位小人。

现单说第三件事。

周釐王在位五年崩,子阆立,是为惠王。惠王之二年,楚文王崩,其长子熊囏嗣立。郑厉公闻之,大喜曰:“孤无忧矣!”

叔詹进曰:“臣闻‘依人者危,臣人者辱’。今立国于齐、楚之间,不辱即危,非长计也。先君桓、武①桓、武:指郑桓公及郑武公。及庄①庄:指郑庄公。,三世为王朝卿士,是以冠冕列国,征服诸 侯。今新王继位,闻虢、晋二国朝王,王为之飨醴命宥,又赐玉五双,马三匹。君不若朝贡于周,若赖王之宠,以修先世卿士之业,虽有大国,不足畏也。”

郑厉公曰:“善。”乃遣大夫师叔入周朝贺新王。

师叔回报:“周室大乱。”

厉公问:“怎么讲?”

师叔对曰:“昔周庄王嬖妾姚姬,谓之王姚,生子颓,庄王爱之,使大夫蔿国为王师傅。子颓性好牛,曾养牛数百,亲自喂养,饲以五谷,被以文绣,谓之‘文兽’。凡有出入,仆从皆乘牛而行,践踏 无忌。又暗与大夫蔿国、边伯、子禽、祝跪、詹父等勾结。此情,釐王并非不知,但未加禁止。世子即位,是为惠王,子颓仗着是其亲叔,愈加骄横。惠王恶之,乃裁抑其党,夺子禽、祝跪、詹父之田 。惠王又因筑苑囿于宫侧,蔿国有圃,边伯有室,皆近王宫,王俱取之,以广其囿。又膳夫石速,进膳不精,王怒,削其禄,石速亦恨王。故五大夫同石速作乱,奉子颓为君以攻王。赖周公忌父同召伯 廖等死力拒敌,子颓不能入,乃出奔于苏。

“先周武王时,苏忿生为王司冠有功,谓之苏公,授以南阳之田为采地。忿生死,其子孙为狄所制,乃叛王而事狄,又不缴还采地于周。桓公八年,乃以苏子之田,赐我先君庄公,易我近周之田。于是 苏子与周嫌隙益深。周庄王在位之时,卫人逐国君朔而立黔牟,黔牟者,庄王之婿也。后朔复国,因仇恨黔牟之故,移恨惠王。得知子颓奔苏,邀至于卫,二军合一,加之燕兵相助,同伐王都。周公忌 父出战,一败涂地,遂同召伯廖等奉惠王出奔于鄢。五大夫等尊子颓为王。”

厉公曰:“国人对这件事如何看?”

师叔曰:“国人以为子颓以臣犯君,以弟奸兄,罪在不赦。”

厉公曰:“寡人知之矣,寡人这就遣使去齐,商议平乱之事。”

师叔说:“不可,不可这样。”

厉公曰:“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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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生来就让母亲厌恶的,她是连阎王爷瞧见了都觉得晦气的抽风女子,她叫顾厌之。她是尊贵的皇后,却见不到自己丈夫几面,她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却任凭小三爬到自己头上,她空有一身武艺却引而不发,沦落到被小三害死的地步。她叫顾温顺。当顾厌之变成顾温顺,当懦弱皇后变成黑道女王,一时间四国风云再起,恶女当道,她风流天下动荡世人,她是——顾厌之!【她曾经大闹过地府】初到地府,水土不服,她撕了阎王的生死簿,打破了他心爱的琉璃盏,偷吃了他舍不得吃的仙丹,抽了地府恶龙的龙筋做鞭子,最可恶的是她竟然怂恿阎王的十八房老婆跟他离婚。忍无可忍的阎王爷一脚将她踹进轮回,爱谁谁去。【她和小三一起弄死过小三】李小三:“弄死她,她那么恶毒。”顾厌之:“不干,杀人会折寿。”李小三:“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顾厌之:“那也不干。”唐小三:“她冤枉我,她胡说。”顾厌之生气的瞪着说她胡说的女人:“杨俞桐你弄死她吧,我当没看见。”【她有个皇帝相公】“相公,我们那有个故事说一个皇帝为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误国误事的故事,话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难道臣妾也是一顾倾城,再顾倾国,所以皇上舍不得臣妾,太爱臣妾连早朝都不去了么?”“建安。”“在。”“通知各大臣早朝照常。”【她还有个皇帝小斯】两人偷袭,顾厌之一脚踹他下去:“给老娘利索点!”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老子那叫谨慎!他被踹直接从房顶掉到屋里,弄出一大片动静,这下好了偷袭也免了,他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大家好啊。”“好你妈!”对方向他劈去,他抽出软剑犀利一剑,人倒未见血,他晦气的回骂:“让你问候老子的妈!”【她有个私人医生是神医】神医说:“我自小生活在药谷,师父说除非成婚才能离开药谷。”顾厌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让你师父去死!”她摔门离开,什么破规矩!男子见她离开耸耸肩,继续摆弄他的药草,半响门被踢开,他看了眼被踢坏的门,他不喜欢修门,那是件麻烦事。半响,顾厌之回头:“结婚是吧,赶紧!现在就结,立刻结,马上结。先说好不是我嫁,是你嫁。”【她还有对便宜儿子是双胞胎】铎儿,母后的姐姐是白痴吗,我们长的一摸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这还需要问的吗?傲傲,她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姨娘,我们不能这么鄙视她,你看她那么可怜,你给她一两银子去看病吧。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