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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舞·槎桎爱(1)

[一○九]

每件事每件事,每一步每一步,都是早就设定好的。

那些在梦里散发着甜蜜香味的蛋糕,能不能与巫婆的毒苹果挂上钩,已经日趋明显。

I wanna change the world。

It’s losing control。

[一一○]

往前走。一个黑影在昏光里晃过。

“果然在这,你又喝酒了。”别墅楼下是很大一片游泳池,浅蓝色的水波静谧得像铺开的玻璃,水中的潜灯一盏盏在池壁上透出球形光环。

武汉的夏天和北幽相比真的很热。

风很大,二十度的气温对于段昱浪这个怕热的家伙来说该穿短袖,但对武汉人依旧是凉爽如春。武汉夜里的灯火并不如北幽那么绚烂,远处的楼房只是些许的亮着窗户,天空也没有光柱移动。小区里除 了对面那栋别墅夜里闹得厉害,其余都是一片安静。

“你早该习惯了,”酒瓶被放下,满地都是七横八竖的酒瓶,“其实酒一点也不好喝,现在的我……是越喝越清醒。”

“唉……算起来,你这样喝喝停停,都快过完两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我真佩服自己这么能忍,我一直都以为……这样做是对的,早知道她过得没我想的那么幸福,我一定不会……”握紧手中的酒瓶,玻璃挤压咯咯作响,嘭的一声在手中碎开。锋利的玻 璃口比想象中的更快,段昱浪望着忌司突然变得猩红的手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啊?起来起来!到下面去包扎!”

“不用了。”忌司坐在地上把带血的半个破碎的瓶子扔到一边,自己清理着伤口上的玻璃细片,“让她看到觉得丢人。”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段昱浪蹲下来拉过忌司的手,两条一寸多长伤口缓慢地渗出血来,细小的伤口多得数不清,“我看你丫的有自虐倾向吧?”

“我从来没想过,安格接受尹泽昊不是因为喜欢。”灰黯下去的脸。

“早就知道了,只是你这个大傻×一直对自己没信心,格格拒绝你的原因我记得明可舜好像有说过……”

“?你什么时候……”

“那天下雨,我不是把明可舜带回去了嘛,她还叽咕着跟你唠了半天的那次。”

“哦。”头脑发热,一半清醒一半混沌,但终归是提出些画面来。

“格格觉得你是玩她的。”

“我靠,她才是笨蛋!”有点激动,他猛地坐起来,头开始剧烈地痛,酒精开始起效用。

“你自己的错!格格跟夏天真不一样,根本就不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心思很密,话又不敢说,我几次想从她嘴里套出来她就是没勇气……你们两个真是,绕了那么大一圈子还是没走到一起!”

“她怎么会喜欢我……我根本就不会被真正喜欢……杀人犯的儿子,红的‘K’。”忌司说话自己都能闻到些许的酒气,眼皮重得无法睁开索性闭着,脑袋搁在冰凉粗糙的墙壁上。迟迟钝钝,思维走走停 停,没有半个断点地在过去与过去的过去中跳跃,他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胸口热乎乎地像刚泡过火碱,每一寸皮肤都灼灼地剧烈燃烧。

曾有一度烦躁得想成为一个失忆的病人,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一旦想到有关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觉得自己在变化,变得懦弱胆小了,连出现在你面前把你拉回到自己身边的勇气也没有。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开始害怕了,害怕有关你的所有一切,想假装不认识你,想假装讨厌你……因为你,我居然努力地想要重新开始生活。但事实无法磨灭。我爸是杀人犯,因为他我失去了妈。我害死 了爷爷,再也不会有人叫我回家。我是不良少年,在遇到你以前,四处打架,惹是生非,喝酒抽烟,外面的人几乎都讨厌我。

我这样狼狈、肮脏,我不知道可以给你什么,但是,尹泽昊那家伙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一直以为尹泽昊比我更喜欢你,所以放心地想把你交给他,交给这个真正像王子一样的人。可是我错了,我 没意识到我那样想就已意味着我把你看得比自己更重要,以至宁愿自己不幸福来换取你幸福的可能。

“昱浪。”

停滞的秒表似乎往前走了一步,积累了灰尘看不清时间,好像很早以前就已经停了,但舍不得丢掉。

“如果她不讨厌我,那……我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喜欢她?”

[一一一]

罂粟落红,片片朱丹。田野上放肆地侵略,英雄逃离只剩战士。

盔甲散乱,血光冲天,满手虚无,只为自己而战,英雄已战死,故都已被侵袭,这是一场绝望的战役。

古希腊神许普诺斯,手执罂粟花蕾,宛若一盏酒灯,翅膀轻振,梦魇呼啸。

请不要让我睡去,请不要让我睡去。

让我打完这最后的战役,为自己而战的战役,从此丢兵弃甲,逃之夭夭。

[一一二]

如果你肯向我走近一步,剩下的就算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步我都会跑过去。

——我要先跑完那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剩下那一步,我再等你决定要不要走。

三层别墅里有人在飞速地奔跑,楼梯仿佛比平铺之路更好走。手心不断冒出的殷红,顺着指间往下结成大大的一滴,砸在木制楼梯上。

我说你啊,别再犹豫了,去说吧,大不了一死。段昱浪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加油。

你说格格啊,刚刚“唱响天堂”的人找她,大概在隔壁那栋别墅。夏天真指着窗外朦胧的深黄色油盏。

那栋楼大门没关,整个房子只有一扇门里亮着灯。忌司跑过去,近乎是要飞快地按下门钮,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口。

女生压低的声音隔着空心的木板渗透过来,不及掩耳地穿梭过木头细致的纹路,毋庸置疑地抵达大脑亘不见光的冥冥之地。幻想中盛夏光年溃不成军,话语犹如骨鲠在喉——

“不用了,既然已经是没有用的乐队,那就这样吧。”

“好,那我明天就宣布Flight解散的消息。选择单飞很明智,但还得好好努力。”

“——拜托,请不要跟忌司他们说。”

混乱中思绪有种置于烈日之下光热灼身的错觉,阵阵心悸却寒得牙齿打颤,忌司全身的重心都压在墙上。走道里没有丝毫的风过,壁灯电压不稳光焰如刺针穿插烁动。他摊开自己受伤的手掌,或许一切 早已预见。盛夏里的一声促长的蝉声冲乱坐标轴上的时刻,地面好像慢慢抖动——他发现是自己气得发抖,为了冷静只敢自虐一般地捏紧手心,玻璃碴揉进皮肤里的痛。

拜托。

耳边好似传来舞台下少年女生蜂鸣的欢呼声尖叫声。

请不要和忌司他们说。

梦见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举着手中硕大的荧光牌,“Fate Light”。

拜托。

北幽一直下雨一直下雨,汇集成的黄色水体逐渐覆盖街面,河流越过警戒线泛滥成灾。

我更不想听到,亲耳听到。

——趟水想快点跑起来,浩浩汤汤的洪水来势凶猛阻止自己前行,满身都是泥水,浆黄色与人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别,于是错过了哆来A梦发散的竹蜻蜓,错过了隐藏在楼房里的如意门。

——从哪哭吼出来的尖叫,在肺腑里剧烈地轰鸣。一脚踏进没有井盖的深井,跌入更深的黑水道里,身体被卡住,动弹不得,永远再无法自拔。

反而不是被心中的潮水湮没。

而是周遭的黑水怪扑来的太急太猛,一口将人吞噬。

望着隔壁别墅的大门,段昱浪思维如同一条平滑的直线,从某个端点一直无限地滑翔出去,突然踏进视野里的一只脚,空气在静默中移动着板块。

出来了。但还是一个人颓丧地驼着背独自走着。段昱浪无奈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冲着那人喊道:“喂,别丧气啊,继续……”微笑的面庞变得僵硬,眼睛和瞳孔一起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外扩张,“加…… 油。”

那时的忌司目无焦点地仰起脸朝这边的方向望来,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在幽蓝色的夜幕里更加失去了血色。他只是在声源方向的区域茫然地扫了一圈,视线短短地和段昱浪交错而过,转向天空。

以前想不通为什么她喜欢这样看天。

现在终于能慢慢地明了了。

——夜空开着一个偌大的缺口,周围两端一望无边的天际像是张开的巨形拥抱,把整个人吸进去,无论是怎样肮脏或是洁净的魂灵,仿佛都能在这里得到救赎。

夜半接到一通电话,忌司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皱起了眉头,他边按下绿键边拉开通向阳台的玻璃门,转身关上时看见段昱浪翻身睡过去。

街道安静得如同死去,远处公路上的汽车探照灯也异常的微弱,没有一点声响。二三楼高的法国梧桐屹立在原来的位置,无数曾在风中哗啦摇曳的绿色手掌也纹丝不动地悬在枝桠之间。天空的颜色开始 泛白,之前的蓝黑色已透明灰白。

“喂?”尽量压低了声音。

“你好,我们是Yunk唱片公司。请问你是南宫忌司吗?”

“你们想干吗?”眉头堆成一座小山。

“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我是Yunk唱片公司的星探之一陈南村,前段时间通过‘唱响天堂’了解到你在Flight中发展,觉得你非常不错。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嗓音很纯,能高能低非常有挖掘 的空间,正是我想找的人,公司也有意与你合作。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跟我们签约吧。”

“签约?你的意思是,只找我一个人?”

“嗯,现在单飞很正常,你的潜力不错,我们想培养你成为一名歌影新星。这几天如果你有空的话,想请你到我们公司谈一谈。”

已经是没用的乐队。明天宣布Flight解散的消息。

“现在我还没办法答复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的,我们非常期待与你的合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想通了随时都可以打给我。”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叫‘南宫’的。”

“这并不重要。”

忌司挂上电话,胳膊肘搁在护栏上,从口袋里搜出一包烟,点燃根烟,深吸一口入进肺里。

一片轻蓝色的半透明烟雾在身边萦绕,眼鼻全是烟草的香味。耳边响起沙沙声,忌司把头扭去一看,安格穿着白色的睡裙出现在隔壁的阳台上。

一米的距离。

忌司把头别向一边,丢下烟蒂,重新点燃一支。其实自己并不喜欢抽烟的,只是觉得抽烟很颓废,最初想用这种信号警告安格,告诉她其实自己并不是什么大好人,最好离他远点。

“嗳。”安格够着身子伸出手在那边上下摇晃,她本来是想打一下对方的,却还差那么一只手的距离。

忌司笑了笑,头皮却酥酥地发麻,凉意从头顶光速地向外蔓延。

“Flight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知道。”忌司吐出一口白烟,火星在指缝间像一颗红色钻石,“但是你心里一定明白。”

“不。我脑子现在一片空白,Flight……到底有没有意义,你说啊!”

“……”

“快告诉我——”

“我记得在建乐队之前的几天,下了非常大的雨,第二天雨停了天空还是很阴。那时我跟昱浪把缠着天真的死疯子打进了医院,大家都说我们是不良少年,要多脏有多脏。”忌司用脚尖把烟蒂摁灭,看 了一眼安格,“除了你。你说只要我们有梦想,有想要为之拼搏的东西,我们就是干净的。因为有梦想,所以可以宽恕自己过去所有的一切。

“大家决定成立乐队。第一次演出是在居委会承办的一次晚会上,你还记得我们说的什么吗?”

“我们不是不良少年……我们是好孩子,我们有梦想,大家要永远在一起。加油。”

“记忆力不赖。”忌司拍了拍手,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孤单,他轻轻地微笑着,表情突然凝固,“如果你哪天要走的话,尽管走吧。”少年脸上,连悲哀都看不到了。

迟早都留不住的,想要冲上蓝天的心。

“毕竟人各有志,这也不算是私心。只能说,在很小的时候,大家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越来越多的空白。和,越来越庞大的,阳光下的谎言。

就算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也无法真正遇见,因为巨大而沉重的梦想,我们谁也无法逃离,只好相隔背道,越走越远。

我和你。

[一一三]

早就策划好了,只等我们一步一步自己往里踏,然后在放声大笑时突然坠落。

听,你听见了没?从某个高不可及的顶点随风呼来的笑声,与巫婆诡谲的厉声尖叫无二致,笑得人毛骨悚然。

红色,绿色,黄色,蓝色,紫色,黑色,白色,七彩的小妖怪。

[一一四]

第一天。报纸头条。

“忌司签约单飞,Flight面临解散?”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报道?”安格一大早拿到报纸就往主办方的别墅冲去,闯开办公室大门怒气冲冲地嚷道,“为什么!”

“没办法,”主办方的负责人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回答,“这是为了你好,要稳住你的人气只有这么做。”

“……我无法接受。”报纸被紧紧地皱成一团,连接关节的筋骨被用力地凸出。

“无法接受也得接受了。接下来还有事需要你去做,你必须跟着我们一步一步的来,否则,不光那三个完了,你也玩完了。”

“可是——”

“现在我很忙,有事以后再说,总之,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我不知道。”

“哦?”负责人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向她走来,“那你就乖乖地按我说的做吧。”

白色纸板,鲜红的字体。

“还我们Flight!”

“Flight不败!”

“反忌司反单飞!”

Flight居住的别墅不知何时被曝光,大门前围聚了许许多多的Fans,举着各式各样的牌子,记者、摄影师夹杂在其中随时准备行动,保安为了调解费尽了口舌。安格戴着墨镜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从别墅 花园的一道暗门进入,好在没被人发现。

三人都安静地待在忌司的房间里,安格推门进去,里面是一屋子的青烟缭绕,夏天真站在窗口,窗帘打开了一半,阳光透过有色玻璃照在背对背坐在床上的段昱浪和忌司身上。

安格往里走了几步,站在梳妆台旁边,镜子里反射出她打在背后的手,两手不停相互捏着。夏天真转过身,她捶着头痛的脑袋对安格说:“哎,格格,你想骂就骂吧,这家伙犯傻……只是你别太难过。 ”

“小子,快向格格道歉啊。”段昱浪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丢,火星迅速被水浸灭,“喂,我说快点啊!”

安格诧异地望着忌司,忌司呼出最后一口烟,刚想从床上站起来,背后的段昱浪竟猛地从床的那边跳过来,一把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忌司被逼得连退到墙角。

“段昱浪!”安格吃惊地叫了声。

忌司没有反抗,斜着眼看着无比生气的段昱浪,低沉地发出嘶哑的声音:“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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