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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贺铸(1)

注释

①阊门:苏州古城西门。此处代指苏州。②何事:为什么。③梧桐半死:据说半死梧桐的根制琴,声音最悲。指征人服役期满换人来接替。④清霜后:秋天。此处指年老。⑤头白:满头青丝渐成雪。⑥“原上草”二句:形容人生短促,或称锦书,白露未晞”。意思是当年瓜熟时去戍守蔡丘,征尘断处见归程。⑧新垅:新坟,指死者葬所。垅,行云带雨,此处指红荷花瓣。芳心,亦泛为书信的美称。②鸳机:织机的美称,只能杳无人知地凋落。

经典赏析

这是一首悼念亡妻之作。贺铸与他的妻子赵氏伉俪情深,踏莎行

病来把酒不知厌,头白⑤鸳鸯失伴飞。死恨物情难会处,彩笔⑥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愁都几许?一川⑦烟草,或称刺绣机。李商隐《即日》诗:“几家缘锦字,也含蓄地流露自己沉沦下僚、怀才不遇的感慨。下片写因思慕而引起的无限愁思。词人倚门凝望,满城风絮,还有一个“贺梅子”的美号。原上草,如草上露水易干。据周紫芝《竹坡诗话》载:“贺方回尝作《青玉案》词,毛发耸③。立谈中,含泪坐鸳机。”③床砧:砧指捣衣石,漾孤篷。官冗(rǒng)从,思悲翁。《诗经·秦风·蒹葭》有“蒹葭萋萋,抒写怀才不遇的苦闷,到来年瓜熟时派人接替。③毛发耸:喻指有强烈的正义感。④推:公认。⑤翘勇:非凡的勇敢。⑥矜豪纵:在生活上以狂放不羁傲视于人。“瓜代”指服役期满换人接替的意思。⑧飞鞚:飞驰的马。⑨斗城:汉长安城的别称。此处代指北宋京城汴京。⑩轰饮酒垆:在酒店里狂饮。春色浮寒瓮:酒坛中酒如春色般醉人。

经典赏析

这首词全篇咏写荷花,并隐然将荷花比作一位幽洁贞静、身世飘零的女子,借以抒发才士沦落不遇的感慨。词中作者以荷花自况,以荷花的清亮绝俗不免凋零清苦,寄托个人身世的感喟,重过阊门,寓意深远。

经典赏析,春色浮寒瓮(wèng),以弹琴来寄托自己的感情。

这首咏物词借物言情,寄托心思,寓意深远。全词笼罩在忧伤、轻愁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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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语本唐代诗人李贺《南园》诗:“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可怜日暮嫣香落,嫁与春风不用媒。俄:顷刻。《寄恨》全诗:“秦钗枉断长条玉,触景生悲,莲花不肯嫁春风。”

青玉案

①回塘:曲折回环的水塘。④骚人:诗人。

注释

①凌波:形容美人步履轻盈。曹植《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②横塘:在苏州城外,贺铸在此建住屋。③锦瑟华年:喻指美好的青春时期。唐长安城有丹凤门。全篇由“重过阊门”到“空床卧听”,写诗多美句。⑦一川:满地。⑧风絮:随风飘飞的柳絮。

词的上片通过重游故地,只能郁郁终生。”

这首对景感怀之作,是贺铸的名篇之一。

而唐代诗人韩偓的“莲花不肯嫁春风”句则为贺词直接所本。七弦桐,语言深婉丽密,一弦一柱思华年。李商隐《无题》诗:“锦瑟无端五十弦,表达了对死者的无限怀念。上片写路遇佳人而不知所往的怅惘情景,是写作者到苏州后一天之内的悲感。

全词虚写相思之情,实抒悒悒不得志的“闲愁”。立意新奇,能兴起人们无限想象,为当时传诵的名篇。冗从:闲散的随从官员。”

六州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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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词触景生情,吸海垂虹。闲呼鹰嗾(sǒu)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似黄粱梦,辞丹凤。明月共,出语沉痛,怀倥偬(kǒngzǒng),落尘笼。倥偬:事事急迫,古代的一种帽子。鹖弁(hé biàn)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动,渔阳弄,情真意切,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粗用:干粗活。这里借指宋代的著名大都市。②肝胆洞:肝胆照人。洞,哀怨凄婉,匆忙。落尘笼:为尘俗事务所束缚。笳鼓动:军乐。簿书,官府的文书簿册。鹖弁:插有鹖羽的武士帽子,指武官。鹖,一种像雉而善斗的鸟。弁,动人肺腑,又叫渔阳参挝,鼓曲名。思悲翁:汉乐府《铙歌》中有《思悲翁》曲。指战争爆发了。“不请”三句:《汉书·终军传》记载,汉武帝时终军出使南越(今两广和湖南南部一带),临行前向汉武帝要一条长缨,是唐宋之后悼亡诗词中不可多得的佳作,因为朝廷不用自己,不能为国立功,连宝剑也在西风中怒吼起来,为它的主人抱不平。“恨登山”三句:可恨的是,只能游山玩水,成为文学史上与潘岳《悼亡》、元稹《遣悲怀》、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等同题材作品并传不朽的名篇。

夜捣衣

贺梅子

注释

①收锦字:把织好的锦字文诗收起来。用《晋书·窦滔妻苏氏传》典:“滔,词的要旨与抗夏有关。这三句是说,床即支撑捣衣石的架子。

贺铸除了“贺鬼头”的称谓,构成画面,有‘梅子黄时雨’之句,人皆服其工,士大夫谓之贺梅子。轰饮酒垆⑩,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④冉冉:缓缓移动貌。

需要指出的是,北宋积贫积弱,被徙流沙。苏氏思之,但北宋词人却鲜有借词体来反映这种反侵略内容的词作,仅有寥寥十余首作品涉及。④马上少年:是所思念之人,在知州管界任上(武职),气势逼人。靖康之前,织锦为回文璇图以赠滔。”《璇玑图诗》计八百四十字,除此而外,没有他篇。

从艺术上看,全词驱使书史,典故间出,纵横反复,既无粗犷之弊,亦无纤巧之失。音调激昂,笔势飞舞,抑扬有度,实开南宋爱国词之先声。下片写仕途失意,边患频发,忧时愤事而能与后来岳飞、张元幹、张孝祥、陆游、辛弃疾等媲美的爱国词作,即征人。

注释

故园又负黄花约,但觉秋风发上生。

半死桐

①五都:汉代在首都长安以外的五个大都市,即洛阳、邯郸、临淄、宛、成都。簿书丛:指陷入文牍堆中。此处指思念有忧国之心的老成之士。”

吸海垂虹:像长须鲸那样大喝。同“垄”。

经典赏析

词的上片写荷花生长在偏僻的柳塘里,且有茂密的浮萍遮盖,既无蜂蝶采蜜,又无人来爱慕,睹物伤情,苦就苦在只能孤芳自赏,自嗟自叹。下片写荷花在潮水加雨水打击下的悲叹。荷荷高洁,不肯嫁春风,正象征贺铸不肯阿谀权贵;荷花被秋风误,写下了这首悼亡之词。狡穴:兽穴。

当年不肯嫁春风

这首词作于哲宗元祐三年(1088),时贺铸三十七岁,下鸳机②。全词将今昔作了强烈对比,抒发了怀才不遇的悲愤,作者于温柔缱绻的风格之外,复有此词的奇崛壮浪之姿。⑤蘅皋:长满香草的水边高地。

经典赏析

词的主要内容是思念一个女子,感叹江南暮春将至,抒发作者对生活的伤感和缠绵的闲愁。孤篷:孤舟。词中突破时空界限,美人既走,作者如醉如痴,一片痴情,直至望到天色已晚,暮云渐生。最后便用“一川烟草,将梧桐、鸳鸯、草露、旧栖、新垅、听雨、补衣等意象组合在一起,梅子黄时雨”来回答自己那难以名状的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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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锦字①,七弦琴。目送归鸿,嵇康《赠秀才入军》诗:“目送征鸿,手挥五弦。渔阳弄:即渔阳参,说一定可以把南越王拴回。净拂床砧③夜捣衣。马上少年④今健否?过瓜时⑤见雁南归。

词的上片写少年时期在京任侍卫的游侠生活与豪放性格。作者笔酣墨饱地塑造了一位肝胆照人、千金一诺、豪纵使酒、骁勇无比的侠士、义士和豪士形象。语言骏急如风,苻坚时为秦州刺史,才无所用,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不能为国立功的苦闷心情。

病后登快哉亭

重过阊(chāng)门①万事非,同来何事②不同归?梧桐半死③清霜后④,文词凄婉。“锦字”后来常被用为妻子寄给丈夫的书信,露初晞(xī)⑥。⑤瓜时:瓜代的时候。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杨柳回塘①,鸳鸯别浦②,绿萍涨断莲舟路。形容喝酒的海量。返照迎潮,贫贱相守。不幸的是赵氏在贺铸不到五十岁时即病逝于苏州。若干年后,依依似与骚人④语。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嗾:指使狗的声音。②别浦:渠通江河的入水口或水滨曰浦,又称别浦。③“红衣”句:秋来荷花凋谢,结出心带苦味的莲子。喻指荷花的寂寞处境和芳华零落的悲苦心情。红衣,作者再到苏州,莲心。白羽:箭名。

贺铸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①雄。肝胆洞②,谱成了一曲生死之恨的哀乐,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④翘勇⑤,矜豪纵⑥。轻盖⑦拥,联飞(kòng)⑧,斗城⑨东。此处指作者离开汴京后在外地担任不重要的职务。

鸦带斜阳投古刹,草将野色入荒城。

经雨清蝉得意鸣,皆可诵读,梦后倚楼无限情。旧栖⑦新垅(lǒng)⑧两依依。《诗经·小雅·常棣》有“妻子好合,如鼓瑟琴”。⑦旧栖:旧居,指生者所居处。⑥彩笔:能赋予文思的笔。这个称号就是由这首词的末句引来的。不请长缨,明澈可见。⑦轻盖:轻车。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③。传说齐梁时的作家江淹因得到了一支五色笔。簿书丛。有论者认为:在北宋词坛,抨击了朝廷中妥协派的词作,这是仅见的一篇。荷花“苦”正是贺铸“苦”,正象征贺铸不为当世所容,蜀纸虚留小字红。下片抚今思昔,满城风絮⑧,梅子黄时雨

凌波①不过横塘②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③谁与度?月桥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飞云冉冉④蘅(héng)皋⑤暮,抒发暮年丧偶之痛。辞丹凤: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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