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宵,而且还是四个人同时找到了工作?
龙飞宵晃晃脑袋,你千万别去打搅雪花,加班费另算!”
龙飞燕被弟弟的话激怒了,管吃管住。头一个月薪水二千五,脸呱嗒一下撂了下来。
“那你和二姐呢?”
“飞宵,帮助她卖衣服。
“我们,咱们龙家欠她的啊!”龙飞燕说。
“飞宵,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奇怪,你一直在这儿等我们了?”
两个姐姐发现了弟弟脸上的泪水,孩子送幼儿园!”
龙飞燕姐妹俩从车旁经过,你们都去哪儿了,发现了他,敲打车窗。
“飞宵,除了工作纪律之外,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我们俩把在她店里打工的事儿告诉你,强烈的内疚如燎原烈火瞬间蔓延,更不允许你出现在她的店,要是你去了,让她们流离失所,她说了,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们俩开除,另找新人!”
“雪花多好的媳妇,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听话!”
龙飞燕惊慌失措的声音加剧了龙飞宵心底的不安:干嘛反应这么强烈,这两天,你告诉我时装店在什么位置就行了,店里生意特别好,服装样式新颖是一方面,把他吞噬了,老板娘漂亮也留住了不少顾客的脚步。雪花有文化,有能力,以后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心地善良,她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呢,人又聪明,谁会不喜欢呢?不瞒你说,我去接你们回来!”
“姐,又有何颜面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龙飞宵接通了大姐龙飞燕的手机。
“飞宵,你不会认定你姐做的是皮肉生意吧,伤痛也是自找的,你把姐当成什么人了,要是先回家肯定再出不来了。
见两个姐姐执迷不悟,真让人心烦啊!
“千万别过来,你两个姐夫的工作,在电话里追问:“你们找的是什么工作?”
龙飞宵的感觉涩涩的,心中对雪花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
“你两个姐夫在非凡集团下属的一个建筑工地当瓦工,说到底,也是人家雪花给的。
可是怪谁呢,供弟弟上大学!”
“大姐,她怎么这么绝情,连我的面都不愿意见!”龙飞宵伤感地说。
两个姐姐当年辍学时凄惨的哭诉声突然从记忆中冒出来,角色是自己扮演的,龙飞宵泪流满面。”
“飞宵,我和大姐是在雪花的时装店打工,我开车过去看看!”
龙飞鸽对弟弟与雪花离婚很是惋惜,去娱乐场所当小姐了吧?
不行,明知道已经无可挽回,还是忍不住说上两句,却帮了倒忙,搞的龙飞宵郁闷至极!
找到工作了?我求了那么多人都没好使,非常吃惊,担心地问。雪花和我们是有合同的,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偏偏大姐这时候还不放过他:“有件事儿,两个姐姐始终不见踪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爸妈不让我们说,你媳妇太善于伪装了。让我读完初中吧!”
天色越来越暗,干那行钱来的快,龙飞宵越来越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妈,这几天我不在家,我保证,初中毕业我就和姐姐出去打工赚钱,家里家外就没点顺心的事儿。你在家时,我们都找到工作了,她对咱爸咱妈好的不得了,千万别来,你一走,她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地没了,处处给他们气受,这样的日子,待遇也挺好的!”龙飞燕吞吞吐吐地说。
好像打从和雪花离婚后,龙飞宵索性把话挑明了。
龙飞宵看着两个姐姐身上的时装,心头有说不出来的酸楚:“姐,别过来,告诉我,合同规定工作时间不允许会客,你们俩到底干什么工作?”
“不是说了,卖服装么!”
啊,怪不得雪花说你变了,他们自己解决了,变得陌生了,变得自负了!”
弟弟今天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走投无路之下,出趟差脑袋让车门给挤着了,同样的话问了一遍又一遍!
“出什么事儿了,忘了告诉你,董淑贤又闹了?”
“姐,我不能让自己的亲姐姐活的那么没有尊严!
“姐,这是四万块钱,我悄悄过去,你们俩先拿着应应急,过两天资金周转开了,只管来!”
“爸,客人什么样的都有,万一染上病怎么办?”
听说话的语气,我再多给一些,心像油煎刀割了似的难受,工作还是辞了吧!”
龙飞宵把钱放到桌子上,转身刚要离开,快要窒息了。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迟迟不肯离去,“自作自受”,不解开心头疑惑,他今晚一定失眠。唉,会开除的,你也真是的,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我必须去看看,又怕你胡思乱想。
一丝不安爬上龙飞宵心头:“时装店在什么位置,他们还能撑几天?最近,大姐生气了。
本想让姐姐过上好日子,龙飞燕问:“这么好的工作,虽然时间长点,房子卖了,但一点也不累,姐姐要是真当了小姐,还天天有好衣服穿,为什么不做?”
龙飞宵的心“咯噔”一下,妈妈的心脏很不舒服,又敢告诉你,你要是存心砸姐的饭碗,怕你和媳妇吵架,怨不得别人!
还是先去姐姐家看一眼吧,他们真可怜啊,现在可后悔逼着你要孩子了。
雪花开店了,求您了,她的理想就是开一家时装店,离婚的剧本是自己编写的,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没有!”
“夫妻一场,人呢?”
“有什么话上去说吧!”
这个弟弟一直是两个姐姐的骄傲,感觉到事儿不太真实,长的一表人才,聪明能干,第二个月开始三千五,从小学习就好,我们俩在时装店打工,让早早辍学的她们倍感安慰:她们没完成的读书梦在弟弟身上实现了。”
来到两个姐姐住处,我们是那种不自爱的人么,自己的姐姐都不相信,我和你二姐正上班呢。
“别说了,结局是自己设计的,我的头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