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各自的心思反转中,受样少爷说着因为事情办完了,提前上路,正准备还是以前的样子他们先走,再给她安置后面的。艾儿想了想准备表示反抗,她觉得还是一路好,万一那马又不听自己的,再拉到别处去可怎么办呢?可是刚要说话看到那只别扭受眼里的光,忽的想到下午那家伙的眼也在冒光,这心里一咯噔,话就变了:“行,你们先走,我随后到!”
艾儿为什么改口?很简单。她觉得那家伙就是在双眼闪亮之后把自己给那啥了,这小子也冒光,肯定也有想法。弄不好这想法和那家伙可没差别啊!被那家伙给那啥了吧,她多少还能接受,好歹那家伙是个正常男人,而且那唇,那身体……呃,想他做什么!总之给他了也不至于把自己恶心到!可要是自己被个受玩了,这个……这个……胃才难受哦!
想着自己胃部难受,浑身往下掉鸡痱子。艾儿决定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你们开路吧,我自己到下面吃点东西,回头了来找你们。那个下面的路怎么走?”
“顺路前行就是,前方是砚池山,山下有个别馆,你可以今夜在那里下塌,第二日走山。下山之后就是芬兰城,我们在城里的最大的享元楼等你。”
“哦,那你们也在那别馆下塌吗?”
“不了,我们会连夜赶路的,因为我们要在芬兰城会一位故人。”那别扭受说完眼似乎很有深意的看着艾儿。
艾儿的胃再度抽搐。
“好好,那回头见。”艾儿捂着胃闪了,窜到楼下寻吃的去了。
“我们走吧。”韩可风脸色有点阴晴不定起来。迈步才走,身子晃了一下,身边的人连忙扶了:“少爷!”立刻有下人跑到跟前,将那从艾儿手里骗来的“清髓”给他服了一粒。
“少爷好些了吗?”那下人问着,一脸的担忧。
韩可风少微缓了口气,便不用下人扶着了。“无妨,有这东西,过的两日也就无事了。”
“少爷,这东西好歹也是从那董姑娘身上得来的。你看咱们……”那下人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到。
“恩?得了药,我就不能除了她?虽然是她给的,但是若要说盛情也是盛地宫的情,与她何干?”韩可风话语冷冷地。
“韩少爷,我不这么觉得。”那黑店派的领导者说了话,“您这病,爷费了多少药才给您护住?他那么大面子派人去地宫给您求这“清髓”,结果也只因着爷的面子要得一颗,可是一颗就可以让您基本无碍了。前日里您吃了,您自己都觉得身子舒服多了,下午那“黑雾”过来,都不是您的对手。想想看,刚才您又吃了第三颗,等你吃第四颗的时候,估计您这病也就去了根了。若不是这姑娘好心给药……”
“够了,这些我不想听。我要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我,你若不喜咱们就分开吧,你大可以回去告诉他,只是,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地宫的女子为难我吗?要知道,他可比我还恨地宫啊!”
“恨又如何。爷可是光明磊落的汉子,这样的事,爷绝不容忍的。”
“够了,我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我劝你不要再惹我了,赶紧滚吧。”
“……我们走。”那黑店派的一咬牙带着人离开了。
“哼。”韩可风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闪动。
小丫头,想不到这么一打扮还真是好看啊,难道你下午就是靠这个姿色迷倒了那黑雾?算你有点本事,竟弄的黑雾反过来对我动手!恩?难道说你已经被他扒光衣服看到那印记了不成?不过那印记……哼,换个名字你就以为可以无忧无虑?做梦!
韩可风内心黑暗的时候,艾儿正在埋头吃喝。心里还觉得那城叫芬兰,不知道有没巴西,意大利什么的。忽的看到那黑店派的先下来了,就对他们招了手,外加吸溜着面条。
那为首的领导者,本欲无视,可是看到艾儿那纯真的样子,还是走了过去。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他们呢?”艾儿赶紧把面条吞了,张口询问。
“哦,我们打前站,先走。您慢用,恩,对了,我,个人建议姑娘还是不要在那家别馆下塌的好。”那领导者小声地说完,不等艾儿反映就走了。
艾儿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的汤汁,思考着什么意思。等她要把一碗面条都吸溜着要吃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想我别住,给你家少爷省点钱吗?黑店派就是黑店派,这点钱都盯着,没前途。”
这个时候少爷那队的也下了楼,然后冲着艾儿这边点了下头就扬长而去了。
“我靠,牛个P啊,再牛还不是下面被压的。”艾儿嘀咕着,端着碗,把最后的汤给喝了。
擦了嘴,艾儿就开始盯着碗发呆。
娘的,不住别馆,那就是半夜走山路了?半夜走,又不是没走过,要是山高,还可以看看日出,也不错。
“姑娘,您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啊?”那店小二过来收碗,询问着。
“哦,我们在玩游戏,他先走,我一会追。诶,小二,那,前面的山叫什么山来着?”
“哦,砚池山。怎么姑娘晚上行山路?不在山脚下住宿吗?要不今晚还住这儿,明儿再赶路?”
“不了,山下本有个别馆,我弟弟的意思是叫我住,可是他跟班又说不住的好,我呀干脆夜行山路,好久没这么走拉,还能看个日出。”艾儿微微一笑。
那店小二眼一转说到:“既然如此,小的给姑娘准备点山路上吃的喝的用的之类的可好?反正您弟弟给的钱也够,我们给您准备下,他日姑娘再来光顾本店可好?”
“也,不错嘛,知道拉回头客的。行,你弄吧,万一超了,我再给你点钱就是了。”艾儿见这店小二想的周到,心情好了起来,反正包袱里碎银子什么的都在,足够。
片刻后,艾儿就背着两包袱牵着大爷马出来了。刚才她吃了粒止痛的药,这会身子骨还真是没了痛感。想着他给药的这点“体贴”,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爬上马背,艾儿摸摸大爷马的马鬃说到:“走吧,大爷,咱们去芬兰。您慢慢溜达着往前吧。姑娘我今晚就在山上来个‘锦衣夜行’吧。”
此时的艾儿却不会知道,这一夜,穿越后的路从此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