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变态阿!”三少脸色苍白,多半是吐的。
“你要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无常看了看天上道:“天要亮了,你们是走还是留我可管不着,我要去睡觉了。你们昨天害我没出去采到花,已经是很大的损失了。”花?她采什么花?
眼看她要离开,我慌忙叫住她,牙一咬,心一横,先让她去治王爷,反正我有武功,到时候跑了不就行了,虽然非君子所为,但是她那个条件真的很难让人接受,看看她的外貌,不过十六、七岁,再或者开导开导她,给她找个男人好了。对了!七哥不是对她有意思吗?到时候骗她,把她领去我七哥那,嘿嘿,如果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就再好不过了:
“噢!七郎!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与女人之间是这样的美妙!我以后再也不喜欢女人了!我们成亲吧!”无常躺在七哥的怀里,娇羞地说道。
“噢!常妹儿!这是女人和女人之间感觉不到的。给我生一堆小孩儿吧,小玄,小玉,小七七……”七哥幸福地憧憬。
“七郎!再来吧!”床凶猛地摇着,乌鸦都嘎嘎地笑了。
“嘿嘿!”我正在YY,被人戳了两下手臂,才回过神来,天微微亮了,红色的衣衫越走越远,像要消失在雾气当中,我快步跑了上去,叫住了她。
“无姑娘,无姑娘!别走,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扯住了她的衣袖。
“珠儿!”如花道。
“喂!”三少的声音。
我转过头,对她们眨了眨眼,她们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但是你必须把我说的人病治好,我才做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治不好他呢!”我道。
“珠儿是吧?世界上没有我治不好的病!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便帮你!”无常道。
“那么,我还有个请求!”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做她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看上我哪一点了,但是每当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做他的女人的时候,这男的多半喜欢这女人,那么就让我力所能及地搜刮一下她吧!
“你说便是了。既然是我的女人,那么我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话怎么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会那么的不协调呢?明明就是个小姑娘的模样。
“我要你把这南郡的人都给治好。”我道,反正她不是也在治疗么,只不过想让她也把郡里生病的男人给治好,趁她现在脸色不错,赶紧说了,免得她反悔。
“没问题!”无常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她蹦蹦跳跳地走了,突然转身定住了,对我们叫道:“你们把妆给去了吧!我说几年不见了,你累不累啊!”
面面相觑,原来她知道我们易容了的,但是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几年不见?我扫了扫如花和三少,我不认识无常,而这里只有三少是男人。
“我说大师兄,你要泡美人,我可管不着,不过现在这美人是我的了,你就休要抢了!”无常的眼神直射向我背后。什么意思?我脑袋一团浆糊。
“原来你是无常的大师兄阿?”如花惊奇地对着三少叫道,三少一脸的茫然,过了几秒钟,三少大笑了起来,手甩了甩那身粗布麻衣,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清风,吹起了他呕吐时散乱的秀发。
“哈哈哈,师妹还是看出来啦!不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一朵梨花压海棠俊容百变赛潘安流连花丛不沾片叶打遍武林绝无敌手的玉面小狐狸花……花一样的年纪的许三多,许三少是也。还请师妹多多指教!”再看三少,拿起他的扇子,鞠了一躬,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倒是真像那么一回事。
“还花花一样的年纪,你就装吧,大师兄,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的哦!你自己看着办吧,该给我什么作为回报!”无常对这三少说了两句,便转头走了,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为什么还要我当她的女人啊?
“烦,抗议无效,你再说两句,我就不治你那个旧情人了!”我马上闭了嘴。
无常边走边了解了一下我所说的那个男人,我故意回避开了另外两位,因为这种事情还是少要一个人知道的好,无常也是知道的,便去给他们两人安排了一间客栈,而我则和她在客栈外面的大街上席地而坐。偌大的一座城,现在都由无常一个人来支配。
“原来你就是那个王妃!”无常看了看我,拿出一小瓶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在手上抹了抹:“别动!”她的语气强硬得要命,我不敢不从。
她用手轻轻的擦着我的脸,一股清凉的感觉扑鼻而来,是青草的味道呢,和如花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我指指瓶子。
“易容用的,这个可以去掉脸上的颜料和面皮。我想看看你的容貌。”无常道,也不知道是给我说,还是自言自语:“人人都说王妃以前一脸的麻子,后来去了月老庙就变成了美人,我倒要看看,这美人是不是真的比师傅还漂亮!”
“呵呵,你师傅很美吗?”我问道,漂亮又有何用,以前千方百计想变漂亮,可是后来才发现,如果真正是厉害的懂得欣赏的人,根本对容貌就没有什么要求。美,在人的心中都是各有定义的。
无常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背靠在客栈的门板上,遥望着远方,她想师傅了。
“美!很美!她就像风中的仙子一样,清尘脱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连灰都找不到。”她愤愤地把手里的瓶子砸了出去,“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被她吓了一跳,怪不得她心里有些变态,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原因的,我该去问问三少才行。想着,又被她吓了一跳,她一骂起男人来,就没完没了了。
“本小姐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男人!深情款款地对着你说天荒地老,此志不渝!转头就去找别人去了!还是女人好,像师傅那样,最疼我了。”她的脾气开始忽躁忽顺起来。
“好了好了,你冷静一下,你是不是对男人太过偏激了。”我小声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道:“以后我们两个女人就一起生活吧!忘了你那个臭男人!你都这样了还放任你来这种危险的地方,真不是个男人!”
看她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我心里还真是不舒服,我这样不好吗?哪不对了。我悲啊!
收拾起难过,我笑道:“你先把他病治好吧,那个是我欠他的,我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
她横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道:“以后,你就这样吧!不要易容了!”
啊?我呆呆地看着她。
“我说什么是什么,以后不要易容了。”她看了我一眼,又咕哝了一句:“长得是挺漂亮的。”
“为什么?”我问道,虽然我也想,但是那是我自己的事,和她没关系。
“你这样出去会害死很多男人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化妆了,不过没关系,有我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边说边从腰包里掏出一罐药,凭空撒在我的身上,没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只可恨当初和师傅学艺的时候,师傅说我骨骼不佳,于是便选了医毒,而大师兄选择了武功。”
“你给我撒了什么东西啊?”我赶紧拂掉身上的药粉。
“你放心,只是不让男子亲近你的药粉,对女人是没有害的。俗话说得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这才放心了下来。
“你去睡觉吧,昨晚没有睡觉。”说着,便拍拍屁股往林中走去。
“喂,你去哪啊?”我叫道。
“去制药啊!”无常挥了挥手,便消失在迷雾当中。
不说还好,一说睡觉,我就打哈欠,飘上了楼,埋头就睡。总算是安了一半的心了,今天睡得格外的香。
“叩叩!”谁敲门阿,我正困着呢,我上前开了房门,睡眼惺忪的看着来人,原来是如花啊!只见她捂着鼻子叫道:“哇,你身上怎么这么臭?昨天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臭了!快去洗洗!”
我莫名其妙,闻了闻,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啊。
“我哪臭了?我怎么闻不到。”
“那为什么我闻着特臭呢?”
我摇摇头,如花后退两步,又嗅了嗅,奇怪道:“怎么又闻不到了?”
我更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的。
如此如花来回了几次,最终很严肃的问我:“你昨天和无常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就是聊我们的事啊!”
“她有没有对你下什么药之类的?”如花眼神犀利起来。
我努力回忆,想起来了:“她在我身上撒了什么药粉,说是对女人无害的,但是男人不可以亲近的。”
“一尺永隔!绝对是一尺永隔!”如花脸色不佳,眼里冒着怒火。
什么东西?还生死相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