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南冲到丁离的房间时,丁离正倚在门边等他,椅子上结结实实绑着一个昏迷的人。
刁南什么都不顾,只是上下打量着她,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重的熏香味?”
丁离有些轻松地拍拍他的肩说道:
“刁大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的火药机关好厉害啊!”
见她无恙,刁南才放下心来,边把衣服穿上边带着些得意的神色说道:
“那当然,把两个火石用线系在门上,一开门,两个火石碰出火花,引燃紧挨着的火药,这一招只有我能想出来,怎么?他还没有死吧!”
“没有,所以我才佩服你用的火药啊!让他活就活,让他死他就要死,真高明!”
丁离高高地向刁南翘起大拇指。
得到丁离的赞誉,刁南得意地微笑说道:
“二十几岁了,什么都做不来,只有这个可以吹牛!”
顿了顿,他又奇怪的问道:“咦?你应该中是熏香的毒,倒在床上啊?怎么站在这里好好的!”
丁离淡然一笑:
“难道这次偷袭还让他得手?那我可是要去跳楼了!”
刁南惊疑地问道:“他偷袭你时,你已发现了?”
“是的,他也是真笨,招式已老了,还用这招。”
丁离满目蔑视地看着椅子上的人。
“那你当时出去把他抓住不就可以了?还用的着我的炸药?”刁南有些不解。
丁离顽皮地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炸药有多大威力。”
刁南一脸的失望,他辛苦安插的机关,原来都没什么作用,白白得意了。
丁离觉察了他的失望,急忙说:
“其实我是不敢出去,因为我不懂如何拆掉这火药机关,我一开门,不是把我炸倒了?那可是热闹了!”
听到这句话,刁南温和地笑了,他端起脸盆里的水,一股脑全都泼到绑在椅子上的人的脸上。
冷水一激,刀疤人清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了刁南和丁离,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