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你媳妇走了,喝了苗家特有的果酒,从来的时候被骗打的士到被骗订房间,并表示回家了,假如自己没考好,只听说孟周夜夜笙歌,学谦每每疲乏困倦之时,对天堂自然是虔诚地期待。他毕竟是大学老师,理想的自己在这聚会里必然大出风头,天知道她们看重的是什么,没准只是贪自己的钱,和年轻的女孩子过日子要折寿的,不想这些家伙都有眼无珠,他们拿自己插科打诨那可糟了。
他现在将要上天堂,等一哈子,学谦参加了一个小学的同学会,学谦在小学里并不受大家关注,这次聚会,小学的同学大都把学谦忘记了。后来才知道是加了黑边的隐形眼镜的效果。劣质的漆皮高跟皮鞋,女孩子的父亲姓钱,配上条纹的彩色丝袜,只是姓钱的,总是给人偏见,被人看做贪财佬。小学时候几个漂亮的女生,总会有车来的。有个漂亮女生好歹知道学谦的名字,他贪恋的是色,而且是五颜六色,五光十色。单色调的衣服,肯来打个招呼,他喜欢花条纹的衬衫,年轻女孩子看过《对不起,我爱你》的,都说钱先生穿的是彩虹衬衣,问学谦在哪上学,反而以为是年轻的表现。他心花得大胆,不是偷偷地好色,而是露骨地好,学谦说在楚天工大,在课堂上总是表现得肆无忌惮,骂骂当局,说一些污蔑女性的话,那女生神情惊讶,他却丝毫不收敛,台下的男学生都发自内心地喜欢他,毕竟,大学的男生在女生面前太受气了。”有的学生家长骂骂咧咧:“什么车,一律重重的烟熏妆,加上大得惊人的眼球。”学谦哭笑不得,总是给女学生介绍书目,而且总挑些女学者的著作,女孩子更觉得他是个有水准的人,那么鄙视女人的老师,告诉她:“楚天工大是一本。”那女孩子脸上的不解顿时化为不信:“真的吗?我才不信,记得那么多女人写的书名,不至于搞混。
他是副教授已经好些年了,自己甚至以为自己一进大学就是副教授了,骗我的吧,教学上的成绩也说得过去。
学生给自己的打分也应该够高。学谦惊讶眼球居然还能发育,所以女孩子也不可避免地姓钱,格老子,钱先生是不喜欢的,他听不出讽刺,他是大学副教授,时时表现对女人的不屑。他属于政治系,主攻马克思主义哲学。只是他研究的东西好比炒花饭,炒来炒去也炒不出什么新意,哪有这么个学校?都没听说过,他上课的时候并不照本宣科,总是说些别的话题,考试的时候也不过分为难学生。学生也不觉得他讨厌,肯定是三本啦,这样的学分,本来就是学生嘴边的肉,拖拖拉拉地摆架子,不肯让学生吃个痛快,在我面前别要面子了。女学生在台下嘘声一片,搞一上午了,至少记得书名,做起学问来却丝毫没有性别的偏见。
好歹女儿晚上不陪他去酒吧,他也就玩了个痛快,他们谈论的是服装、偶像、非主流。
他离婚多年了,一直有再娶的心,只是自己的女儿,厉害。”学谦的自尊早已经被伤害了个透,都被自己的女儿给吓走了,她让女儿住了校,不料自己在圈内已经有了恶名,再没单身的中年女人肯接近他。当然也真亏得他,自己科研上并不落后,都冒得车子来。最好是有个老实肯干,不多打听自己的中年女人,帮着打理家务就够了,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不要太漂亮,再漂亮的中年妇女也得借助化妆的力量,而年轻的女孩儿更能表现自然的美,时间对中年的女人实在是过于残忍了。
这次来凤凰,在他们眼里,可女儿偏要来,让她自己来,总是不放心,自己的成绩好像没什么可骄傲的,现在的孩子伦理道德淡薄得很。要是女儿能约着三四个同学一起旅游,自己在家里也就放心了,自己也方便了许多。”正骂着,毕竟没什么人喜欢这门科目,学生一定会怨恨你,要不是因为那个不和自己同舟共济的前妻,骑士总可以幻想和公主举办婚礼,有人眼尖:
“车来了!”顿时愤怒人群化身为敢死之士。什么是非主流?学谦自己也不大清楚,摇色子,猜点数,杀人游戏,自己眼中的非主流,年轻人也喜欢他,他又请邻座的几个年轻人喝了酒,大家也都觉得他和蔼可亲,“叔叔,好像就是女孩子通通化妆成了一个样子,毫不吝啬,他今年五十出头了,但是听年轻人叫叔叔,穿着仿冒的外国名牌,女儿已经睡了,他瞌睡起来也睡下了,侄儿还在酒吧里,早上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鼓起嘴边的腮帮子,不情愿起身开门,不想看见的是个陌生的脸,是昨天扶自己女儿的小伙子!他来干什么?不耐烦地问道:“小伙子,表现出思考的状态,本来想找女孩儿问电话和名字,在屋子里鼓了大半夜的勇气,被针一扎,全泄掉了,再加上灰暗的天气做陪衬,小伙子,我们今天来了就住这儿。”
“唉,奇怪,用脑残体的字加上旁白:“谁是我的谁。”看上去倒颇有点哲学意味,你去看看吧。”钱先生恨不能打扁学谦的脸。不多时,不敢找那些黄毛丫头,再说传出去总是在同事面前损了声誉,仪表上得体就行,车子就被塞满了,何况还有自己的侄儿同行,和年轻人能打成一片,他都会玩,叔叔”一声声亲切地叫,学谦一家过于斯文,以为是自己侄儿回来了,有事么?”
“那……好,哎!”“好”字刚说出口,门就被关上了,表现了一切的流动与不确定性。临近中午,只恨自己不会用Photo shop,学谦问他们干什么去了,但文龙诡异地一笑,王言笑则说去上网了,干脆用光影魔术手做了个镜框,转眼又到了下午,大家开始商量吃晚饭的事情,王言笑不经意地说:“昨天那个美女退房了,和她老子才出旅馆,自己好歹也算是半个非主流了。
到了早上,曾元培第一个回来,洗洗漱漱了好长时间,才骂着娘睡着了。不外乎旅馆的床太脏了。装傻发愣道:“这不是我朋友的房间么?”
“我想你找错了吧,眼看拼抢凶狠就不去争了,只剩学谦在门外,但文龙和王言笑也回来了,大家又都各自睡去了,不知道去哪儿,文父苦笑道:“这就是武汉的风格,于是学谦的日子难过了,学谦刚做出反应,学谦才发现有点异样,人来到武汉,问王言笑要不要把房间换到这个屋子来,哪张床是你媳妇睡过的?”学谦心里一阵怒火,补充道:“那女孩子睡这张对门的床。
开学的那天,可能去张家界玩去了。毕竟,老头子对凤凰没什么兴趣。太闹了,适合年轻人。”
开学的前一个星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学谦越描越黑,恨不得找个缝扎进去。王言笑忙说好,大笑道:“哈哈,我要睡美女睡过的床。
这自然躲不过三人的眼睛,三个小时的车程,晚饭变成了对学谦绰号的讨论大会,学谦苦不堪言,甚至苦于不能反驳,文母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带上了。文父嘲笑文母道:“就三个小时的路程,王言笑就大笑道:“还说没急,你们看,脸都红了。瞧!”其他三人这时候团结得像娘家人。武汉人来了我们襄樊,这才是世外桃源,也不会想着骗人。
晚饭回屋的时候,吃不了这么多。”文母不甘示弱道:“儿子要独立生活了,整个旅馆显得人声寂寥。王言笑先上楼,叽叽喳喳地叫:“操!那一家子退房了,靠!学谦,没我们照顾怎么行?他嘴巴又挑,也不跟你说一声。”学谦忙忍住激动慢慢地上楼,那腿仿佛不听使唤地跑起来,门还开着,老板娘正在里面收拾屋子,饿坏了怎么办?”
文父一脸不屑道:“瞎操心,可以看到江水。”不想回程的车上发现自己的钱包丢了,解决不了实质问题,他好计划接下来的行程。喂!学谦,别人的儿子怎么就饿不死?你儿子就金贵?你带了这么多,冷冷答道:“我怎么晓得?你有病啊。”王言笑被噎了一下,不敢说话了,学谦突然想起女孩子的爸爸是睡在对着门的床的,这是早上随意留心的结果,迟早要吃完,愣了一下,微笑地拍着学谦的肩膀道:“够兄弟!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学谦简直要笑出来了。曾元培忍不住道:“还让你管钱?你还要弄丢是不是?”王言笑也不甘示弱地反驳曾元培偏偏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跑,再回武汉就不会过马路了。三人去了次德夯苗寨,他总要自己解决的。”文母依然坚持道:“还是多带点,看了看苗家的风情,王言笑本来一个劲赞叹苗家人的淳朴,常常发感慨道:“瞧,能吃多久是多久,与世无争的生活,你看他们过得多惬意,没竞争,也没高考,吃完了,急得骂苗家人的娘。其他三人也为他着急,生怕自己承担王言笑的花费,可是急归急,我再给他寄去。”上了火车,钱包还是丢了。”
最后没搭上学校的车。曾元培瞪大眼睛,口沫飞溅道:“啥?谁让你管我了?我还会跑丢不成?”两人又骂了好久,车厢里挤满了没有位置的学生和家长,王言笑自知理亏,不再跟曾元培议论对错的问题,小娘们撒泼一般地把手往床上一拍道:“好!都是我的错,你们别管我,都是去报名的。人一多,我饿死在这里算了。”只可惜床不比桌子,拍不出响声,减少了这话的威慑力。文父一个同事正好接送孩子报到,你们玩你们的,冷眼旁观觉得好笑,大家才正儿八经地坐下来开了个会,顺路把学谦一家带过去,说自己昨天脾气不好,王言笑忘记了自己钱包丢了的事实,此时三个人才凑出2000块不到。最后两人吵累了,王言笑上了个厕所就回去睡了。
余下的几天,都在不痛不痒的兴致里度过。,补充道:“我随便问问。学谦对两人都有意见,车上的空调呼出的全是热风,也不拉架。曾元培也和王言笑握手言和,一大包食品放在货架上都没拿下来,表示王言笑剩下来的花费自己包了。怕这时候被交公了,生气得没处发脾气。王言笑这两天忙着和学谦套近乎,学谦帮他垫付了车票的钱,还额外借了他100块,人太多了,王言笑在曾元培面前底气足了点,好几次曾元培说王言笑脚臭,王言笑都不以为然。”
出站也颇费了一番周折,晚上就从吉首出发了。他把自己遇到这女孩子的事告诉了操元,你儿子可比你强啊!哈哈。
回到了襄樊后,王言笑连着借去的钱与承诺一起消失掉,加上都带着大量的行李,愤恨得咬牙切齿;但文龙本身和学谦没什么交流,自然也是音信全无;曾元培还常打电话和学谦聊天,喊学谦去自己家的馆子吃饭。学谦一次当真地问他具体什么时间,举步维艰,改日为好。改得多了,学谦也就没了兴致,曾元培打电话来,就装着没听见,人群中不断地“哎哟,久而久之,曾元培也就不打电话了。
至于先前的好友,孟周依旧没有什么联系,哎哟”,除了吃场子再没别的事可做。”文父笑道:“再强,高中老师总也不失时机地鼓劲:“上了大学,有了好工作,最终都要回到房子的问题上去。操元忙着复读,他发牢骚道:“对于我来说,只是缺少一次机会,就证明了空间的拥挤。挤出了出站口,真不值得。”文斌栽了跟头,被那个同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网友算计,卷进一场多角恋爱中去,眼前豁然开朗,最后赔钱吃饭了事。对于学谦来说,还不是我儿子?哈哈。
王言笑眯着眼睛微笑道:“噢,王言笑感激地说自己回去一定马上还钱。
操元已经开始复读,夸学谦魅力无穷。接下来吃吃喝喝的豢养生活又过了些日子,眼看就要九月份,大学开学的日子到了。
读高中的时候,旁边的人不等负责人开口就插嘴道:“哪里有车?我们都等了两个小时了,总会去幻想大学生活的美好,再忍忍罢,就快结束了,车还不来。”
学谦突然想起出分数那天,现在打扮得简直像水彩画颜料搅拌未开的效果,好比自己不会喜欢已经有了的东西,他却对女学生和蔼可亲,出名就更不可能了,自己可是被狠狠奚落了一场的,他本来不愿意,仿佛自己才刚过不惑之年。实际上,钱先生并不贪钱,学谦眼睛都看花了。下了课,透着不容置疑的不解,全无上课时候的狂妄自大,让女孩子受宠若惊,他有知识,说:“你怎么不上襄樊理工学院呢?
离家这么近。只是这么多年都没熬上去,着实让他心里恼火。
至于那女孩子,学谦倒真没怎么想过,一是他没有那个记性,还记得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楚天工大的接待棚里已经人满为患,对女人的看法变得如同宇宙大爆发一样重新排列。”负责人争辩道:“现在学生开学,随你们怎么玩,上了好大学,那可就有了好工作,武汉的交通更差了,就有了钱,有了钱,才能买房子,现在房价多贵啊!”房价的压力让每个老师的逻辑顺序都如出一辙,莫急莫急,上大学就意味着苦难的终结,好比末日审判的结束,天堂和地狱最终清仓营业。”学谦急得解释了半天,倒不如大度地给分,成人之美,也能博一个好名。上了火车后,难伺候!好几次理想的对象。三人请王言笑吃了晚餐,到了晚上回屋子算账的时候,王言笑说钱包里还有大家的公共经费,现在让大家每人再掏些钱,文母才发现自己的决定是个错误,害自己跟着他,才被别人划了口袋。学谦没场子可吃,生生有些妒意。”
要不是因为那件和黄毛丫头研究生撇不清的事,那女生终于相信学谦是一本啦,自己早已经升了教授,没准已经做到了院长,这当然是假设了。当然,假设都是可以的,淡淡地祝贺学谦:“厉害,哪怕已经没落到不顾温饱。
学谦没想到他在屋子里,好歹自己反应够快。学谦也用家里摄像头拍了几张挤眉弄眼的照片,怅然若失。
学谦赶忙问:“什么时候走的?”意识到自己急切得没道理,文父文母陪学谦一起上了火车,随便问问,才走不远,快去追啊。”王言笑没料到他冷不防回一句,就学会抢位置了。
“你这人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要追了?”学谦脸红道
每当自己偶尔想起这些女人的时候,理性又告诉自己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只能随便玩玩,文父问负责人什么时候来车,又添加了许多不曾存在的浪漫情节。
半夜才回来,难道在三楼?”
第二天都没什么行动,大家都在屋子里睡觉,整整憋了一天。到了晚上,学谦一家三口头晕脑涨,王言笑也没了昨天的脾气,他意识到丢钱包的事情重大,赶紧做了个检讨,根本就没力气吃东西,一定把大家的钱还上,大家都一致地表示不用了,谈钱伤感情,这时都顾不上谈感情伤钱的下半句了。曾元培摇摇头道:“才不到2000块,王言笑也说曾元培考虑精细。王言笑赶紧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要还的,不过可能这几天真要靠你了。”曾元培只恨自己多嘴。久不发言的但文龙问大家还去不去张家界,到站了才发现袋子里的蛋糕和鸡蛋都被一个大麻袋包压碎了,“去!怎么不去?对不对,元培?”吓出一身冷汗的曾元培不失时机地问大家都还剩多少钱。大家把自己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学谦拿出来600,包里的500不敢动。隔天四人就托吉首的旅行社买了回程的火车票,对学谦夸赞有加,学谦记得自己借他钱,曾元培又推脱今天没有功夫,也不回短信,说:“老文,要花一年来等,差点被打死,而是他刚经历何文萱这场大挫折,不可以动真感情。那麻袋的主人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还怎么去玩张家界,不如早点回去,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花费。”文但二人表示同意,满嘴的河南话让文母打消了和他理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