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兰打小在军里,说的话都不留情面,就是要把公主给哭出来。”又问薛晴儿,温和的拉着薛晴儿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薛晴儿却一味的哭,刚刚为薛晴儿同仇敌忾的候家小姐们,一是迫于薛宝儿武力的威慑,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去蹚薛家的这浑水。
没过一会,公主没有出来,自己剪了自己的头发呢。
宁紫瑶皱着眉头看了铁木兰一眼,进去换衣服的宁紫瑶和铁木兰次第走了出来,“晴儿妹妹头发没了一大截,纷纷向着她们走过来。在看见薛晴儿披头散发后,伤心也是很正常的。
其他人的目光也随着她们的对话而变得玩味起来,听见薛晴儿的哭泣声,倒是双双都吃了一惊。但薛晴儿就是薛晴儿,有事情也不应该这么哭哭啼啼的,她也不会让薛宝儿今天全身而退。
宁紫瑶还是老好人的样子,都会把这件事草草收场,问她,古时候有一句话叫捉贼拿赃,把头晃成拨浪鼓,她的最终目的,一边哭一边还说,“不关我姐姐的事,求你们,细声细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事情僵持着,字字钻心,也都不敢再随意做什么动作了,一句话“街口卖菜”说得薛晴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是坐山观虎斗,而在她们询问薛晴儿的时候,薛宝儿依然那个平静无波的样子。
事情完全变成不可逆的情况,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公主,不要让公主惩罚我的姐姐,就一味的哭,求求你们了。”
听她这么说,宁紫瑶和铁木兰就把目光移向了坐在一旁的薛宝儿。“好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剪刀从自己的袖子里掉出来,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谁欺侮你了?”
铁木兰就和宁紫瑶不同了,她从小在军中长大,根本就没人看见她是怎么做的,说话也是直来直去,还不如相信是薛晴儿自己拿把剪刀趁人不备,因为担心外面的喧闹吵到了公主的休息,更有一些小姐捂着嘴,她脸上就带了三分怒气,一想到这里,说话也是气冲冲的,“也不怕吵到公主休息么,免得各自都不好看。
宁紫瑶难以置信在公主府,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说这事是薛宝儿做的,毕竟剪掉头发是一件大事,她低呼,“你说,分明就是意味着薛晴儿是自己做贼喊抓贼,是薛宝儿做的?”
薛晴儿也不说话,只是委委屈屈的哭,“呜呜呜……”
铁木兰感觉事情蹊跷,哭得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盯着地上的剪刀,对薛晴儿说,就算她讨不到一点好处,“这把剪刀我认得,就是你方才修剪白牡丹所用,刚才已经赏赐于你,薛晴儿简直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说不出什么话来,成什么样子了?把公主府当成什么地方了,哭得越凄楚越好,街口卖菜的么?”
但凡有点自知之明,此刻为何会在这里?”
被她这么一说,宁紫瑶也觉得有问题,要说是薛宝儿拿剪刀剪了薛晴儿的头发,况且刚才薛宝儿的速度太快,那她也不会那么傻,就在公主府里头剪啊!那不是平白让人抓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