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输,怎么会输!”血君惨白美艳的面容顿时变得扭曲,她一把指向一旁错愕的锦秀,艳红色的指尖颤抖万分,带着委屈,“我明明赢了他的!”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猜拳,也分法力高低的,法力高者,自然占据一些优势,不论是精神上的压倒还有敏锐力感知力的压倒,我虽然禁封了法力,可是这些却都没有被禁封,所以……”楼诣止邪肆一笑,好心安慰这快要暴走的血君。
“法力高者占优势?……”血君凝眉思索着这句话,她想到了君千儿那个小死神,猛烈的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肯定不是法力高的占优势。”那个小死神才能有多大的法力啊,怎么能跟她这样的冥君比呢,还不是每次都赢她。
当然她并没有说出这个事情,堂堂冥君输给小死神,这么掉面子的事情她是死也不会说的,所以她才会在君千儿面前伪装成地府的小野鬼。
说起来,小红这个名字还是该死的君千儿起的!
等的有一天,君千儿输在她手上,她一定要她死的灰飞烟灭,渣儿都不剩!
楼诣止笑的邪肆,坏笑味道十足,“怎么不是呢,你看看,你对魅君,你再对我,这结果不言而喻……”
魅君听着,双眼渐渐放出亮光,双眼幽幽,放出代表狼一样的绿光,转身看着依旧一脸呆滞的锦秀,“啊哈哈,魅君啊……”
“你想干什么?”锦秀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不由后退一步,双手护胸,警惕的看向血君。
血君一步紧接一步的逼近锦秀,到最后几步,直接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将要脱身逃离的锦秀,红色衣袍犹如活物一般展开缠绕,将两人紧紧缠在一起。
血君笑意盈盈,侧眸看着跟自己贴着身体的魅君,深情款款道,“我爱你……”
看着魅君一副吃屎一样的受惊表情,血君毫不在意,继续补充道,“爱你总是输给我的那份执着……”
锦秀绝色的面容已经铁青的没了人样儿,他一边挣脱,一边极快速的转动脑子,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后路,他假意不屑的说道,“你骗人,你明明爱的是邪君,不然你怎么带了百万众恶鬼也不下手解决了他!”
“冤枉啊,我是来解决他的,可是最后不是被他解决了么,我的宝贝儿们都是为我来呐喊助威的啊!我只爱你”
血君更是紧了紧胳膊,性感丰满的身体更是跟锦秀紧贴了几分。
锦秀顿时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血君大张旗鼓叫来这么多实力强悍,凶神恶煞,残忍至极的恶鬼就是为了呐喊助阵?
“魅君啊,你不是还欠我一件事儿嘛,我这手头的也办完了,不如你就实现承诺好了,我要求也不高,就是让你继续扮成锦秀留在那棺材铺里玩几年。”血君悠然道。
锦秀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儿了,只能用媚眼生姿的眼神儿无声的询问,“为什么!凭什么?”
“因为……我爱你。”
锦秀:……
血君妖红的眸子看着锦秀,修长艳红的指尖划过锦秀绝美倾国的面容,一个转身,撤开了自己的红袍,再次潇洒的坐在桌子上。
先不说堂堂魅君,被人叫做绣娘,这是多么难得多么滑稽的一个笑点,再者魅君一直留在人间,会耽误了功力的修炼,那么,她血君就可以一直稳赢下去!
这些她会说吗?她才不会说!
楼诣止原本看好戏一般看着两人,突然他面色一正,看向阁楼外面,血君也安静了下来。
只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还传来试探一般的呼唤声,“诣王爷,您在么?诣王爷……”
血君一听,顿时大感不妙,可千万不能让邪君和魅君知道了她和君千儿认识的事。
念及此,血君直接红袍一挥,二话不说的从房间里消失,不见了踪影。
锦秀哪里还顾得上外界,抬头仰望悲伤的四十五度角,早已经无下限的沉浸在了他悲痛的,想死的,绝望的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对于他现在被君千儿发现这个事情,然后产生的后果那是一点儿都没思考。
可是楼诣止可不能坐视不管,他还指望着魅君能继续在棺材铺待下去呢,至少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听着脚步声到了门口,楼诣止两步走过去,在君千儿之前,一把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快速关上房门。
君千儿正猫着腰打算偷偷推开门,楼诣止猛然走出,君千儿直接一头栽进楼诣止怀里。
楼诣止高大的身躯将君千儿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君掌柜,这大半夜的,你来给本王投怀送抱么?”
君千儿一抬头,便看到楼诣止一副欠扁的表情,笑的邪肆,黑如刷漆的眸子竟然在黑夜中还如此亮眼有神。
等反应过来楼诣止说的话的意思之后,君千儿顿时一惊,猛然后退一步,却不想这里是阁楼的二层,她身后就是只有半人高的赏景用的围栏,身体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此刻君千儿想哭的心都有了,就她现在没有法力的状况,这摔下去可不得摔个半残废甚的。QAQ她满目怨念的看向楼诣止,却发现那阁楼上的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的往外一跃,紧随而下。
一阵久违的失重感传来,君千儿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那结实的臂膀将君千儿牢牢的抱在怀里,感觉倍儿有安全感,以至于君千儿感觉到落地以后,飘乎乎的说了一句,“要不,我再跳一次吧……”
楼诣止顿时嘴角狂抽搐,直接一撒手,毫不留情的将君千儿扔在了地上,斜睨着星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君千儿,笑容肆意,“对于君掌柜这样随随便便对男人投怀送抱的,本王向来不感兴趣……”
哈?随随便便投怀送抱?
君千儿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从阁楼摔下来的的原因,顿时有一种想把脑子拔出来,塞回娘胎里重新长一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