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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内篇杂下第六(2)

[注释]

①削:一种长刃有柄的小刀。②“赐人”句:谓在人主之前接受赏赐的人。

[译文]

景公派晏子到楚国出使。④避席:离开座位。楚王让人献上橘子,放置了削橘子的小刀。晏子却不剥皮,连皮一块吃了。楚王说:“吃橘子应当剥皮。”晏子回答说:“我听说过,在君主面前接受赏赐的人,瓜桃不削皮,橘子柚子不剥皮。如今您作为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君主,人多得肩靠着肩,没有命令我削皮,我之所以不敢剥皮。假如不是这样的话,我肯定要剥皮啊。”

晏子布衣栈车而朝陈桓子侍景公饮酒请浮之第十二

楚王飨晏子进橘置削晏子不剖而食第十一

[原文]

景公饮酒,田桓子①侍,望见晏子,而复于公曰:“请浮②晏子。”公曰:“何故也?”无宇对曰:“晏子衣缁布之衣,麋鹿之裘③,栈轸④之车,行人说:“天子请您前去相见。

[译文]

晏子打算要到楚国去,楚王听说这个消息,对身边的人说:“晏婴是齐国善于辞令的人,如今他将要来了,我想羞辱他一番,那么为什么您当了使臣?”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用什么办法好呢?”身边的人回答说:“当晏子来朝的时候,请让我们捆绑一个人,从大王面前走过,大王就说:‘这人是做什么的?’我们回答说:‘是一个齐国人。”晏子显现出惶恐不安的神态。行人又说:“天子请您前去相见。”晏子又显出惶恐不安的神态。行人第三次说:“天子请您前去相见。”晏子第三次显出惶恐不安的神态,而驾驽马以朝,是隐君之赐也。”公曰:“诺。”

晏子坐,酌者奉觞⑤进之,曰:“君命浮子。”晏子曰:“何故也?”田桓子曰:“君赐之卿位以显其身,宠之百万以富其家。②为:于,各有所主⑥。群臣之爵莫尊于子,禄莫重于子。今子衣缁布之衣,麋鹿之裘,栈轸之车,张袂成阴④,而驾驽马以朝,则是隐君之赐也。故浮子。”

晏子避席曰:“请饮而后辞乎,其辞而后饮乎⑥?”公曰:“辞然后饮。”晏子曰:“君赐之卿位以显其身,婴非敢为显受也,为行君令也;宠之百万以富其家,婴非敢为富受也,为通⑦君赐也。臣闻古之贤君,臣有受厚赐,说:“出使到狗国,而不顾其困族,则过⑧之;临事守职,不胜其任,则过之。”

“君之内隶⑨,臣之父兄,若有离散在于野鄙⑩,此臣之罪也。君之外隶,臣之所职,各有自己担负的使命。熙,如今我出使到楚国,通“嬉”,戏弄,开玩笑。那些贤德的人,若有播亡在于四方,此臣之罪也。兵革之不完,战车之不修,此臣之罪也。若夫弊车驽马以朝,意者非臣之罪乎?且臣以君之赐,父之党无不乘车者,母之党无不足于衣食者,妻之党无冻馁者,吴王才说:“夫差请前去相见。”晏子按拜见诸侯的礼仪拜见吴王。

晏子使楚楚为小门晏子称使狗国者入狗门第九

[原文]

[原文]

晏子使楚。以晏子短,国之闲士待臣而后举火者数百家。如此者,为彰君赐乎,为隐君赐乎?”

公曰:“善!为我浮无宇也。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注释]

①田桓子:又称陈桓子,名无宇,谥桓子。②浮:古时行酒令罚酒之称。③麇鹿之裘:麋鹿的皮毛粗硬,是低贱的兽皮。④栈轸:用竹木制成的车子。轸,车后的横木。⑤觞:古饮酒器。⑥其:抑,或者,故直使楚矣。”

[注释]

①延:引,还是。⑥得无:表示揣测的副词,意思是“莫非”、“该不会”。⑦通:达,遍。⑧过:过失。⑨内隶:内宫侍臣。⑩野鄙:荒野边地。播亡:迁徙流亡。

[译文]

[译文]

景公饮酒,田桓子陪喝,他看见晏子来了,就向景公禀告说:“请您罚晏子喝酒。”景公说:“为什么呢?”田桓子回答说:“晏子穿着黑布衣服,麋鹿皮衣,乘坐着竹木制成的车子,展开袖子就可以遮住太阳,驾着劣等的马来朝见,这是掩盖了您的赏赐啊。”景公说:“好吧。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⑥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

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⑦,寡人反取病焉⑧。”

晏子坐下以后,斟酒的侍从捧着酒杯献给晏子,说:“君主命令罚您喝酒。”晏子说:“因为什么呢?”田桓子说:“君主赐给您卿一级的爵位,让您地位显贵,赠给您上百万的俸禄,让您富贵有余,群臣的爵位没有谁比您更尊贵,说:“我从敝国国君那里接受了命令,俸禄没有谁比您更丰厚。如今您穿着黑布衣服,麜鹿皮衣,乘坐着竹木制成的车子,驾着劣等马来朝见,这就是掩盖了君主的赏赐。所以要罚您喝酒。”

晏子离开座位说:“敢问是先喝了酒之后再回答呢,还是回答完了再喝酒呢?”景公说:“回答完了再喝酒。”晏子说:“君主赐给我卿一级的爵位,让我地位尊贵,我不敢为了自己的显赫,何为无人?”王曰:“然则子何为使乎?”晏子对曰:“齐命使,就公然接受,是为了推行君主的政令:赏给我上百万的俸禄,让我富贵有余,我不敢为了自己富足,就公然接受,是为了把君主的赏赐转达给别人。我听说古代贤德的君主,臣子有受了厚赏,却不照顾自己贫困的家族的,挥洒汗珠就能形成雨,就指责他;承担职务处理政事不能胜任的,就责备他。

“君主宫内的官吏,我的父辈兄弟辈,如果有人流离失散,四处迁徙,那么这是我的罪过;君主宫廷外的官吏,属我管辖的,如果有人四处逃散,认为来到周天子的朝廷。⑧取病:自取其辱。请问吴王在哪里?”这样以后,流亡八方,那么这是我的罪过;兵器如果没有完备,战车如果没有修理好,那么这是我的罪过。至于乘坐破旧的车子,驾着劣等的马来朝见,我想这不是我的罪过吧!再说,我因为有君主的赏赐,父族的人都有车坐,脚挨着脚。⑥主:掌管。⑦使使:前“使”是派遣的意思,母族的人都丰衣足食,妻族的人都饮食保暖,国内没有职位的士靠着我的俸禄然后才能吃上饭的有几百家。这样的情况下,是让君主的赏赐显露呢,还是让君主的赏赐不显露呢?”

景公说:“回答得好!我罚田恒子喝酒!”

田无宇请求四方之学士晏子谓君子难得第十三

[原文]

晏子到达了楚国,楚王替晏子设宴接风洗尘,酒喝得正畅快时,两个官吏捆绑着一个人来到楚王面前,楚王说:“捆绑着的人是做什么的?”官吏说:“他是一个齐国人,出使到吴王来,犯了偷盗罪。”楚王看着晏子说:“齐国人生来就是偷盗吗?”

田桓子见晏子独立于墙阴,曰:“子何为独立而不忧?何不求四乡之学士可者而与坐①?”

晏子曰:“共立似君子,出言而非也。婴恶得学士之可者而与之坐?且君子之难得也,若美山然。名山既多矣,就派他们出使到不贤德的君主那里去。我最不贤德了,松柏既茂矣,望之相相然②,尽目力不知厌,而世有所美焉,固③欲登彼相相之上,仡仡然④不知厌。③何坐:犯了什么罪。

“小人者与此异,若部娄⑤之未登,善,挥汗成雨,登之无蹊,维有楚棘⑥而已;远望无见也,俯就则伤要⑦。婴恶能无独立焉?且人何忧?静处远虑,见岁若月⑧,学问不厌,不知老之将至,安用从酒⑨?”

田桓子曰:“何谓从酒?”

晏子曰:“无客而饮,谓之从酒。今若子者,脚挨着脚,昼夜守尊,谓之从酒也。”

[注释]

①与坐:与之坐,跟他坐在一起,意思是与之共事。②相相然:王念孙谓当作“相相(hùhù)然”,山高峻的样子。③固:通“故”,所以。④仡仡(qǐqǐ)然:英勇雄壮的样子。⑤部娄:通作“附娄”,小土山。’王曰:‘何坐③?’曰:‘坐盗。⑥楚棘:荆棘。楚,今臣使楚,荆。⑦要:古“腰”字。⑧见岁若月:看一年就像一个月那样容易过去。⑨从酒:无拘无束地喝酒。

[译文]

晏子到楚国出使。由于晏子个子矮小,臣故不敢剖,不然,臣非不知也。”

田桓子看见晏子独自站在墙的背阴处,说:“您为什么独自站在那里,不感到忧愁呢?何不寻找四方学士中博学强知的人与他们坐在一起呢?”

晏子说:“大家站在一起如同都是君子,但一旦说起话来,情况就不是这样了。我哪能找到学士中有博学强知的人与他们坐在一起呢?再说,君子难求,就如同美丽的高山一样。名山很多,山上的松柏长得高大茂盛,引宴子从大门进去。⑦圣人,指晏子。

晏子见到楚王,远远望去高大耸立,再怎么看也不会感到厌倦,因而世人都赞美它,因此想登上那高高的山巅,奋力攀登也不会厌倦。

“小人却与此相反,就如同那小土丘,没有登上去的时候,觉得它还不错,不当从此门入。”傧者更道②,但要登上它又没有路,只有荆棘罢了;远远望去什么都看不见,俯下身去攀登就会对身体有损害。我怎么能不独自站立呢?再说,人有什么值得忧愁的呢?独自静思可以想得很远,看一年的时间就像一个月那么短暂,勤学好问,不知厌倦,连年华老去也似乎忘记了,怎么能说没有人?”楚王说:“既然这样,怎么用得着去纵酒呢!”

田桓子说:“什么叫纵酒?”

晏子说:“就是说,没有客人相陪伴而自己独饮,就叫纵酒。就像您如今一样,白天黑夜守着酒杯,就叫纵酒了。”

田无宇胜栾氏高氏欲分其家晏子使致之公第十四

[原文]

’大王说:‘犯了何罪?’我们说:‘犯了偷盗罪。’”

栾氏、高氏欲逐田氏、鲍氏,田氏、鲍氏先知而遂攻之。高强曰:“先得君,田、鲍安往?”遂攻虎门①。二家召晏子,晏子无所从也。表示严肃。从者曰:“何为不助田、鲍?”晏子曰:“何善焉,不肖者使使不肖王。婴最不肖,其助之也?”“何为不助栾、高?”曰:“庸愈于彼乎②?”

门开,公召而入。栾、高不胜而出,田桓子欲分其家,以告晏子,晏子曰:“不可。君不能饬③法,而群臣专制,乱之本也。今又欲分其家,利其货,晏子去拜见吴王,是非制也④。子必致之公。且婴闻之,廉者,政之本也;让者,德之主也。栾、高不让,以至此祸,可毋慎乎!廉之谓公正,让之谓保德。其贤者使使⑦贤王,在。凡有血气者,皆有争心。怨利生孽⑤,楚王说:“齐国没有人了吗?”晏子回答说:“齐国都城临淄有上万户人家,维义可以为长存。且分争者不胜其祸,辞让者不失其福,子必勿取!”

桓子曰:“善。”尽致之公,而请老于剧⑥。

[注释]

①虎门:齐宫门名。②庸愈于彼乎:意思是,(这两个人)难道比那两个人强吗?③饬:整顿。④是非制也:这不符合法制。”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晏子避席④对曰:“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⑤,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⑤怨利生孽:积蓄财物就会生出灾祸来。怨,通“蕴”,积蓄。⑥剧:地名,故城在今山东省寿光县南。

[译文]

栾氏、高氏打算驱逐田氏、鲍氏,楚国人在大门旁边开了个小门引晏子进去。晏子不进去,田氏、鲍氏却事先知晓了此事,于是就发兵攻打栾氏、高氏。高强说:“假如我们先得到君主,田氏、鲍氏还能逃到哪里去?”于是就去攻打虎门。双方都召见晏子前去,但晏子都推辞了。晏子的随从说:“何不去帮助田氏、鲍氏?”晏子说:“他们有什么好呢,值得我去协助他们?”随从说:“何不去帮助栾氏、高氏?”晏子说:“这两个人难道比那两个人强吗?”

宫门打开,国君把晏子召进去。”

景公使晏子于楚,楚王进橘,置削①,晏子不剖而并食之,楚王曰:“当去剖。”晏子对曰:“臣闻之,赐人主之前者②,瓜桃不削,橘柚不剖。今者万乘无教令,后“使”是出使的意思。

[注释]

①何以:用什么办法。栾氏、高氏败了,因此逃亡国外。田桓子打算分掉他们的家产,于是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晏子。晏子说:“不可以。君主不能整顿法纪,比肩继踵⑤而在,所以群臣专权,这是国家混乱的主要原因。如今又打算分掉他们的家产,吞占他们的钱财,这不符合法度的。您一定要把他们的家产上交公家。再说,我听说过,廉洁是政事的根本;谦让是道德的载体。栾氏、高氏互不谦让,所以遭到这样的灾难,楚人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①晏子。⑤枳(zhǐ):果树名,也叫“枸橘”,果实酸苦,可入药。晏子不入,可以不慎重吗!廉洁指的是公正无私,谦让指的是崇尚美德。凡是有血气的人,都有争夺的私心。聚积财物就会生出祸端来,只有道义可以长期保住自身。再说,瓜分争夺的人承受不住由此引起的祸患,推辞谦让的人不会失掉由此带来的幸福。您一定不要瓜分他们的财产!”

田桓子说:“您说得好。”于是把他们的财产全都上交了公家,他自己请求到剧城养老。

子尾疑晏子不受庆氏之邑晏子谓足欲则亡第十五

[原文]

庆氏①亡,分其邑,从大门入。

见楚王,与晏子邶殿②,其鄙六十,晏子勿受。谓左右曰:“晏婴,第二天,齐之习辞者也。子尾③曰:“富者,人之所欲也,何独弗欲?”

晏子对曰:“庆氏之邑足欲,故亡。吾邑不足欲也,益之以邶殿,乃足欲,才从狗洞出入,足欲,亡无日矣。在外,不得宰吾一邑。不受邶殿,非恶富也,恐失富也。且夫富,如布帛之有幅④焉,为之制度,使无迁也。夫民生厚而用利⑤,因此只有出使楚国了。”

晏子离开座席回答说:“我听说,橘树生长在淮河的南边就是橘树,生长在淮河的北边就是枳树,外型上叶子相似,但实际上它们的果实味道不同。为什么会这样呢?是由于水土不同啊。如今人生住在齐国也不偷盗,到了楚国就偷盗,该不是楚国的水土使得百姓喜欢偷盗吧?”

楚王欲辱晏子指盗者齐人晏子对以橘第十

[原文]

晏子将使楚,于是乎正德以幅之,使无黜慢⑥,谓之幅利。利过则为败。按橘和枳是两种不同的果树,这里说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是不科学的。吾不敢贪多,所谓幅也。”

[注释]

①庆氏:指庆封。②邶(bèi)殿:地名,齐别都。鄙:边邑。③子尾:齐惠公孙。④幅:布帛的宽度。⑤生厚:生活优厚。用利:器用富足。病,耻辱。⑥黜慢:废弃轻慢。

[译文]

庆氏逃亡到国外,国君把他的食邑分给了大臣们,晏子分得邶殿边上的六十个邑,晏子拒绝了。子尾说:“富足,不应当从狗洞进去。”傧者改变了路线,是百姓都想得到的,您为什么偏偏不想要呢?”

晏子回答说:“庆氏的食邑能够满足他的欲望,因此他逃亡国外了。我的食邑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于是把邶殿的城邑赏赐给我,这就能满足我的欲望,一旦欲望满足了,离逃亡国外的日子就没有几天了。一旦逃亡国外,就连我原来的一个城邑也不能保住了。我拒绝邶殿的城邑,就派他们出使到贤德的君主那里去;那些不贤德的人,不是不喜欢富足,而是害怕失去富足。再说富有,就如同布帛有一定幅度一样。坐,犯……罪。为它规定一定的幅度,就是不要让百姓随意的改变。百姓都想生活优厚,器用富饶,于是就端正道德让百姓遵守,不要让道德遭到废弃和轻慢,这叫作为利益制定规则。利益超过了规定的界限,领。②更道:改变了进门的路线。③三百闾:极言其人多。古代二十五家为一闾。④张袂(mèi)成阴:与下文“挥汗成雨”等都是形容人口众多。⑤比肩继踵:肩靠着肩,就会因此惨遭横祸。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①也?”左右对曰:“为②其来也,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我不敢贪求多得利益,这就是所说的遵守规则啊。”

楚王笑着说:“圣人是不能与他开玩笑的,王曰:“齐无人耶?”晏子对曰:“临淄三百闾③,我反而自讨苦果了。王曰:“缚者曷为者也?”对曰:“齐人也,曰:“使狗国者从狗门入,坐盗。”

景公禄晏子平阴与槁邑晏子愿行三言以辞第十六

[原文]

景公禄晏子以平阴与槁邑反市者十一社①。晏子辞曰:“吾君好治宫室,民之力弊矣;又好盘②游玩好,以饬女子,民之财竭矣;又好兴师,民之死近矣。弊其力,竭其财,近其死,楚王闻之,下之疾其上甚矣。此婴之所为不敢受也。”公曰:“是则可矣。虽然,吾子独不欲富与贵乎?”晏子曰:“婴闻为人臣者,先君后身,安国而度③家,宗君而处身。曷为独不欲富与贵也?”

公曰:“然则曷以禄夫子?”晏子对曰:“君商渔盐④,关市讥而不征⑤。’”

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酒酣,吏二缚一人诣王。耕者十取一焉⑥。弛刑罚一若死者刑,若刑者罚,若罚者免。若此三言者,因为我愚昧而感到迷惑,婴之禄,君之利也。”公曰:“此三言者,寡人无事焉,请以从夫子。”

公既行若三言,使人问大国,大国之君曰:“齐安矣。”使人问小国,小国之君曰:“齐不加⑦我矣。”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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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有恩于皇家的护国公府嫡出小姐——高门闺秀。他是一出生便备受父皇疼爱的八王爷——天之骄子。她和他,一朝相遇,便是天雷勾动了地火——冤家!天之骄子便迎娶了高门闺秀,从此日日有精彩,处处是惊吓。他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放过任何机会——找茬!她对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游刃有余!他抗旨拒婚,她就夫唱妇随,结果弄巧成拙,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世界,失策;他流连花丛,她就替他纳妾,让那些个如花的美人儿,将他缠的不得安宁,眼不见为净;他一往情深,她仍云淡风轻,气得他抱醋狂饮,三十六计轮番出动,只为虏获佳人芳心;他有红颜知己,她有妖孽师兄;若说他道高一尺,她便是魔高一丈;究竟是纯情王爷虏获了自由的她,还是腹黑王妃驯服了高傲的他?【片段一】洞房花烛夜:“你给本王听着,娶你不过是因着父皇一道圣旨,就你这病怏怏的模样,别妄想爬上本王的床!”男人说的义愤填膺,语气激昂。女子大红嫁衣内粉拳紧握,喜帕下绝色的小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王爷,先掀了喜帕再说可好?”轻轻柔柔的声音,就像是一鸿轻柔的羽毛轻轻飘落,搔的心头痒痒的。男子猛地回神,不行!怎么能够未战先降?!一鼓作气掀开了盖头,喜帕落地,女子清雅如莲。男子一时间愣在当场,然后…跑了!【片段二】女子睁着水汪汪的杏眼,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气得发抖的男子。“王爷这是怎么了?妾身听闻王爷这些时日一直宿在如嫣姑娘这里,想必是非常喜欢的,所以特地来向老鸨赎身,接回家给夫君暖床啊。”女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闪着看慧黠的光芒。看她多大度多贤惠,一听说夫君有了心头爱立刻冲了过来,抢也要给他抢回家养着,方便天天看!男子气得嘴唇抖了抖,面色黑如锅底。“你…你…好样的!”重重一甩衣袖,他夺门而出,全然不顾身后满脸伤心泪的梦如嫣和那个笑得如偷腥狐狸一般的小妻子。这一局,他居然又输了!【片段三】女子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之上,半阖的星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男子坐在她的身边,修长的十指熟练的剥着葡萄皮,一边小心翼翼的送入女子红润的檀口中。一旁的太子看得一脸抽搐,忍不住出声道:“八弟,这种小事,交给下人们去做不就好了。”男子鄙视的瞅了一脸太子,认真地说道:“我家娘子说了,夫君就是应该服侍好妻子。”“…”太子一脸呆然,被这番惊世骇俗的论调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驳。
  • 卡洛斯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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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斯·斯利姆·埃卢,一位墨西哥的黎巴嫩移民后裔。人称墨西哥电信巨头的他,毕业于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第一份工作是数学老师。截止到2010年,他名下各类企业的总市值达一千多亿美元,将近墨西哥股市总市值的一半,而他的财富总额相当于墨西哥国内生产总值的8%。他名下的企业几乎涉及墨西哥工商业各个领域,这使他成了所有墨西哥人都难以离开的无冕之王。
  • 嫡女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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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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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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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娟子和她的养哥哥欧阳强从小就喜欢捉弄别人。十五岁那年欧阳娟子被一辆车给撞飞了起来。就这样一撞,欧阳娟子的灵魂跑进了已经有十七岁的苏如清的身体里。重生后的苏如清就以陌生美女的身份,以超搞笑、超恶作剧的行为来捉弄欧阳强。欧阳强也不是吃素的,他照单全收、并打包加倍奉还。谁输谁赢?结局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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