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人,或许都一样,身体里都潜藏着无数种可能,而她,就是打开了那另一扇窗,她很好的隐藏了自己,无人知晓,在暗夜的角落,慢慢成长,直致花开,暗香满溢。
后台,无论是在哪里,无论是做什么,都一定是最乱最忙的地方,酒吧,也不意外,在此时生意正是高峰的时侯,后台的人,忙得团团转,然而,这些人一见到觅夏出现,都很有礼貌的问候着:“汪姐。”
觅夏仅是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亲切可人,因为,这里,是她兼职的地方,而她,则是这里的红牌——夜莺。同时,也是这里的半个老板。
觅夏来到她专用的后台,打开门,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人,她的助理柳溪,此时,正在堆满了衣服的衣架处忙着……
柳溪听到开门声,猛地回过头来,见到觅夏,她立时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起身向觅夏小快步走了过来:“汪姐,今日穿什么样的衣服,这两套怎么样?”说着,她亮了亮手中的衣服。
觅夏瞥了一眼柳溪手上的两套衣服,摇了摇头,同时往今天送来的新衣服处走了过去,随便看了看,眸光就停留在其中一件黑色旗袍上面,她还没试过穿旗袍跳舞,相信很有意思吧,就穿一次!手一指,就选中那挂在那的黑色旗袍。
“这件吗?”柳溪立时上前取出那件黑色真丝旗袍,递给汪姐,然后埋头专注的挑着搭配的相关的东西。
觅夏很快到换衣间,换上了旗袍,出来,柳溪已经找好了搭配的物品,觅夏随便瞄了瞄,满意的掀动了一下唇角。
柳溪敏锐的察觉到汪姐的笑意,面上因此情不自禁露了笑容,一双眼满是期待的看着汪姐:“汪姐,我是不是有进步了。”
觅夏瞥过柳溪那双期待的眸子,很快瞥开视线,点了点头:“嗯,不单是进步,而是进步很快。”
“是吗?”柳溪一脸开心的欲欢呼,但举起手,就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她很快又收回手,看了汪姐一眼,见她没看过来,这才暗自偷偷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然而,柳溪的小动作,觅夏怎么会没发现,她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放任而为,毕竟没经过污染的纯真模样,不是时时都能见到的,再过几年,也许就看不到这样的神态了。
坐到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镜中那张脸,觅夏妖娆的笑了笑,眼神瞬间就变了,变得强烈而眼角挑情,那是二十六岁女人该有的妩媚,卸下脸下的淡妆,觅夏一笔一画重新为自己画上不一样的妆容,在柳溪的帮助下,很快一个美女倒映在光滑的镜面中。
“镜子,镜子,告诉我,我美不美……”镜子里的美女,圆润的指尖轻轻滑过光洁冰凉的镜面,翕动着红艳艳的唇瓣轻轻的问着。
镜子当然不会像童话故事里一样,在弥漫起一阵迷雾后,开口回答恶毒的王后,因为它不是魔镜,它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觅夏笑了,笑得美丽又邪气,不必镜子回答,她也知道,镜中的女人是美丽的,做了整容手术的脸又怎会不美丽。
描绘浓艳妆的脸,完美无缺。
一双璀璨晶亮的黑眸,随着长长羽睫的半睁半合,荡漾着神秘的波光,挺直的俏鼻,丰润性感的双唇,无一,不在勾引着别人一亲芳泽的欲望,而脸上,散乱的发丝,更突显她的万种风情,而眼神一换,又可以变得冷艳如斯,宛如蔑视众生的女王。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生涩的少女,也能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别人没能想到,觅夏自己也不曾想到,但她却很满意如今的模样,以前的觅夏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而如今的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心痒难耐,知道怎样才能挑拨男人的心。
如今的她已是一个二十六岁成熟的女人,不在是当年那个十九岁青涩的丫头,所以,镜子那张美得娇艳欲滴的脸庞,是属于她——汪觅夏的,一个重生的汪觅夏。
同一时间,名仕酒吧里面进了三个男人,平均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不同别人进来的默默无闻,这三个男人,进门不一会儿,很快就成为众女性的焦点人物。
男人长得帅并不稀罕,但长得帅又有富贵气,还有着强健壮硕,伟岸的体格,这样正值黄金时期的魅力男人,跟那些空有一副好看脸孔的男生,是绝对不一样的,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绝对会让众多女人眼前一亮,忍住对着那身材留口水的冲动。
“这里一如既往,每晚都是如此热闹啊!”在两男中间的萧志泽,拨弄了一下对于男人来说有些过长的头发,上挑的眼眸,扫过舞池,薄唇勾起一抹有些邪气笑容,配上那精致的五官,那笑容竟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左边的男人,齐禄,也是一副出色的外貌,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温文儒雅气质,一对深邃迷人的眼睛,斜瞥了旁边的人一眼,道:“你也该收心了,都快结婚的人了。”
“不是还没有结吗?”被点名的萧志泽,耸了耸肩,一脸毫不放在心上,无所谓的态度。
“你总有一天会栽跟头。”最右边的向景行,平静客观的直述道,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扫过场内时,不禁微拧了拧眉头,深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孤高气质。
“我也想载跟头,而且,很有可能已经载跟头了。”第一次,萧志泽用这么无奈的语气说话,说完,他瞥了一眼向景行:“我说,景行同志,我是不想你会有什么好话,可今天好坏也是你的生日,你就不能放下你那张冷脸,露出一丝笑容来看看。”
然而,向景行的回答,让萧志泽差点得了内伤:“跟你来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个错误,你不说,这是单纯饮酒的酒吧吗?”
萧志泽自知没理,讨好的笑了笑:“算了,就当我说不过你,不说成了吧!是我的错。”
“一个小时。”向景行无视他脸上的笑容,平缓的吐出几个字。
没头没脑的一句,要不是向景行的朋友,还真摸不着他在说的什么,其实他要表达的意思就是最多在这里停留一个小时,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问题,华子,二杯威士忌,一杯白兰地。”萧志泽笑得灿烂,熟练的领着他们来到,一个视角良好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清台上的表演。
“就不能找一间包厢。”向景行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此地吵闹的环境。
“景行同志,别这么挑剔行吗?这里还是我提早定下来的,等会这里可是有好节目看的,放心吧,一定不会让你后悔来此。”萧志泽对他这个好友,还真有一些无奈。
齐禄也笑着坐下,向景行点了点头,见两人都如此,向景行也不在坚持,他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不喜。
“谁有这么大魅力,能栓住我们这位的花花公子?没听你说起过。”齐禄端起服务生放下的酒,轻轻晃动着洒杯,笑着随意调侃道。
萧志泽神秘一笑:“你们等会就能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