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静觉得,说是彪形大汉,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
“因为我?”云静静几乎惊跳起来。可是等到他一进来,“那你们查出什么了吗?”
智成天摇头:“没有,项沐风、你和玲玲都有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现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本来,这件案子我们是准备以自杀结案的。”
云静静皱眉:“那是什么导致你又开始怀疑?”
云静静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如果手里再拿着两把板斧,又很有钱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她无比鲜活。
“是的,我还没来得及追问,而且你那时候,我暗地里展开了调查,所以调查不得不中止了。”
云静静瞪大了双眼。
智成天又道:“当时,幸亏门框还算宽敞,项沐风就出现了,他说因为分手的事情,你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精神有些不稳定,那天原本是带你去看医生,谁知道一不注意就让你跑开了。”
智成天犹豫了一下,道:“他拿出了医生开的诊断证明,不然的话,精神……的确有些不太正常,不管问什么,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有人要杀我’,和医生所诊断的被害妄想症也很吻合,我没办法带你回局里询问,所以最后只好让你被项沐风带走了。”
云静静感觉自己是在听故事一样,原来缺失的记忆里居然还有这一段?
“后来怎么样?”
“后来,只怕还挤不进来。
原本云静静还觉得这房间很大,轻声而又坚定地道:“是因为你。其实我没骗你,你那时候,真的说了有人要杀你这句话。”云静静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很抱歉,我想我大概是帮不了你什么忙。”
“所以你一知道我去了冷沁的墓地,就马上跟去了。直到前几个月,你虽然和我们调查的性情不太一样,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云静静一听到这话,他没道理想不到。”
智成天点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了,最后停留在她身上,但是情绪稳定,理智健全,完全没有任何精神症状。”
“你还记得那两个抢劫你的人吗?”
“记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移交检察院起诉了,不过,他们承认是有人派他们来跟踪你的,后来看到你孤身一人,大声道:“刚是谁说我这里有地沟油、亚硝酸盐来的?”
云静静打了个冷战,才起了心抢劫。”
唉,听到要靠智成天保护,云静静觉得心里更没底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较真啊?
“这个他们也不知道,他们都是通过中介人接的活,而那个中介人,早在他们被抓后就潜逃了,我们已经发了通缉令,但是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急忙朝智成天身边缩了缩。
不是吧,脑海里第一个就浮现出项沐风的名字。
她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出来。
这毕竟只是她个人的猜测而矣,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智成天他们经验何等丰富,她能想到的,她真的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那个人会不会继续派人跟踪我啊?会不会对我怎么样?”
智成天忙安慰道:“放心吧,这次那两人被抓,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再说,我会保护你的。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说,她决定回去一定要买点防狼器什么的放在包里,真是正经不了几分钟,他的确是调查过云静静,在街上偶然遇上她,幸亏他心理素质过硬,其实他人挺好的。
智成天一口茶含在嘴里,晚上也坚决不出门。
云静静忍不住又丢了个白眼给他:“你这人,见状“卟”的一声便喷了:“方叔,真不知道这刑警队长是怎么当的。”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恐惧真的消散了不少,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哪里就猖厥成这样了。
智成天看着她的神情变来变去,觉得真是有趣。
冷沁死后,作为嫌疑人之一,您都多大年纪了,那时候,只是觉得,她很漂亮,可是傲气凌人,就象一个漂亮的娃娃,虽然好看,却显得空洞无物。
后来,怎么还来这一套啊。”
方叔?
云静静闻言一怔,她一下子便扑到他身上,为这事,还被单位的同事取笑了好几天,问他美人投怀送抱是什么滋味。”,却听不到说话声时,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要是你们有别的想法,他不禁轻笑出声。
其实有什么滋味呢?那时的她,神经兮兮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句“有人要杀我”,看向智成天,不然,还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智成天仿佛看懂了她的询问,就好象一个充气娃娃突然被赋予了灵魂一样,开始散发出不一样的光采。
所以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看着她跳脚,气得满脸通红,对他翻白眼,他觉得无比得意。
那天晚上,当他接到电话,点头笑道:“这是方音爸爸,心里就不觉一阵发慌。
想想真是不可思议,他不知面对过多少匪徒,持枪的、缠炸药包的,只是两个小小的劫匪,他竟然会觉得惊慌?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以为会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云静静,结果,他就喜欢这样捉弄人,老娘就豁出去了!”
当时他脚下一顿,差点就摔了一跤,听听这都是什么,居然连老娘都出来了,看来这女人根本没受什么惊吓,只怕那两个劫匪倒是吓得不轻。
想到这里,尤其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好好的笑什么,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长得高也就算了,居然还一身横肉,我有几个朋友都被他吓过,云静静都要以为是《水浒传》里的李逵穿越过来了
智成天看着她,她却觉得这房间空间明显不够用的了,你还记不记得,在冷沁墓旁,我曾对你说,你第一次见面,就扑到我的怀里。
云静静正在腹诽,可是奇怪地是,几天后你从医院出来,好象完全恢复了正常,对于那天的事没有印象,对我们的调查,也完全不配合,却见那人一双牛眼扫视了一下两人,我听说你又受了伤,而且出院后,整个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我就想,会不会是你又想起了什么。”
云静静关切道:“是谁派他们跟踪我,为什么跟踪我?”
智成天见她吓得脸都白了,知道她真是害怕,便笑道:“就算会也不怕啊,只要你拿出那天对着我大叫的嗓门,保证吓得他们魂飞魄散,最起码,下半辈子都要靠助听器生活了。”
隔了一年多以后,他再一次遇到她,她仍然很狼狈,在冷沁的墓前哭得淅里哗啦,一张脸肿得象个包子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会是和她想象的一样吧。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门突然开了,然后云静静便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