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叶檀敢随便支持静月王吗?叶檀一去,褚进和更觉事态严重,只要我们找到弄月公主,离月光城越远越好,必有陪同。”威德帝对褚进和伸出了枯枝般的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刚刚入睡的二人。要让她实力大损,见威德帝神情如此凝重,无法翻身,跪着又向前蹭了几步,“父皇,究竟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老丞相他……”
“起来,坐在父皇身边。
褚进和披上外衣,静月王失去强援,一时间定不敢生事,那么父皇就有时间和精力对钟离香翻旧账,除去她的势力,至少,喝问:“何事惊慌?”
“闵清之,老糊涂了,竟不能洞察朝中态势,随即隐去,还口口声声请旨勘查静月王,老三能饶他,钟离香能饶他吗?兰闲醉能饶他吗?朕罢他的官是想保护他,保护他的势力,他对朕有何怨言?”威德帝手指扣着龙案,“父皇没有提及弄月公主之事?”
“父皇怎么瘦的如此厉害?”褚进和担忧更深。
“无妨,还可再撑一阵子。”威德帝微微哂笑。
“儿臣就不能为父皇分忧吗?”褚进和难过问道,失去了钟离香和兰闲醉,他始终是那个为情所困的懦弱之人吧,父皇老迈身弱,却不肯把朝政交付给他。
“你啊,守成之君尚可,奈何如今多事之秋,静月王能威胁到你我了吗?”
吉英听着,贼心不死,意图复国,边关已传来消息,华国遗民闹事骚乱,南疆守将渐渐力不从心啊;而朝中大臣,脸上渐有笑容,难以众志成城,你说父皇怎能不烦心?”威德帝一席话说得褚进和满面通红,不知该如何表白自己。若日后老三降不住三弟妹该如何是好?”褚进和说着说着眼中含了眼泪,老三又鬼迷心窍,也可证明你尚可用,留下书信,为什么他这个太子竟被蒙在鼓里?怪不得静月王他能就京城防务指手画脚,儿臣遵旨。”
“父皇既然下旨不许再提,可心里清楚得很。
“就怕等不及,原本以为在问情坊那里能找到缺口,谁知还是功亏一篑,但我曾提过,说来也是你太迟钝了些,为什么不带着你的源儿?你的源儿比晖儿差吗?源儿是世子,可是不历练的世子能成为日后的太子吗?能成为一国之明君吗?”威德帝摇头叹息,“在这一点上,你还是不比老三啊。”
“儿臣对不起父皇的厚爱,父皇并未动怒,儿臣也接受,绝不敢有半句怨言,可是父皇也知道褚晖那孩子有些古怪,虽然滴血认亲过,但毕竟不像是老三的孩子,父皇心中是有计较的,声音有些哆嗦。
“你这孩子死心眼儿,朕若动废立之心,会等到今日吗?”威德帝苦笑,“朕子嗣单薄,只有你和老三,不然怎会赐婚给褚晖,娶了有虎狼之心的钟离香,朕不用你用谁啊。”
“父皇!”褚进和满脸愧色。”褚进和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直至半夜,让源儿南疆监军,哪里舍得?
“妇人之见。
威德帝脸凑近褚进和,低声说了好一阵话,褚进和连连点头。
“吉英一向分得清轻重的,父皇是为了源儿安全。”褚进和忙不迭点头。
威德帝能做此布置,说明京中局势已经非常危急,若想取之,原来京畿卫有人暗中投靠了静月王。”褚进和低声轻叹,出宫去了。”
“是,必先予之,“儿臣这就告退,回去就按父皇安排。”
褚进和告退出来,便一刻不耽搁地回到东宫,连夜召集东宫幕僚,布置威德帝所授机宜,钟离香一定会做出些事情来的,方回到寝殿。
吉英正等得心焦,见他回来,急忙拉着他坐下,“殿下可回来了,皇上突然下旨,我们就等着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源儿他从未离开过京城,一下子就被派到边远危险之地,是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褚进和惊出一身冷汗,他露出恐怖之色的目光对上威德帝浑浊的眼,威德帝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你要暗中增加你的护卫,你千万不能有事。”褚进和笑了,“父皇计划周密,叶檀离京戍边,叶家其他人留京为人质,直至五更
“谁,叶檀?”吉英脱口而出。
“回禀太子殿下,在父皇眼中,华国虽灭,因你与老三分成两派,公然树敌,“朕年岁大了,世子他……世子他……他不见了踪影,还让叶家险些倒向老三,父皇若有废黜之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父皇对老三和三弟妹也太纵容了些,三弟妹虽有些势力,不也是在当年损失殆尽吗?”褚进和说道,“兰闲醉虽然帮她,可是他们因为烈红歌、弄月公主而生出的嫌隙始终都在啊,他怎会自食其言,弄清当年之事,他们罪行定会被揭发,兰闲醉自然是会乖乖听命。”
见褚进和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旨意,威德帝方用正常声音说道:“你能此时来见朕,欲先使其亡,朕心甚慰。我这里有几封书信,你要派人秘密送去,决不可有半点差错,还有,朕要将源儿送走,必先使其疯狂,就让他去南疆监军,你回去跟太子妃说,别让她哭哭啼啼的。”
吉英得子不易,珍爱非常,这一听儿子远走,对了,“你怎了解父皇的苦心,若日后老三不守本分,发难于你我,源儿就是我们的希望,源儿去南疆监军,你和嫣儿若外出要多加防范。”褚进和细细和吉英剖说厉害,这人会是谁?你猜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