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见此的倾狂眉头一皱,这伤要比她想象的重很多。本以为就算是北冥流光对上那个冥雾琴顶多只是受些皮外伤罢了,而现在这……
“么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子用了什么阴招,竟然能够把流光伤成这样。”就连一向好修养的林修此时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手腕一翻,倾狂俯身拉过北冥流光的手腕,被伤成这般,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那个才对。
“被什么伤的?”转身看向那身后的宫修等人,她当时不在,所以她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症状虽然很像,但是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白雾,像是白色的雾气。”身后墨轩听言连忙说道,他当时就在台下,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可是看得真切,那是一团白色的雾气,飘散的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只是在那白雾消散后,台上的流光就开始变得不对劲,那样子就好像是中毒了一般,不消片刻,便是惨败了下来。
“倾狂,可有办法,只要你有办法,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那宫修看到倾狂皱眉,一张脸顿时更加铁青了几分。
“校长,办法倒是有,只是需要一点儿时间,不用担心,他还死不了。”瞥了眼床上那即便是伤成这样,都不忘拿眼睛瞪着倾狂的北冥流光,倾狂嘴角蓦地一勾。
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那此时全然不能活动的北冥流光眸光一暗,整个屋子里只有他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倾狂刚刚的那一笑,顿时只觉得一阵的脊背发凉,那个死女人一定没有想好事。
可怜的北冥流光现在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用着一种防狼的眼神紧盯着倾狂。
死女人千万别跟他耍花样,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那好,那就好,需要什么就说,我这立马就去办。”听到倾狂的承诺,宫修那一脸沉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不需要太多,待会儿让人按我说的去拿药就好了。”倾狂挑眉,面色不动,那心下却好似刮过一阵强风般。
这北冥流光所中的毒是她前世所研制的一种烈性巨毒,那本是粉末状的药粉,只要运用战气轻一催化,便会形成一种近似于轻烟薄雾状的气态。
原本还只是知道那个冥雾琴是受制于冥天城的人,现在看来此人也不简单,手上能够握着她炼制的毒药,那在冥天城中,不是随便一个小人物就能得到的。
“楚倾狂,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流光?”
“怎么?不信我的话我可以不管。”
扫了眼一旁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的墨轩,以为她很闲,愿意在这里浪费她的时间救这么个跟她水火不容的人?
抬步就要迈出,倾狂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信不过大可不用,炼丹师不缺,这种烂事她也不屑。
倾狂,墨轩也不是那意思,他也是在担心流光的安慰,你去准备你的,这里交给我便好。
身后宫修见状,连忙拉过墨轩,转身向着倾狂说了几句,这几个怎么都不知道给他省点心?
“校长你就当真相信楚倾狂她有办法救流光?”倾狂走后,那硬是被宫修压住的墨轩,这才向着宫修问道,他还不能相信一个在不久前还被称之为废物之人,在这短短的时日里不禁战气提升,就连炼丹制药都精通了。
“你觉得她凭什么?难道你忘了那日那个紫衣男子说的,倾狂是他的药师。”一个就连朱雀城主都敬让三分之人,从那口中说出的话,那是绝对的信服。
同一时刻,那朱雀城主殿之中,一道黑影穿梭而入。
“事情如何?”
“属下去了北冥,却好似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好似凭空的消失了一样。”
“消失?”座上的男子眉头猛地一皱,好端端的竟然会消失,这期间?
“派人再去查。”男子一声冷声,那窜入的黑影眨眼间又消失在主殿之上。
翌日,倾狂准备好了治疗北冥流光的丹药,便是匆忙的赶往朱雀城中。
按照大会的规定每三个比赛日过后,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今日去看看自是无事。
昨日北冥流光重伤,这一消息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儿帝国学院此次的头号种子选手重伤未愈,那么其他学院自然也就少了个强敌,多了份希望。
当下,纷纷的挤到帝国学院住地之中,登门探望,只是那与其说是拜访问候,倒不如说是来此刺探军情,毕竟是眼见才为实。他们倒是想要知道这帝国学院的头号伤成个什么样子?
倾狂一早就接到朱雀城中传来的消息,今日城主设宴,特意款待浮渊帝国掌座,既是如此,倾狂自然是要随着长孙流殇共同前去的。
宴上,那朱雀城主,圣殿的几位长老,和这朱雀城的世家大臣,皆被邀请至此,那目的,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
摆明了是想要拉拢,讨好长孙流殇,这个所谓的浮渊帝国掌座大人。
“楚姑娘,怎么在这里?掌座大人正在找你。”进入朱雀城王宫之中,倾狂正站定在那偌大的走廊之上,那身后一名身着宫装的侍女连忙走到倾狂身前。
一面朝着倾狂躬身,一面伸手直了孩子那会亮的一方。
“城主大人在那方设宴,掌座大人也在哪里。”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倾狂听言只是点了点头,同时身形一闪,便是踏着虚空疾步而去。
她本来是不想要去哪什么宴会,只是现在流殇找他,那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去。
夏风轻过,暖意浸染。
走到尽头,这所谓的回廊的那一方,在倾狂看来不过只是个比较宽敞的宫殿而已,而且这里环境略带破败之意,怎么可能是设宴之地?
夏风轻过,暖意浸染。
走到尽头,这所谓的回廊的那一方,在倾狂看来不过只是个比较宽敞的宫殿而已,而且这里环境略带破败之意,怎么可能是设宴之地?
倾狂脚步一停,身形猛地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