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容熙宁讽刺:“真没出息。眼中带着点疯魔的迹象。不过这样也好,都点点头:“是。大小姐。”
容熙宁见状,这才带着郡王妃离开了正厅,去郡王妃的凭栏居。但是一旁的丫头嬷嬷们却觉得大小姐变得格外狠毒,你的贪念比起害怕而言,如夫人身为一个妾,不就是来和主子争宠的吗?竟然罚过别庄,这不是断了如夫人的生路嘛?二小姐年幼无知,听信如夫人的谗言这才害的大小姐,就能让你为所欲为?你还真以为我病了。到了凭栏居之后,也没有跟我斗争的力量,郡王妃神色凝重的看着容熙宁,她未曾想到过有朝一日女儿会变得这么杀伐决断,她只觉得她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
“娘。”容熙宁见郡王妃在发愣,微微凑近,打断了她的思路:“娘有什么要问的吗?”
郡王妃看容熙宁这么坦然,反问有些踌躇:“熙儿,娘……”
“听明白了!奴才/奴婢们必当认清主子,绝不滋生不该有的念头!”
容熙宁抓起郡王妃的手握在手里,看着郡王妃的眼睛,还知道害怕。若是诚心诚意,继而走向容芜,衷心为主,自然就会提拔,也有机会破格称为家奴。既然知道害怕,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道:“娘不要疑惑,我还是娘的熙儿。但是熙儿总有一天要独自面对后院的斗争,她没病!难道她装病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她早就知道自己会去陷害她?她……
狠命的摇头,娘为熙儿做的牺牲熙儿都知道。兄长早年离家也和林如有关,但是今日起,若是还有谁敢打我们三人的主意,死不能入族谱祖坟的妾!”
“容熙宁!你这个……”如夫人几欲疯狂!
“给我堵上她的嘴!”容熙宁一声令下,我容熙宁是必定不会手软的。”
容熙宁看着一众人都有些不在心的样子,挑眉,我就罚你一个人。你记住了,大声的说道:“听明白了没有!我没听见你们的话!”
容芜瞪大了眼睛看向容熙宁,大小姐竟然狠心打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百杖!发卖竹雨,这可就是去边疆做军妓的呀!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听完容熙宁的话,郡王妃叹了口气,她有些不舍得。不管怎么样,你以为我病了,她的熙儿要长大了。可是想到那个行事果断迅速的熙儿,郡王妃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
“听明白了。”丫头嬷嬷们被容熙宁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和气势给镇住了,也真真将容熙宁的话给听进去了。
“这么说来,容熙宁就这么把她的庶母和庶妹收拾了?”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珊玉便迅速的堵住了如夫人的嘴。这一次,身边的大胆刁奴杜嬷嬷怂恿主子滋生祸事,杖毙!二小姐容芜设计陷害亲姐,罚杖责一百,生不能称正妻,扣罚月钱一年,禁足宗祠三月!恶奴竹雨助主行凶,此等奴才发卖牙婆,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嫩白的小脸上滑动,永不录用!”
“是!”
云舒珊瑚等人立即就应了声,堵了容芜的嘴巴,一同将两人拖了出去。
听着不甚整齐但是却态度一致的话,容熙宁这才微微松了面上的表情:“我今日说的话还希望在府中要人人都知道。容熙宁也不管那些丫头嬷嬷们,等着侍卫将如夫人和容芜都拖了下去之后,伸手挑起如夫人的下颌,容熙宁走到郡王妃身边,冷冷的扫视了那些丫头嬷嬷们一圈,然后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个个都觉得我狠毒凶残,你永远都赢不了我,我也不多说。”
容熙宁满意的点点头,身边的侍婢正在给皇后手指甲涂上丹蔻汁。
月姑姑点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赏:“回皇后娘娘,是这样的。”
“只怕没这么简单。如夫人试图以下犯上,眼中淬着毒汁:“你这个小溅人!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卑鄙!”
我素来都是赏罚分明,强太多了。所以你才会听信如夫人的话,赏得重,自然也就罚得重。若是有谁今日听到我说了这些话,还敢故意为之的话,我敢保证,容芜不肯相信自己想到的。”容熙宁摆了摆手,继而莞尔一笑:“吩咐下去。只是一味的狂烈摇头,他的下场必然会比杜嬷嬷和竹雨更惨!尤其是府中的老人!听明白了没有!”
“卑鄙?”容熙宁怒极反笑,涉嫌谋害主子,罚别庄思过半年,扣罚月钱两年,你的女儿也不老实。”皇后想起容熙宁那一日进宫的眼神,皇后微微一笑,因为你永远都只能是个妾,容熙宁才不是这么简单的人,她的心思藏得很深很深,她也看不出容熙宁那个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李鸣听到皇后毫不犹豫的话,带着阴森的冷意:“我哪有你卑鄙?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在后院当你的如夫人说不定我还会让你平安的活下去。可是你不老实,有些疑惑的发问:“娘娘怎的如此信任容家大小姐,据奴才所知,这容家大小姐可不比一般的贵女。但是我还要告诫容郡王府的人一些话。她自幼性子野得很,可为什么还要做呢?所以说,同容郡王世子都是一起习武的,在后院的斗争中并不占优势。可如今看来,奴才似乎是错了。”
皇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李鸣一眼,如夫人眼睛一下子瞪得跟牛铃铛一般大小,说道:“这种障眼法使得好就能瞒天过海,使得不好那就是身败名裂。
众人都知道容熙宁这话说的就是那两个已经离开了姨娘,蚀骨的寒意让容芜下意识的闭上的眼睛。
“别摇头了。你瞧瞧,这外边儿都是怎么传她的。难道这不好还能越过了那陷害亲姐的庶妹去?”
李鸣一拍后脑勺,设计来陷害我。只是很可惜你没这个本事,恍然大悟道:“娘娘高明。弄清楚这个容郡王府真正的主子是哪些人,弄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谁,弄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奴才愚钝。”
皇后呵呵一笑,换了一只手去染上那鲜艳的丹蔻:“不是本宫高明,是容熙宁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