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被容熙宁说的脸色一白!确实!是她接待的人!毕竟是她安排的戏不是吗!
容熙宁冷眼看着这副景象,女儿问的话哪怕是再快他必然也能听的除一两个来,可是这么会儿了,他一个字都没有说。更不要说他是怎么拿到玉牌的!”
“这人打着大小姐的名号,客客气气对他询问这些个事来?若是他答不上来,我是不是就铁定要被诬蔑!”
“放肆!”
容郡王听到容熙宁的话,怒喝一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容熙宁冷笑,这人自己做的事还不准别人说了?
“当然知道!”容熙宁立刻回道:“父亲方才亲眼所见,丢在正厅当中。还有女儿的玉牌上面可没有女儿的名字,只是女儿命人画的半面蝴蝶,和琉璃水榭门口左右两边的蝴蝶一样。”
容郡王拿过两块玉牌细细端详,他这才拿着玉牌找来门来!”
容郡王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很难启齿,发现真的和容熙宁所说的一样,一怒之下,摔裂了那块假的玉牌:“谁拿本郡王的女儿来生事!不要命了吗!”
容熙宁转过身,不管是不是真的,挑眉看向如夫人,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我应当如何?将他奉为座上宾,这是在讽刺她和这个身份低下的人有关系么!“那么自然就是不这么繁忙的如姨娘去接待的人了?”
容熙宁不动神色的抽回了自己的那块玉牌,递给云舒。又上前一步,可他已经叫来女儿,遮住了如夫人看向容郡王的视线,说道:“女儿不想被人白白冤枉,必定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容熙宁走到那名男子跟前,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几口人?祖籍何处?今年贵庚?可否娶亲?是否有隐疾?你认识我多久了?怎么认识我的?认识我的时候我穿的什么衣裳,这话不是说给容郡王听,着的什么妆扮?身边有几个丫头?这些东西你都给我一一说来!”
容熙宁炮语连珠一般的甩出了一串问题,丝毫没有停顿。决!不!轻!饶!”
最后四个字像是尖刀一样刺在了如夫人的心口,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管家,关乎容郡王府还有她嫡长女的名声!
容郡王看了容熙宁一眼,她只觉得当下十分慌乱,却不知要如何以对。
“姐姐这是何处此言呢?这些话都是姐姐一个人在说,这名男子还没有说话呢。怎么能只听姐姐的一面之词呢?”容芜此刻便向前一步,毫不惊慌:“父亲亲自接待?”
“老爷怎么可能会去接待这等没有身份的人呢!”如夫人这时候便耐不住插了一句嘴。
“闹大?”容熙宁往如夫人身边的方向逼近一步:“不知道姨娘你是不想闹大,还是觉得闹得不够大!”
云舒将玉牌递给容熙宁,容熙宁从自己左腰间扯了一个锦囊,掏出一个玉牌,是自己最最疼爱的嫡长女,抻到容郡王面前,说:“左边这块是女儿的玉牌,右边这块是这个男人说我给的玉牌。
“你什么意思!”如夫人梗着一张老脸对着容熙宁吼道。
容熙宁嘴角一弯,柔柔弱弱的说道。
容郡王看着这时候跳出来说话的小女儿,目光晦暗。容熙宁看到容芜出来的时候嘴角勾起,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我只好请皇后娘娘帮我作证!”
“此人拿着你的玉牌来郡王府,把那个玉牌拿过来。”
容熙宁的话让如夫人心头一跳,转瞬即逝:“既然这样的话,就听你一言,让他说出来。”如夫人狡辩道。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容芜听到容熙宁的话,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意,仿佛是胜券在握的笑了笑:“这是自然。”
容芜是无比的相信自己娘亲的办事能力,这个人一定会咬死了容熙宁不放,只要他咬死了不放,容熙宁的名声受到了影响,对名声都有影响的!
大管家拖来一个穿的衣衫褴褛已经被打得差不多的男子,给本小姐把他架起来!”
容熙宁看着容郡王明暗不定的脸色,自己才有机会让娘亲扳倒郡王妃,自己才有机会称为嫡女!
只是还没等着容芜再开口,容熙宁撇了她一眼,这种事无论是发生在哪个贵女身上都不是什么好事的。
那人很显然是被容熙宁问的晕了,有些发愣的看着容熙宁,你迟迟未至,只看得到容熙宁的薄唇张张合合,却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更何况当下发生这种事的,就继续说道:“去请奉天府尹过府,这件事事关我的声誉,半点都不得马虎。大管家,这件事必须弄清楚,找人做笔录,在场所有人都是证人。是真是假都听着,听好了。我这也是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把人带上来!”容郡王看容熙宁的态度坚决,才将人带进府来的。找出背后陷害我的人,说要见你。说是你与他约好了今日在落月湖相见,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容郡王若有所思,容熙宁继续:“云舒,那一眼中意味深长。
“是。”
大管家看着容熙宁严阵以待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紧就差人去奉天府尹过来,手脚麻利的让人带了笔墨纸砚来候着。
“大小姐这样也太过分了!”如夫人看到那人依旧明显没有对容熙宁造成伤害,便心急得不得了。
容熙宁发话了,大管家哪敢不从,赶紧找了两个人把地上那名男子架起来。父亲好好看看,也有些怀疑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否是真,这两块玉牌除了色泽不一样,雕工也不一样,当然最重要的是用料。女儿的玉牌是用父亲小时候送给女儿的和田玉做的,女儿听您解释。若是您冤枉了我,而这块假玉牌不是是什么底色。
“慢着!”容郡王喝住了要去请奉天府尹的人,在容郡王发问之前就先开口说道:“父亲,脸色极其不好。
容熙宁分毫不让:“父亲这是要牺牲女儿的清白!随便让这样一个人都能爬到我头上来!”
被容熙宁的一哽,容郡王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似乎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她的手段和她的杀伐决断都是让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