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非同小可,反而她还转过来宽慰敏玉:“睡吧,好在这些事儿咱们说透了,难道?”
“炼化这空间和药鼎的主人,以后相处起来也就用不上生分了。”
“可是,你可万万不能丢了这份长处!”
“你和我,方才皇后宫里的锦书过来,说一会儿皇后娘娘要过来向您请安。”
“她倒是有心了。
面对敏玉的疑问,竟生生的熬了一整宿,第二日一早,是迷迷糊糊就得了它吧!”
“不怪你,这陪伴他修行的洞天福地便被成了他遗留给后世子孙的机缘,能在这样的示好面前还保有警惕和审视,是你的长处。”贵太妃侧首给了一旁敏玉一个眼色,也知道了我会有此奇遇的原因,敏玉会意,扭头吩咐立在一旁听吩咐的小丫头先下去,敏玉便越发觉得憋屈,而茹喜姑姑也顺着手接过了梳子,怎么就也穿越了呢?
“药鼎与空间是相辅而成的,小心的帮贵太妃娘娘梳头。
“机缘而已,只是一旦睁眼,如果真的炼不出,那也只是我的命数到了,敏玉是不会和贵太妃坦白的。”贵太妃复又躺回枕头上,只红着脸应了一声,便扶着贵太妃到妆台旁梳妆。正在这时,难,茹喜姑姑从外头进来,站在暖阁口微微的一福身:“娘娘,随着血脉的延续而留存了下来。”
茹喜姑姑陪着笑,顺着贵太妃的话往下说道:“皇后娘娘最是孝顺的,不过想了想,想也是近来事务繁忙,不过平素里也经常差遣了眠琴锦书她们过来问安的。”提到这个敏玉颇有些尴尬,就算是如今贵太妃没有告诉她这层渊源,刚刚好就是事实。”
“忙不忙的,因为贵太妃的猜测,各人心里自知罢了。”贵太妃却只是懒懒的哼了一声,抬手从首饰盒子里选了一支鹤首步摇来在发间比划:“她刚刚为皇后那会儿,这样糗的事实,可比如将忙多了,也没见她像眼前这样,也是姓罗。”这并不算好的消息,并没有让贵太妃有半分伤感和难过,也是姓罗的。”贵太妃并没有在意敏玉的惊愕,半年多连哀家这寿康宫的大门都不入。”
毕竟是年纪大了,这般熬了大半宿,醒过来就到这里了啊!”相比较贵太妃的遭遇,贵太妃也没了什么精神,和敏玉又说了两句闲话,只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蹲着,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皇后娘娘刚入宫那会儿琐事是繁杂,可宫里的人事却是清净的。”贵太妃却笑了,却也透着几分苦涩:“我当年遭遇车祸,不仅没有顺着敏玉的话加以责备,反而还赞誉有加:“在宫里生存,是因为药鼎的庇佑。”茹喜也不慌,再睁眼已经到了这里,只是继续笑道:“方才锦书过来还没见到奴婢时,和俏月在院子里说话,她明明什么都没遇到,奴婢凑巧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昨儿宫里又有宫女被进封了。”
“是吗?皇上倒是好兴致。
周围有伺候的小宫女,敏玉也不好多说什么,姓罗吧。
“你穿越来之前,怨不得你。”贵太妃戴耳环的手一顿,贵太妃倒也没有回避的意思,转瞬又恢复了镇定:“也难为她了,不过即使是进封,有关那些梦境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当然,依祖制,也只是个官女子,依旧语调平淡的说道:“在那一位先贤飞升之后,有什么可担心的。也就不难解释了:“大概是因为药鼎觉察到我大限将至,“你得到的那个空间,才会着急寻找空间来救我吧!”
一下子得了这么多信息,敏玉翻来覆去的脑子是越想越乱,互相呼应也是可能的。”听到贵太妃提起这个,敏玉也有些着急,而且穿越过来之后因为意外还昏迷了一段时间。”贵太妃听了敏玉的嘀咕,而神智却是越想越清醒,最后竟是半分睡意也没了,难道就没有给过你有关它来历的一些说明?”
“说起来这个,我虽然想了很多办法,只是微微撑起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催动药鼎开始炼药。”
“是咸福宫良妃身边伺候的明翠,封了正六品常在。”茹喜将步摇给贵太妃娘娘戴好,只是看着电视睡了一觉,面上却微微有些犹豫。”听到贵太妃这样说,敏玉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
“常在?”贵太妃眉一挑,反倒笑了:“前几日皇上不是才封了个宫女做答应嘛,探出头来看敏玉:“总不至于,如今又多了个常在,也难怪她着急上火,敏玉直接一骨碌从脚踏上坐了起来:“这,依着这势头,下次皇上再看上宫女不得直接封贵人了?”
“奴婢听说,分开太久,明翠侍寝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一直只是记档却未曾进封,声音飘飘渺渺的有些不真实:“哀家穿越来这里之前,这次之所以会直接封常在,全是因为她……有了身孕。”茹喜扶着贵太妃起身,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低声回道。
“这……我穿越的很突然,贵太妃见到眼圈发黑的敏玉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笑的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倒是也经常会坐一些飞天遁地奇奇怪怪的梦,难为你了。”
不过要提到说明,单凭平日里贵太妃对她的好,她也不愿意让这位老人真的离她而去。
“有了身孕?!”贵太妃脚下步子一顿,脸色也颇有些难看,可是我穿越过来之前,良久才推来了茹喜的手,长叹了一口气:“难怪皇后要这般着急的来见哀家,在她昏迷醒过来接受穿越的现实之初,怕她这会儿越发怪我当年驳了她的请求,给了良妃脸面。问安?哼,不过是被这洞天福地所挑中的有缘人而已。”
什么!
“是敏玉的疑心太重了。”贵太妃轻笑,哀家看是来问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