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纸上传说的狮子们在石头的中央,已经用银针一般细微的心脏听见她们应该守护的那缕光滑的声音了。来了。
时间被天上的窗棂隔在可以遥望的影子中,制造着她们喜欢的银子。
来了。从天而降的是无根的水,被镶嵌在玉石们仅此辽阔的域中成为唯一栖息在玉质画卷中的河,与她们的种子。
天河。`谁的袖中能够长出已经千年的银杏在秋天恣意黄金的叶子,谁传说的身手,行走在水与萍无形的江湖之间。
作为河的种子,还有中央,一串白纱佛珠,抑或被铜演绎过的鹤都无法掀起,那片竹子的纸一样脆弱的轻波。
蜕去所有的霓裳,还有缥缈的虹,就这样温柔地躺在应该端庄的中央。
一座桥,可以开放一次荷花。一条河可以让一千座桥在传说中安身立命。唯一从天而降的天河,可以滋润一千朵被绘在帛上,然后,随船入海的云。
花回到开花的手上。
桥回到架桥的水上。
天河。一半回到金子。一半回到让她们仰慕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