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面,凝在那里,就着那雨和新年的谷子酿成的酒。
在月光下面,把先前的雨就着陈年的桂花,盛进瓷吧。用瓷细腻的瓮盛好用金镶玉的杯斟好。
看着黄铜中的炭,都要顶着那方从未老过的红绸。阳光一排排地红了过来,把谷一粒粒地长了出来,被微微的熏风一吹便是见风就长,并且从四周成熟过来。
都要从那根千年前早已修炼成精的藤中撷一枚葫芦。
一千年的手,可以把葫芦的嫁妆长成金子。把阳光仅存的暖一点点地敛拢过来,与镏金的时间一样,像是冬日里,随手可以安抚的铜炉。
把葫芦的心长空。
太阳,需要在没落之前,像是房子红色的壁和她的名字,把光中炫目的线,镶在女人洁净的铜上,如同蓝天上贴着的鹤。在微微的熏风中一滑,便跌进了黄金们无数次演绎的软臂之中。
让一棵叫做眠的水草,随风而去。葫芦,把雨和那个潮湿的日子浸了出来,把空出心来的地方,让给那酒筑巢,听雨,一动不动。
都要燃着一对从未化过的红烛。
听见红绸中的丝,体贴那一抹微微的熏风。最后,还要收遍四野,所有长势良好的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