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出时时地候到日落。阳光一次次地在此起彼伏的纸中就要长成盏中那棵已经千年的茶树了。首先,是一种味绽放在幸存者月光一样暗淡的刀锋上,然后,就是一息尚存的气,从仰天的一声长叹中夺路而逃。
一阵顺着目光的藤萝浸进眼眶的气,源自草的心劲。是修炼了千年的茶精四处芬芳,让杀伐之声泊在秋天们无法生根的水面。并且,远离京师。
红色的雨穿过精致的大纛,湮灭在海与天逼仄的缝隙。花始终开放在原上,分明是远处山水中若有若无的那一丝黛。
还有那些已经剔透的籽
草原的气数,抚摩边上淫浸过的水。然后,如同一支箭闪亮的镞。一支用季节的力气走路的箭,把漂亮的身姿结成了漂亮的籽。
需要花儿的凋谢。霜是盖在草上的箭,最后的那口气。
让它南下吧。
路上偶尔溅出的火星。
于是,便有一团和气,茶水般溢了出来。
用绘有山水的纸扇,朝马蹄上疾行的铁一扇,铁的青色,款款地采走了那一口可以安身立命的一团和气。,被坐着的手,兰花一指便是伏天的荷,抑或日行八百,让它成为腊月间,好看的梅。
让它北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