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存
“白灵”是我的笔名。
大家都叫我“百灵鸟”,也许这和我的性格有关,喜欢写写从小学到中学,甚至到大学,大家都这么叫我,我都画画,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写差点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1998年出第一本诗集成文字,画成《赠你一片雪花》时,作家出版社又把“百灵”写成国画,希望自己的作品真的“白灵”。“白灵”,一个很诗意的名字,所以就将错能像百灵鸟一样,给人们带就错。“白灵”这名字听起来感觉很好。来快乐、开喜欢写写画画,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写成文字,画心。
成国画,希望自己的作品真的能像百灵鸟一样,给人们带来快乐、开心。
从小就坚持写作,今天圆了自己起步时的文学梦,在文学的土地上赢得了小小地位,十几年的创作生涯中,在《诗刊》《儿童文学》《中学校园》《诗歌月刊》《作品》《星星诗刊》《潮声》《特区青年报》《文汇报》《大公报》《狂想旅程》《中国散文》、台湾的《创世纪》诗刊……都有我劳动的果实。
120我一直鼓励自己要做文坛上最优秀的作家。
这大概是受了家庭和个人生活环境的制约和影响。
我出生于青海的一个土族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个喜欢雕刻、喜欢泥巴的性情中人,从小性格和善。他说他和母亲是自由恋爱,在当时我们土族的婚姻当中,自由恋爱必须承受巨大的压力。想想,我还真是佩服我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勤劳、刻苦,经常自己制作一些泥制手工艺品,非常精巧,备受乡亲和朋友的喜爱。直到现在,父亲的许多作品还被亲戚朋友们珍藏着。他常说:“人活着就很幸福,要懂得珍惜,懂得吃亏,吃亏是福!”这是我的父亲用来教育子女的名句之一。母亲是一个艺术感极强的女子,不管遭遇怎样的困难,她的热情和追求都不会消减,除了照顾好父亲,就是把终生未竟之志寄托在儿女身上。
母亲收藏了许多青海的花儿歌词以及本土的国画,母亲的歌喉很清亮,她说话的声音像是山泉流水,她唱的青海花儿真是好听。一有空闲,我们姐妹仨就会围着母亲,听母亲唱青海的花儿。母亲收藏的青海花儿很有文学价值,对我的写作影响很大。
父亲和母亲的为人、品格与爱好,在我幼时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常告诉父母,我从小喜欢文学,喜欢画画,尊重知识,追求精神生活,这些,同你们的厚爱和影响是分不开的。
童年的我在孩子的王国里自由玩耍,我常常一个人跑出去玩,听邻居叔叔讲童话故事,开始接触民间口头文学《木兰从军》《白蛇传》《路遥知马力》《拇指姑娘》《孟姜女哭长城》《聊斋》……这些故事,我百听不厌,越听越爱。在故事里,年仅三岁的我,就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个读小学时,我就喜欢看书。“稻草人”,我多么希望能找到卖火柴的小女孩,跟她我觉得书里有一起玩,给她穿我的棉袄,这样她就不会冻死在下雪许许多多可爱的人物在等着的夜里。我,那美丽而有趣的故事可读小学时,我就喜欢看书。我觉得书里有许许多不能不知道。多可爱的人物在等着我,那美丽而有趣的故事可不能不知道。到了二年级,书成了我的好朋友,大人们爱看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隋唐演义》《烈火金刚》等等都让我看完了,我从书里感受友谊的温暖和力量,叶圣陶告诉我是非善恶,冰心让我的童心向往着大海与诗意,柯岩的《小迷糊阿姨》使我知道了每个家庭就像火车一样,每天都在奔跑,张天翼的《大林和小林》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穷人和富人截然相反的形象,格林和安徒生给我描绘了神奇而美丽的世界……
童年的我,读了不少书。歌德、海涅、普希金、托尔斯泰、巴尔扎克、莫泊桑、巴金、艾青、贺敬之、柯岩、冰心的作品和大量的童话,就是我认识社会和生活最初的源泉。美与丑、诚实与虚伪,在我心海里有了泾渭分界;人类的同情心,正义感,大自然的美的根须都深深扎进了我的心田。那些描写绿林好汉的小说,也曾使我崇拜英雄,渴望自己长大以后也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记得在读小学四年级时,我在校刊上发表散文《我的童年》,在《中国少年报》发表《家乡》和《我的父亲和母亲》。文章的发表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读曹禺的《日出》、托尔斯泰的《复活》……这一切让我更爱春天。
读小学时,我就喜欢写一些好句子在小小的纸片上。我把平时喜欢的句子和语言整理成一本日记,每当课余时间拿出来时,就成了同学们羡慕的对象,更重要的是同学们喜欢看我写的句子。岁月已经带走了我的童年,但带不走我读书的热情和写作的热情。
从中学到大学,我的文章一直是老师和同学喜欢的文字。一次又一次的发表文章,一次又一次的领奖,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鼓励。
我热爱生活,喜欢孩子。大学毕业,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登上讲台,生活在孩子中间,跟孩子们一起生活、一起画画、一起游戏,我的年龄、思维及行动都停留在孩子们中间。
在当老师的岁月里,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即使是在业余时间写诗写散文的时候,我脑子里也老有孩子们的笑声。我在平凡的日常生活里发现诗,在孩子世界里寻找灵感,所以我的作品很孩子气,就像孩子们的生活那样丰富多彩,就像孩子们的我追求美,也希望在我的声音那样悦耳。作品中,让人我善于捕捉人们心中朴素的感情和身边的小事们看到美的光芒,看到我的物,然后用我自己的艺术特色,将语言的珍珠结构成思想、我的性格,还有美的完善的诗歌散文。我作品的调子同我的性格密切相世界。关。我喜欢调子明朗、色彩鲜明、热烈、深刻而富有激情的东西,不喜欢平淡无味的事物。当然,我也会去欣赏淡淡的晨雾、纤细的小花。
我追求美,也希望在我的作品中,让人们看到美的光芒,看到我的思想、我的性格,还有美的世界。
当然最大的快乐就是大家喜欢我的作品。
我的爱好和兴趣都很广泛,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我都努力学习。多少年来我一方面时时留心,处处观察,另一方面,在知识的深山里,不断地丰富自己。
评论家翁亦波老师在我的诗集《心中的绿洲》的序里说:“走进怀存的诗集,我的眼前一亮,我恍惚走进了一个梦幻般的昔日的乡村。村边的小河边,一个小女孩,正对着和煦的阳光吹肥皂泡泡。一串串五光十色的泡泡飞向蓝天,飞向绿色的田野。小河、流水、蓝天、白云、田野……还有五彩的泡泡,汇成了一道初春美丽的风景线。在灯红酒绿的现代生活中,在响彻叫卖声的市井里,这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梦,但诗人却在不停地编织着梦,不停地吹着她的泡泡。这些梦,这些泡泡,便构成了诗人心灵之中人生追求的全部内涵,成了诗人诗歌闪烁着大漠灵光的天真无邪的原质美。”他还说:“高原的灵光赋予她吹泡泡的灵感,赋予她编织梦的不竭源泉,因而她的诗,无论是爱情亲情的歌唱,还是乡情童心的怀恋,抑或社会人生的关注,都‘像玻璃一样明净’‘像少年外出旅游时的心情一样’(《大西北的灵光》),一片纯真,一派澄明。而这片纯真和澄明便铸成了她诗歌的审美取向。”我喜欢做梦,一直生活在自己铸造的梦中。
生活常常猛烈地撞击我的心,使我忍不住要哭、要笑、要歌,使我不能自已地投入生活的激流中。我想:“我们生活在这样幸福的时代,我就是要写美,就是要画美,就是要追求美,我的愿望是让我的作品像美丽的使者,送给人们欢乐和幸福!”
美术评论家蔡仰颜老先生在我的画集序言里写道:“最美是心花”!他说:“作为一位敬业乐业的教育园丁,怀存的艺术兴趣十分广泛,在教学、诗歌、绘画、书法的园地中,都能找到互相滋养融合的共通站。每于浇花之余,奉献自己辛苦培植的艺术花“我们生活在这样幸福束,其中的诗歌与绘画就是从她心田底处孕发出的并的时代,我就蒂心花。诗画合璧,切忌成为图解或文字注释,现代是要写美,就是要画美,就诗配传统画,虽扩大了中华古典绘画的界限,但如何是要追求美,我的愿望是让契合融合,怀存已进行了有益的尝试。在题为《思我的作品像美念》的一幅荷花图上,照理可定上:‘接天莲叶无穷丽的使者,送给人们欢乐和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古诗句,但作者却配上自书幸福!”诗:‘思念是雨,在我心中飘;思念是风,在我心中吹;思念是阳光,在我心中照耀;思念是季节,在我心中轮回。而我是一种颜色,在您心中慢慢地扩散。’从字面看似乎与画无关,但仿佛是作者与莲花的亲切絮语,令人流连意远,遐思遄飞。”
他还说:“如今欣读怀存的中国画新作,使我们又与作者分享到一种艺术劳动创造与收获的愉悦。她的画真正做到‘茹古涵今,别出创意’。尽管她是一位新潮的现代诗人,但自幼受传统文化的熏陶,她笔下的中国画,在绘画造型词汇的运用上,却并非抽象的色块与线条,而以传统笔墨的艺术符号为载体,表现具象的花鸟虫鱼,状物言情,赋予生命。与传统中国画的诗、书、画、印熔于一炉的异同之处是:一般来说,中国画的题款多采用旧体诗词;而张怀存的新中国画与众不同的特点,则是自书自撰的现代诗,与画中的形象互为补充,加深了自己对人生的诠释,这种苦心孤诣,戛戛独造的精神,是值得鼓励与肯定的。”
我乐观、自信、热情,生活给了我信念,我坚信这信念会使我写出更美、更好的东西。色张怀存,土族。文学硕士。诗人、画家、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个永远生活在童话里的人。出版有儿童诗集《铅笔认识作者树》《怀存短诗选》,诗集《心中的绿洲》《赠你一片雪花》,散文集《听见花开的声音》《自由空间》《怀存看人》和画集《张怀存国画》《怀存的诗与画》等。其儿童诗集《铅笔树》广有影响,受到读者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