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事儿还不太清楚。”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低着头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因为他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连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少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去的。果然。
“现在连原因都不知道？”还是没有表情，没有温度。
“已经叫小三去查了，不过现在小三还没有回来。”战战兢兢，那人略微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他面前摆弄折扇的叶晨。
“刘掌柜。”叶晨收起了折扇，一脸温和地看着那人。
那人正是刘掌柜。只见他听了这一句，吓得腿抖了一下，这么一软，就坐到地上了。他真的很怕他的这位少东家，虽表面很温柔，可他很清楚，那些只是假象，他虽没见过叶晨发狠的时候，可是他不想见，也不敢见。活了这大半辈子，他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
“少爷。”
“快起来。”说完，叶晨还去扶刘掌柜。不过这刘掌柜可不敢让叶晨扶，毕竟年迈，行动不便，刘掌柜还是让叶晨给扶了起来。
“小三子去了多久？这洛氏抢生意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掌柜一见连抛下两个问题，那汗水又是铺了一脸。倒不是这问题难答，而是这连为什么都不知道，答了这两个问题的结果跟没答这两个问题是一样的，可如今叶晨都问了，刘掌柜也不可能不答了。一边擦着脸上的汗，刘掌柜一边说道：
“小三子去了快三个时辰了。那洛家在四月才来无锡城的，刚来的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只开了个卖布皮的小店，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
“哦，都快有两个月了。那这里的生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差起来的？”
“六月初。”
“刘掌柜的意思是，人家就两个月的时间就把我们的生意给抢了过去，而且这样子都快一个月了。刘掌柜，我有点想不通呀，刘掌柜能否给我解释一下？”话虽是在问，可那语气明显是必须给个理由，不然就有可能卷铺盖走人了。
“这？……”刘掌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叶晨讲。
“出了这样的情况，报告给了我才去查？”
“这……”
“这？”玩味的笑了一下，“刘掌柜，这怎么样？”
“少爷，都是我的错，其实刘掌柜早就想通知您，想去查，只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凭自己努力把对方打倒，阻止了刘掌柜，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样。”刘掌柜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小厮这会儿倒是插了进来。
“哦，很好！”此句很好听得刘掌柜又冒了一层汗。“那从今天起……”
“少爷。”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打断了叶晨的话。
“是小三呀，你有什么收获？”叶晨回头只看了一眼，便又回头把玩他手中的折扇，他突然觉得这把折扇真是个好东西。
“少爷，对方……对方……”小三吞吞吐吐不敢说，他真的不敢说那边的情况，他有种感觉他若说了，可能情况全更糟。
“说！”
“是，少爷。”小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接着道：“对方在客人来的时候都会耐心讲解每种布皮的质地、适合时令、搭配佩饰以及出席场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