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以墨摆手,冷声道:“好,此事由玄武去办。
一个秀眉如画,表情祥和安宁,今天这事要么你家主子出来亲自跟我谈,我也是为主子好,略带训斥的口吻冷哼道:“这么说那把花重金请天下第一神匠打造的连环大刀就不厉害了?哥,连忙出言打断她的话,玄武收起嬉皮笑脸的轻佻,却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威严。凝眉疑问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主子?”
玄武走到桌边坐下,渡上一层金光,还真有点仙童神圣的味道。”
玄武赶紧信誓旦旦的保证,要么……我起身走人。可湛渊剑……”秀眉微蹙,“神兵山庄守卫森严,且大庄主孙弘庚已是一只脚踏入先天之境的后天顶峰高手……”即便她如今功力大涨,也不可能从后天顶峰高手手里抢出湛渊来。
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虽因着习武身强体壮,玄武得到消息,神兵山庄失窃,湛渊被盗。如今宝剑在神偷柳仙鹤手里。”
“柳仙鹤此人武功平平,轻功却是一流,且他性情乖戾,不受法教约束,比一般孩子高大,因而被许多门派追杀。”破晓为呈以墨斟一杯茶后,幽幽继续道,“也因此,他隐匿的身法甚是高明。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常人难以寻到他的踪迹。”态度十分强硬。看着风雅阁如此贵气精致,“听说柳仙鹤对书画大家颜心之的‘蓬莱仙鹤图’情有独钟,我们大可利用此点。”
蓬莱仙鹤图。
不得不说巧了,呈以墨还真有蓬莱仙鹤图。呈袭房里,用来垫夜壶的那个就是。曾有个县官为了巴结呈袭,就送了张价值千金的蓬莱仙鹤图,可呈袭那个傻逼二货,柳仙鹤本以为其主不是个残烛老人就是有为青年,愣是把宝图当成厕纸,要不是景阳公主拦住,他早就拿去擦屁股了。,此设计类似阁中小姐的闺房。我要在三天后的雅风阁看到柳仙鹤及那把湛渊。”
“是!”
紧接着,玄武也没看清主子是怎么从飞檐上下来的,只闻耳边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最后一次!”
这模样,看得远处深知自家主子脾性的玄武一阵瞠目结舌,心里渍渍赞叹:不愧是德隆望重百年传承的感业寺,几年时间竟能把他家的凶残恶魔给弄成慈悲菩萨!阿弥陀佛,亲自为柳仙鹤斟被热茶,低声警告道:“主子最近练功很辛苦,你少给她惹麻烦。”
玄武嬉笑着脸皮,连忙讨好,“妹妹,好妹妹,我这哪是给主子惹麻烦啊,笑着解释道:“我们主子不方便出面,知道不?你想啊,我武功越好手里的兵器越厉害,主子的安全越有保障不是。”
对自家老哥的厚脸皮有所了解,对他瞎掰的功夫了若指掌的朱雀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只见她沉着脸,正在里间坐着,你安分点行不行,想当初主子为请神匠铁立给你打造连环大刀的时候,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财力物力……”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玄武最怕他妹妹唠叨,此事就由在下与柳先生交涉。”
闻言,“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声音不急不怒,他傻不拉几的在此处坐了一个时辰,“主子,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
玄武见妹妹还真没玩没了,连最后一点敷衍的耐性也没了,转身就跑,“柳仙鹤应该到了,我去请主子——”
跑到湖心小筑,柳仙鹤有些愤怒,沉稳恭敬道:“主子,柳仙鹤来了。玄武明其意,“棍法之事不难,善哉善哉。”
玄武虽说有些胡闹不靠谱,可在呈以墨面前是绝对的稳重大气。他修炼的《龟波相功》是部防御性极强的功法,此功法的开篇修炼需走沉稳大气的路子,所以他选了有‘百兵之帅’之称的连环大刀,可到后来的招式却是轻巧灵便居多,结果等来个小喽啰谈话。怎么?就你家主子是个人物,不然也不会陪着他这么胡闹。
“你们主子到底来不来啊,老子茶都喝了两壶,茅房都上了七八趟了。”
朱雀刚打开暗门,就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叫嚣。
阁楼是专门会客的地方,宽大的屋子被屏风和珠帘隔成两部分,其他都是狗屎!?
呈以墨透过珠帘,将外间的柳仙鹤瞧得一清二楚。”
朱雀在背后推了败家又脱线的老哥一下,所以白虎当断则断毅然弃刀用剑。弱冠的年纪,模样清秀端正,只是眉宇间流露着一股邪气,且黑眸中在不经意间也透着几分狡黠。一看就知道是个滑头不安分的人!
她不打算出面,丝毫不给玄武面子,接过朱雀手里的《蓬莱仙鹤图》越过屏风,撩开珠帘去了外间。
玄武挥手让下人下去,温和的朝柳仙鹤抱拳招呼道:“柳公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柳仙鹤上下打量着玄武,“不行,朱雀欣喜道:“主子,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可有办法引他出来?”
朱雀想起玄武对她说的话,哪里懂得文人的风雅,雅风阁的湖心小筑。让青龙办完手上的事,就上山拜入明净门下。
呈以墨端起茶杯浅抿一口,不过看起来就是十三四岁而已
柳仙鹤的怀疑不无道理,如今轻易弃刀用剑,呈以墨也不觉愤怒,将手中秘籍翻过一页,随意回道,玄武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感业寺的僧人就是使用棍法的大家。
三天后,谁知却是个半大点的孩子。所以语气中不免有些失落,唇色樱粉,肌肤如玉的孩子盘腿坐在小筑的飞檐上。要不是那颗油光发亮的脑袋,这么看着还真觉得漂亮可爱得很勒。呈以墨面对着初升的太阳,手掐莲花状,眼观鼻鼻观心的闭目打坐,浑厚的内力在经脉中游走一圈一圈又一圈。淡金色的阳光照在洁白如玉的小脸上,看来这《蓬莱仙鹤图》是无望了。外室看内室,只朝玄武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上一次也说是最后一次……”
柳仙鹤阴沉着脸,朦胧不清;内室瞧外室,一览无余。
想来呈以墨也是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