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07000000041

第41章 二○○四(16)

拉丽莎看着他笑了,脸上只剩下高兴,一点儿也不困惑了。

“我觉得他非常有趣,也非常有魅力,”她说,“但主要还是觉得他可怜。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他似乎是那种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保持某种姿态上面的人,因为他们的内在是脆弱的。他根本就不能和你这样的男人相提并论。我们聊天的时候,我只看到他有多敬佩你,以及他有多不想把这一点表露得过多。难道你看不出吗?”

这番话带给沃尔特的快乐都到了让他觉得危险的程度。他想要相信,但又无法确信,因为他知道理查德一定会以他自己的方式达到目的。

“说真的,沃尔特,那种男人非常初级。他所拥有的不过是尊严、自制和姿态。他只拥有一点点东西,而你拥有其他一切。”

“可他拥有的东西才是这个世界想要的,”沃尔特说,“你读过奈克斯数据库里关于他的那些文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世界欣赏的不是思想和激情,而是纯粹和酷。这就是我不信任他的原因。他已经设置好游戏规则,所以他总是会赢。私下里,他或许会佩服我们正在做的事,但他永远不会公开承认这点,因为他要保持他的姿态,因为那才是我们这个世界想要的,而他对此心知肚明。”

“是这样没错,可正因为如此,他和我们合作才会是件大好事。我不希望你酷,我不喜欢酷的人。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但是理查德可以帮我们传递理念。”

女侍应过来为他们点菜,终止了沃尔特听拉丽莎说她为什么喜欢他的快乐,他松了口气。但是,等她喝下第二杯马丁尼,危险反而更近了一步。

“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呃,可以。”

“问题是:你觉得我应该去做输卵管结扎手术吗?”

她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其他桌的客人听到,沃尔特条件反射式地将手指竖在嘴前。和一个不同种族的女孩坐在西弗吉尼亚的两类乡下人——超重的和皮包骨的——中间,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显眼、够都市的了。

“那样似乎更合逻辑,”她压低了声音说,“因为我知道我不想要小孩。”

“这个,”沃尔特说,“我不……我不……”他想说的是,因为拉丽莎很少见到她那位交往了好几年的男友杰拉姆,怀孕似乎不是什么迫切需要担心的问题,而且,就算她意外怀孕了,她也总还是可以去做堕胎手术。可是,讨论助手的输卵管似乎是个相当不得体的行为。她微笑着看着他,带着一种微醉的腼腆,仿佛在征求他的许可,又或者是在担心他会不赞同。“我猜从根本上讲,”他说,“理查德的看法是对的,如果你还记得他说了什么。他说人们对这种事的看法会变。或许为自己保留选择的余地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可是如果我知道今天的我才是对的,而将来的那个我是我不信任的呢?”

“这个,等到了将来,你就不再是过去的你了,你会成为那个新的你。而你那个新的自我或许想要不同的东西。”

“那就让那个未来的我见鬼去吧,”拉丽莎说,俯身向前,“如果她想要生孩子,那么我已经对她不屑一顾了。”

沃尔特迫使自己不去注意周围的就餐者。“为什么要现在提出这个问题呢?你几乎都没机会和杰拉姆见面。”

“因为杰拉姆想要孩子,这就是原因。他不相信我真的不想要孩子。我需要让他看到我的决心,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我了。我不想做他的女朋友了。”

“我真的不确定我们是否应该讨论这类事。”

“好吧,那我还能和谁说呢?你是唯一了解我的人。”

“哦,老天,拉丽莎。”因为啤酒的缘故,沃尔特的脑袋晕乎乎的,“我很抱歉。很抱歉。我觉得我好像引你去了一个我从来没想要引你去的地方。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我觉得我好像误导了你。”

这番话听上去完全不对头。他想说的其实是某个具体的、狭义的东西,关于世界人口过剩这个问题的,可他的说法使这番话听上去像是在说他们俩。似乎是在排除一个他还没有准备好要去排除的大大的可能性,尽管他知道这个可能性事实上并不存在。

“这些是我自己的想法,不是你的,”拉丽莎说,“你又没把它们塞进我的脑袋。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哦,那我的意见就是不要那么做。”

“好的,那么我要再来一杯了。还是你建议我不要再喝了?”

“我确实建议你不要再喝了。”

“还是请帮我再要一杯吧。”

沃尔特的面前有个正在裂开的深渊,随时可以跳进去的深渊。这样一种东西如此快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深感震惊。唯一的另外一次——哦,不,不,不,是唯一的一次——他爱上一个女人,他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采取行动,而即便如此,最终还是帕蒂主动的地方多。可现在,这种事似乎可以在几分钟内被搞定。只要再说几句大胆的话,再喝一大口啤酒,那就只有上帝知道……“我的意思仅仅是,”他说,“我或许使你对人口过剩这个问题过于着迷了,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用我自己那愚蠢的愤怒,用我自己的那些问题。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她点点头。小小的泪珠挂在睫毛上。

“我对你有种父亲般的感觉。”他含混地说。

“我懂。”

可是父亲般这个说法也不对,它排除了那种他永远都不会允许自己去拥有的爱,但现在就承认这点未免太过痛苦。

“当然,”他说,“我的年龄还不够做你的父亲,或者说还不怎么够,再者,不管怎样,你有你自己的父亲。我刚才那样说,是因为你要求我给你些父亲般的建议。作为你的上司,一个年长你许多的人,我对你有着某种……关怀。‘父亲般’指的就是这个方面。而不是指禁忌什么的。”

就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它听上去都像是一派胡言。他所有的问题就是他妈的禁忌。拉丽莎似乎知道这点,她抬起她那可爱的眼睛,直视着他。“你不必非得爱我,沃尔特。我爱着你就够了。好吗?你不能阻止我爱你。”

深渊裂得更宽了,令人晕眩。

“我当然爱你!”他说,“我是说——某种意义上。某种非常确定的意义上。我确实爱你。很爱。非常爱,事实上。好吗?我只是看不出我们能有什么发展。我是说,如果我们还要继续共事,我们绝不能像现在这样说话。这已经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糟糕了。”

“是,我知道。”她垂下眼睛,“而且你有妻子。”

“对,一点儿不错!一点儿不错!所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是的。”

“我帮你点酒吧。”

爱已告白过了,灾难避免了,他起身找到他们的女侍应,点了第三杯加了很多苦艾酒的马丁尼。在他一生中不断来来去去的脸红,这一次来了却不肯离去。他的脸发烫,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想要小便。

感觉很急但又尿不出来。他站在小便池前,深呼吸了几次,就在他终于要尿出来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沃尔特边听着这个人洗手、烘干,边红着脸站在那里,等待他的膀胱克服羞涩。就在他又一次快要成功的时候,他注意到洗手池边的那个男人是故意在那里磨蹭的。他放弃小便,浪费水冲了冲不需要冲的小便池,拉上了裤子拉链。

“老兄,你应该去医院看看,看看你这尿不出的毛病。”洗手池旁的男人慢吞吞地说,像个施虐狂。白人,三十来岁,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完全符合沃尔特心中那些不愿使用转弯信号灯的司机的形象。在沃尔特匆忙洗手和烘干手的时候,他站得离沃尔特很近。

“喜欢黑肉,是吗?”

“什么?”

“我是说我看到你和那个黑女孩了。”

“她是亚裔,”沃尔特说,绕过他,“请让让……”

“糖块儿很像样,但酒水快一腿儿。是不是这么回事,老兄?”

他的声音里暗含如此强烈的憎恶,沃尔特害怕和他起冲突,没答话就逃到了门外。他已经有三十五年没挥拳头揍人也没被人揍过了,他怀疑和十二岁时相比,四十七岁再挨上一拳的滋味恐怕要糟糕得多。

当他回到隔间坐下,面对他的生菜沙拉时,他全身都因未能释放的怒意而颤抖,脑袋也因不公的感觉而眩晕。

“你的啤酒怎么样?”拉丽莎问道。

“有些意思。”他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觉得他的头仿佛要和他的脖子分开,像派对上的气球那样飞到天花板上去。

“很抱歉,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不必担心这个,”他说,“我……”也爱你。我非常爱你。“我处境艰难,亲爱的,”他说,“我是说,不是‘亲爱的’。不是‘亲爱的’。拉丽莎。亲爱的。我处境艰难。”

“或许你该再喝一杯。”她会意地笑着说。

“你知道,问题是,我也爱我的妻子。”

“当然。”她说。但她丝毫没有帮他走出艰难处境的意思。她像只猫咪一样弓起脊背,俯前趴在桌上,露出十个白色的指甲,一双美丽而年轻的手放在他的沙拉盘的两边,邀请他去摸摸它们。“我喝得太多了!”她说道,狡猾地对他笑着。

他扫视餐厅,想看看他的洗手间恶魔是否正目睹这一幕。那家伙似乎不在视线之内,而其他人也没有过分地盯着他们。拉丽莎把脸贴此为美国诗人奥格登?纳什(1902-1971)一首有名的四行诗。

在塑料桌面上,仿佛那是最柔软的枕头,他低头看着她,想起了理查德的预言。跪着的女人,头上下动着,微笑着看向他。哦,理查德?卡茨对这个世界清晰而廉价的看法。一股憎恨驱走了他脑袋里的嗡嗡声,稳住了他。占这样一个女孩的便宜是理查德才会去做的事,他不会。

“坐直喽。”他严厉地说。

“马上。”她呢喃着,扭动着她伸出的手指。

“不,现在就坐直。我们是基金的公众形象,我们必须明白这一点。”

“我看你或许不得不送我回去了,沃尔特。”

“我们得先让你吃点东西。”

“嗯。”她说,闭着眼睛笑着。

沃尔特起身找到他们的女侍应,让她把他们的主菜打包。等他回到隔间,拉丽莎仍趴在桌上,胳膊肘旁边放着喝了一半的马丁尼。他叫醒她,然后紧紧抓住她的上臂,带她出了餐厅,并帮她在乘客座上坐好。回去拿打包的食物时,他在玻璃围着的前厅遇到了他的洗手间恶魔。

“他妈的喜欢黑妞的家伙,”那个男人说,“真他妈的不像话。你他妈的在这里干什么?”

沃尔特试图绕过他,可他挡住去路。“我问你话呢。”他说。

“我没兴趣。”沃尔特说,试着从他身旁挤过去,结果重重地撞到了玻璃墙上,把前厅的框架震得摇晃了起来。就在此时,在事态进一步恶化之前,里面的那道门开了,厉害的老板娘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这人在烦我。”沃尔特说,喘着粗气。

“他妈的变态。”

“你们有麻烦去其他地方解决,不要在我这里闹。”老板娘说。

“我哪都不去,这个变态才是该走的人。”

“那回你自己的桌子坐下,不要在我面前说粗话。”

“没法吃,他让我恶心到胃里。”

沃尔特留下他们两个解决这场是非,自己进了店里,随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体格魁梧的年轻金发女人两道极其痛恨的目光的十字准线上,后者显然是那位折磨者的女伴,此刻正独自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餐桌旁。在等待他的外带食物时,他疑惑着,为什么在所有夜晚当中,他和拉丽莎偏偏在今晚招致这般厌恶。他们时不时会被人盯着看几眼,大多是在比较小的镇子上,可是从来没有碰到过今晚这样的事。事实上,他在查尔斯顿看到过不少肤色不同的情侣,而且,在这个州众多的毛病当中,种族歧视这一点总体而言并不特别突出,这些都让他喜出望外。

在西弗吉尼亚的多数地区,白人占的比例都极高,以至种族问题并不构成首要问题。于是他被迫得出这样的结论,是他自己的罪恶感,他那从他们的隔间里散发出来的肮脏的罪恶感,引来了那对年轻情侣的注意。他们并不恨拉丽莎,他们恨的人是他。而他罪有应得。当食物终于被送出来时,他的手抖得非常厉害,几乎没法在信用卡单据上签名。

回到天天旅馆,他抱着拉丽莎穿过雨帘,到了她房门口才放下她。

他毫不怀疑她其实能自己走,但他想满足她之前说的想被抱回房间的愿望。把她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其实帮了他的忙,让他想起他的责任。

当她在床上坐下,歪身躺倒,他便给她盖上床罩,就像他一度为杰西卡和乔伊做的那样。

“我回我的房间吃晚餐,”他说,轻轻地把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开,“你的晚餐就给你留在这儿。”

“不,不要走,”她说,“留在这儿,看会儿电视。等我的酒劲儿过去了,我们可以一起吃。”

他也满足了她这个愿望,将有线电视调到美国公共电视台,看了《新闻时间》的结尾部分——关于约翰?克里服兵役记录的讨论,这个完全无关紧要的话题让他烦躁不堪,简直看不下去。他几乎再也受不了观看任何类型的新闻节目了。一切都进展得太快,太快了。他同情克里阵营,他们只剩下不到七个月的时间去扭转全国态势,揭露这三年以来的高科技谎言和操控。

一直以来,他自己也顶着巨大的压力——维恩?黑文和纳唐能源、布拉斯科签署的最初协议的终止日期是六月三十号,之后就要重新协商,因此,沃尔特必须在此之前促成基金和这两大公司签订合约。为了赶在最后期限之前和科伊尔?马西斯达成协议,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和LBI的防护服协议,尽管它代价过高、令人厌恶。如今,在情况可能出现变化之前,煤炭公司正急着在九英里河山谷下手,把他们的挖土机开进大山,而他们之所以能够自由地这样做,则要归功于沃尔特在西弗吉尼亚取得的不多的几项成就之一:抄捷径拿到了山顶剥离开采许可证,并成功说服阿巴拉契亚环境法中心不将九英里河一带纳入慢吞吞的诉讼程序。协议已经板上钉钉,现在,沃尔特无论如何都需要忘记西弗吉尼亚,开始认真推进反人口过剩运动——他需要赶在这个国家思想最为自由的大学生们敲定他们的暑期计划,都去为克里阵营工作之前,筹备并实施他的实习生计划。

自从他于两个半星期前和理查德在曼哈顿见面以来,世界人口已经增加了七百万。净增的这七百万人口——相当于纽约市的总人口——将砍伐森林,污染河流,把草地变成公路,往太平洋里扔塑料垃圾,烧汽油、煤炭,让其他物种灭绝,并遵循他妈的教皇的指示,炮制出十二个人的家庭。在沃尔特看来,这世界上不存在比天主教会更大的邪恶势力,再没有哪个组织能够更有力地促成对人类以及被赋予人类的这个美好星球的绝望,当然了,这些日子以来,布什和本?拉登各自推行的如连体双胞胎一般的宗教激进主义已经紧随其后,排名第二了。只要看到教堂,看到“真男人爱耶稣”的标志,看到哪辆车上贴有基督教鱼形图案,沃尔特就会满腔怒火。而在西弗吉尼亚这样的地方,这就意味着只要他在大白天出门,他就会不停地生气,这无疑又给他的路怒火上烧油。还不仅仅是宗教,不仅仅是他的美国同胞们似乎觉得只有他们才配享有的那些庞然大物,也不仅仅是一家家的沃尔玛、一桶桶的玉米糖浆和一辆辆怪物般的高底盘卡车;而是一种感觉——在这个国家,再没有人会花上哪怕五秒钟去想一想,每个月都向这世界有限的空间里再塞一千三百万大型灵长类动物,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同胞们的麻木和无忧无虑让他怒火中烧。

同类推荐
  • 破冰2:风云再起

    破冰2:风云再起

    《破冰(第2季):风云再起》是“破冰系列”的第二部。一个天价订单横空出世,是馅饼,还是陷阱?各路豪强摩拳擦掌纷纷加入战团,围绕天价大单合纵连横。荣尊是否依然能如从前那样无往不胜?它的宿敌连胜为挽回曾经的败局,这一次又将如何出招?小文回归荣尊,拉开了公司人事大洗牌的帷幕,他与号称“打单王”的朱源明还能如昔日那般心心相印、在激烈的抢单大战中双剑合璧吗?作为总裁的陶瑞峰,与居功自傲的李海山,表面的信任与服从,却掩饰不住拥抱身影背后涌动的暗流,谁将是那最后的王者?这个故事,用利益、冷酷、背叛……演绎着现代商战中的人性。
  • 抱月行

    抱月行

    新婚之夜,他放着漂亮的新娘梅香不要,却追到船上要拜师学月琴。一个简单的抉择,拉开了半个世纪社会变迁、家族兴衰的历史帷幕……
  • 曲蹄

    曲蹄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空谷兰

    空谷兰

    完全出于对三位主人公的深深崇敬。正如女主人公韦惜玉以室谷幽兰自喻一样,飘逸英睿的男主人杨月楼,及另一位侠骨铮铮、热肠融融的女主人公沈月春,不都是宛如雄螗岣崖、清雅高洁、幽香远樯的空谷芳兰吗?如果读者潜心阅读,作品之所以取名《空谷兰》,相信定会不断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兰异香。果真如此,说明您已成了《空谷兰》的知音。作为作者,将倍感荣幸!
  • 神井

    神井

    多少年来,广运盐号里里外外的大事小事,老掌柜罗广仁一般都不挨边了,任由儿子罗运宏去处置打理。他放心着哩!话虽如此,但偶有节骨眼儿上揪着盐号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老爷子自会出面点拨一二,事情没有不顺的。罗老掌柜是长江县乃至遂宁府众所周知的怪人,奇人!这是早些年前的事了。那年罗运宏刚接手盐号当上大掌柜就遇上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热门推荐
  • 缘来是妃

    缘来是妃

    苏暮绾在见义勇为意外落水之后居然还活着!还让她遇见了南平版的F4:一个慕容似笑非笑能秒杀一群花痴,一个兰乔自认风流的雅痞,一个青贮满腹经纶闷骚书生,还有一个冷面仁心的冷幽,美男艳遇不断,她频频出意外,没想到还是落了个“缘来是妃”的结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妖孽惑君心:皇后,你别跑

    妖孽惑君心:皇后,你别跑

    (隆重推出!)所有人都说她是妖孽,是妲己转世,褒姒投胎,是一个魅惑君心的女子。而她芸媃,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从小失去爹娘的她被舅舅和舅婶卖到了皇宫之中为奴婢,从下就伺候在三皇子的寝宫之中,她没有想到七年后三皇子再度见到她的时候,竟然早已对她情根深重。一瞬间她成了三皇子最疼爱的女人,成了众人嫉妒的对象,她经历了皇宫之中的尔虞我诈,冷宫酷刑,最后被一个年纪轻轻的红绫赶出了岭园,伤心的她无处可去,成了一位在洛阳长安卖花的女子,她发誓一生不再踏足皇宫,可惜天永远都不遂人愿。。。。
  • 跟上巨人的脚步

    跟上巨人的脚步

    在巨人的背后,绵亘着一道什么样的历史与精神的地平线?古今中外纷繁驳杂的思想资源,开阔着青年毛泽东的思想理路。早期大力倡导精神上的个人主义和现实主义;五四运动后则从个体自觉延伸到了群体联合和民主自治,激情主张“民众大联合”和建立“湖南共和国”,他的思想探索显得蹒跚而又坚毅...
  • 万古天帝

    万古天帝

    人族少年叶寒,身怀神秘功法《天帝诀》,入大世界中,与群雄争霸,观万族并起!天地苍茫,今朝我主沉浮!
  • 逆凤

    逆凤

    …………………………………………………………………………………………………………………………他是带着不轨之心而来的复仇王子,布下一个个惊天阴谋,笑看风云变,江山易姓,他视她一枚棋子,可何时这颗棋子变成胸口的朱砂痣,让他如针毡在手,举棋不定?宫闱里人人都知她那位无名公主,胆小谨慎,人人可欺。一纸诏书下来,她那位亲生父亲赐鸠酒让母亲自裁,她终忍无可忍,奋力求救,却不想引狼入室。……………………………………………………………………………………………………………………………………一次偶遇,他勾着唇,精致的眉目似是艳诧芳华,烟花绽落,艳丽的宛如千年的狐妖,他在她耳畔吐气如兰:“我当是谁,原是一朵迷路的美人花!”只因月色太美,那一刻,她蓦然心动。那夜,他却粗暴凌辱,痛极的那刻,撒花的鲛纱帐轻飘飘的浮起又落下,苏合香拢成团旋转着吞吐出来,幽幽的,那人冰冷的唇贴在她耳边渗出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笑:“漫儿你,不过一只供人解闷的金丝雀。”锦红帐里金枝蔓缠的褥上处子血殷红一片,似是秋日里凝着冷霜开放的满庭芳华,娇艳下泛着冰冷的亮白寒光,触目犹似缠人的梦魇,烙在心头,怎样也挥之不去,她忍不住别过头,长裾曳地,行走亦是无声,乏力穿过内室,身后有人将斗篷披在她身上,她似是觉得冷,惶惶的紧紧攥住领口,侍女已端着药等在一旁,她虽早已料到,心里还是似被针扎了一般。由不得她多想,仿佛多一分迟疑便是多一分认输,她倔强的端起一饮而尽,凉而浓烈的稠液缓缓滑过喉管,沉沉落下去,似是一声呜咽的悲鸣。随手将药碗掷到托盘上,她缓缓抬指用力拭去唇边还残留着的药液,拨正发上微微发颤的簪坠,回眸莹莹而笑:“大人,今日起,咱们终于再无瓜葛。”那笑容如夜里璀璨开放的梨花,照亮了庭院,炫目的让他微微失神,微怔间,她已决绝转身投入黑暗中,犹如一只展翅而去得凤蝶,他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才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或许漫儿不知,这才只是开始呢。………………………………………………………………………………………………………………………………………………一直想修改简介,又不知道怎么修了,暂且放在这里吧,前一段时间因为乱七八糟的是摆在一块,实在难以抽身更新,现在总算是稳定了些,特此通知,7月5号凌晨《逆风》开始更新,现在努力存稿中,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飞

    一切从美丽的草原开始,一切又在美丽的草原上结束了!飞走了!带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带者自己渴求自由幸福的梦想!去了太阳神殿,在那太阳升起的地方……一个灵魂被放逐是一种堕落,一个生命被放逐是一种追求,一个理想被放逐是一种升华,一种自由被放逐,换来的是一种精神,一种恒久不变,一种源远流长,一种不管用何种方式表达的精神。飞是为自己而飞,更是为理想而飞
  • 帝王之宠

    帝王之宠

    离歌自打醒来之后,就成了沈醉的贴身丫头。这主人对自己也太好了吧?好的不像主仆之间的关系。扑朔迷离的身世,沈醉隐藏在背后的真实身份,这一切都是离歌成仙道路上的秘密。和主人谈恋爱到底能不能成啊?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吗,搞的这么复杂干嘛!
  • 至尊斗神

    至尊斗神

    穿越的穆清云为了承诺毅然踏上逆天之路,寻找逆天的重生之法。传承上古五大主宰第一人。杀神的衣钵平风华,踏次元,闯古灵,杀妖界,下冥界。如果要我成为至尊斗神才能救她们,那我会的!
  • 楚史(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楚史(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楚人以祝融为始祖,其历史的起点,原本在神话与传说之中。历经筚路蓝缕的岁月之后,楚国得以崛起于南方。楚人有着“蜚将冲天”、“鸣将惊人”的雄心,“抚有蛮夷”、“以属诸夏”的气魄,终于在春秋中期跻身五霸之列。然而在取得这样的成就后,政变与内乱让楚国招致了吴师入郢的巨大外患,实力大损。战国时代,楚国用吴起变法以求打破困局,为国家带来起色,楚国一度达到了强大和繁荣的顶点。但在怀王时代,遭遇连番挫折,势力顿衰。此后,郢都沦陷,半壁河山被秦人占领。楚人虽亡羊补牢,但已经无法改变“六王毕,四海一”的趋势。秦末起义中,“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又给八百余年的楚国史留下了一个长长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