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07000000015

第15章 错误已经铸成(11)

“没错,可你需要答案。要是你可以租给其他人……”

“我更愿意租给你!”

“哦,当然,我或许会想租,可下周我得回家,我打算搭理查德的便车回去,因为他正好也是那个时间去纽约。”

如果她在担心沃尔特或许没弄明白内中的含义,那么他突然的沉默告诉她,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不是已经买好机票了吗?”他终于开口了。

“我的票是可以退款的那种。”她撒谎了。

“这样,那好啊,”他说,“不过,你知道的,理查德不怎么可靠。”

“我知道,我知道,”她说,“你说得没错。但我只是想着可以省点钱用来租房。(又一个谎言。机票是她父母出钱买的。)不管怎么样,六月的房租我来出。”

“如果你不打算住,那么做可说不过去。”

“可是,我很可能会住,我说的是这个。只不过我还不确定而已。”

“好吧。”

“我真的想住,只是还不确定。所以如果有其他人想租,你或许应该租给他们。不过,我一定负责六月的房租。”

又一阵沉默后,沃尔特沮丧地说他得挂电话了。

打完这通艰难的电话,她大受鼓舞,于是又打给理查德,告诉他她已经做了必要的剪断鱼线的工作,让他放心。而理查德告诉她,他的出发日期还不太确定,并且路过芝加哥时,他想稍作停留,去看几场演出。

“只要保证下周六我能到纽约就行。”帕蒂说。

“对了,周年纪念派对。在哪里举行?”

“莫鸿客山庄,不过我只需要到达韦斯特切斯特就可以了。”

“我会看着办的。”

和一个认为你,甚或全体女性,都不过是一群讨厌鬼的人一起驾车在公路上旅行,可不会是一件有趣的事,但帕蒂要在亲身经历之后才会明白这点。第一桩头疼事就是出发日期,为了她,他们不得不提前动身。然后,小货车出了点机械状况,赫雷拉被迫落后一步。但理查德计划在芝加哥投奔的人恰恰是赫雷拉的朋友,而帕蒂原本又压根儿不在安排之内,因此这部分注定会出问题。帕蒂也不善于计算英里数,所以,当理查德晚了三小时去接她,下午过去一大半后他们才从明尼阿波利斯出发时,她完全不了解他们要多晚才能到达芝加哥,也没有意识到在I-94州际高速公路上争分夺秒是多么重要。动身晚了又不是她的错,她可不认为这些要求有什么过分:在奥克莱尔附近,她要停车去洗手间,接着一小时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又提出吃点东西。

这是她的公路旅行,她准备好好享受它!可是车后座上堆满了理查德不敢任其离开视线的各种设备,而他本人靠嚼烟草(脚下放着个大罐子供他吐烟渣)就解决了自己的基本需要。帕蒂无论做什么,都因为腿脚不便而慢吞吞的,他虽然没有出声指责她,但也没有告诉她不必着急,慢慢来。经过威斯康辛州的整个过程中,尽管在面对她完全合理的生理需求时,他态度简慢,只勉强按压着心头的怒火,但随着每一分钟过去,她几乎都能感觉到来自他的“性”趣的压力,而这也不怎么有助于改善车内的气氛。倒不是说她没有强烈地被他吸引,而是因为,她需要一点点时间和呼吸的空间。但即便将她当时的年轻和缺乏经验纳入考虑,现在告诉别人说,为了得到这点时间和空间,她的办法居然是反常地将话题引向沃尔特,自述人也还是深觉难堪。

起初,理查德并不想谈论沃尔特,但一旦将他的话匣打开,她便听到了沃尔特大学时期的很多故事。他组织过的那些几乎没什么人去参加的专题讨论会——关于人口过剩,关于总统选举团改革。他在校广播电台开创并主持了四年的“新浪潮”音乐节目。他发起的要求麦卡莱斯特学院给宿舍换上通风更好的窗户的请愿运动。他为校报写的那些关于,比如说,他在餐具传输带上经手清洁的食物托盘的评论文章:

他怎样计算出单单一个晚上浪费的食物就可以喂饱多少个圣保罗的家庭;他怎样提醒他的同学们,得有人专门去清理他们涂得到处都是的一团团花生酱;而同学们总是在冷麦片上浇过多的牛奶,然后将一碗碗满当当、脏兮兮的牛奶剩在托盘上,他又是怎样上升到哲学高度来和这样的坏习惯作斗争——难道他们以为牛奶和水一样是免费且不限量的东西吗?难道我们的环境不需要为生产牛奶付出代价吗?在讲述这一切的时候,理查德的语气里满是对沃尔特的保护,就像两个星期前与帕蒂对话时一样,那是一种奇怪而温柔的语气,仿佛在替沃尔特惋惜,仿佛在为沃尔特对抗残酷现实时加诸自身的痛苦而不值。

“他有过女朋友吗?”帕蒂问道。

“他总是选错人,”理查德说,“他喜欢那些不可能和他发展的女孩。

那些已经有男朋友的,或那些附庸风雅、和他不在同一个活动圈子里的女孩。大四整一年,他为一个三年级女生神魂颠倒。他把周五晚上的广播时间让给她,自己换在周二下午。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来不及阻止他。他替她重写论文,带她去看演出。眼瞅着她怎么利用他真是可怕。她总是挑不合适的时间来我们宿舍。”

“多好笑,”帕蒂说,“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警告,顽固得要死。你或许猜不到,可他总是追漂亮女孩,脸蛋要好,身材要辣。他在这方面野心勃勃。这可没能为他在大学带来愉快时光。”

“那个不断出现在你们宿舍的女孩,你喜欢她吗?”

“我不喜欢她对沃尔特的所作所为。”

“那算是你生活的主题之一,不是吗?”

“她的品位糟透了,却占去了周五晚的广播时间。到了一定程度,只有一个方法能让沃尔特明白过来。明白他在追求一个什么样的妞儿。”

“哦,所以你其实是在帮他的忙喽,我明白了。”

“人人都是道德家。”

“不,我说真的,我能明白你为什么不尊重我们。如果年复一年你看到的都是些想让你背叛自己好友的女孩。可以想象那是种奇怪的处境。”

“我尊重你。”理查德说。

“哈—哈—哈!”

“你有头脑。如果今年夏天你想待在纽约,我不介意和你交往。”

“听上去不怎么行得通。”

“我只是说,如果那样的话也不错。”

她有大约三小时可以沉浸在这种幻想里——凝视着接连不断向芝加哥方向急速流动的汽车的尾灯,想着做理查德的马子会是什么感觉,想着一个他尊重的女人有没有可能成功地改变他,想象着她自己再也没有回明尼苏达大学,并在脑海里勾画着他们或许会找来一起住的公寓的样子,品味着在她那瞧不起人的大妹妹面前亮出理查德时的情景,幻想着家人看到她变得多么酷时大吃一惊的表情,憧憬着夜晚她的橡皮擦之旅——直到他们抵达芝加哥南部,回到了现实当中。此刻已是凌晨两点,而且理查德找不到赫雷拉的朋友们的住所。铁路站场和一条黑糊糊、阴魂不散的河流不断挡住他们的去路。街上空空荡荡,只有开出租车的吉卜赛人和在书上才会读到的那种可怕的年轻黑人在游荡。

“有张地图就好了。”帕蒂说。

“那条街有编号,不应该这么难找的。”

赫雷拉那几个朋友是搞艺术的。理查德在一位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他们那栋看上去似乎没人住的房子。门铃晃悠悠地挂在两根电线上,居然还能响。有人将遮挡一扇前窗的画布挪开,然后气呼呼地走下楼来。

“不好意思,老兄,”理查德说,“没办法,路上耽搁了,我们只需要凑合个几晚。”

这位艺术家穿着松垮垮的廉价内裤。“我们才刚开始装修那间屋子,”他说,“里面现在还潮得很。赫雷拉不是说你们周末才过来吗?”

“他昨天没给你打电话?”

“打了。我告诉他那间客房还乱得一塌糊涂。”

“没关系。我们很感激。我有些设备需要拿进去。”

帕蒂没法帮忙拿东西,只能守在车旁,看着理查德慢慢把车里清空。

给他们住的那间房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石膏板泥浆的味儿,但当时帕蒂还太年轻,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也觉不出这股味道能带给人舒服的家的感觉。沾满泥浆的梯子上夹着一个亮晃晃的铝盘,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老天,”理查德说,“他们是怎么干的活?一群猩猩干的吗?”

一堆布满灰尘和泥浆的塑料遮布底下有张光秃秃、锈迹斑斑的双人床垫。

“我估计这可赶不上你通常享受的喜来登酒店规格。”理查德说。

“有床单吗?”帕蒂怯怯地问道。

他去主房里一顿乱抄,拿过来一床阿富汗毛毯、一张印度床罩和一个平绒枕头。“你睡这儿,”他说,“外面有张长沙发,我可以睡那里。”

她疑惑地看看他。

“很晚了,”他说,“你需要休息。”

“你确定吗?这里有足够的空间。长沙发对你来说恐怕不够长吧。”

她筋疲力尽,但是她想要他,而且也带着必要的用具。她有种冲动,想立刻去做那件事,让它在她还来不及想太多和改变主意之前就无可挽回地发生。很多年之后,差不多在她的人生过了一半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晚的理查德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绅士,并为之大感惊讶。而当时,在那间潮乎乎的正在装修的屋子里,她只能想到或许是她之前误解了他的意思,再不然,就是她这个没法帮忙搬东西的无用鬼兼讨厌鬼让他倒了胃口。

“外面有个算得上是洗手间的地方,”他说,“也许你的运气比我好,找得到电灯开关。”

她渴望地看着他,他却立刻故意移开了目光。由于由此而生的意外和恼火,以及旅途的劳累、时间的紧迫,再加上房间条件的恶劣——帕蒂关掉灯,和衣躺在床垫上哭了很长时间,她小心留意着不被听见,直到失望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强烈的阳光就把她照醒了,接下来是一小时又一小时的等待,等着公寓里有人开始活动,而这让她变得更加情绪暴躁,于是她那天真就成了一个讨厌鬼。那是帕蒂一生当中最不温顺的一天。赫雷拉的朋友们言行粗鲁,而因为跟不上他们在文化方面的旁征博引,帕蒂觉得自己只有一英寸那么高。他们给了她三次短暂的机会来证明自己,之后就完全当她透明,再往后,他们和理查德一起离开了公寓,她这才松了口气。不久,理查德独自带着一盒甜甜圈回来了,作为给她的早餐。

“我打算今天把那间房收拾好,”理查德说,“他们干的活差劲得让我恶心。你想不想搭把手,比如用砂纸把墙壁抛光?”

“我想我们可以去湖边走走什么的。我是说,这里太热了。或者去家博物馆?”

他严肃地打量着她。“你想去博物馆?”

“我只是想出去转转,在芝加哥好好玩玩。”

“晚上我们可以出去玩。你知道杂志乐队吗?他们今晚有演出。”

“我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这点现在还不够明显吗?”

“你心情不好。你想离开这里。”

“我什么都不想做。”

“如果我们把房间收拾齐整,今晚你可以睡得舒服些。”

“我不在乎。我就是不想用砂纸把墙壁抛光。”

厨房那边脏得让人恶心,怕是从来没有人打扫过,闻上去一股精神病的味道。帕蒂坐在理查德昨晚睡觉的那张长沙发上,试着读一本海明威的小说。她随身带了几本书,想要给他留个好印象。可是,热气、臭味、疲倦、喉头的硬块以及理查德正在播放的杂志乐队的唱片,所有这些让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当热到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她走进理查德正在给墙抹灰泥的那个房间,告诉他她要出去走走。

他没穿上衣,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流,胸毛平平地贴在身上。“这个街区可不怎么适合散步。”他说。

“那么,或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再给我一小时。”

“算了,不必了,”她说,“我自己去就行。我们有这里的钥匙吗?”

“你真想一个人拄着拐杖出去?”

“是的,除非你愿意和我一道。”

“我刚说了,过一小时,我就陪你去。”

“可我不想等一小时。”

“这样的话,”理查德说,“钥匙在厨房桌上。”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刻薄?”

他闭上眼,似乎在从一默数到十。他有多么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她们说的话,这一点昭然若揭。

“你干吗不去冲个凉,”他说,“等我干完手头的活。”

“你知道,昨天,有那么一阵儿,你似乎是喜欢我的。”

“我确实喜欢你。只是我有活要干。”

“好吧,”她说,“干活。”

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街上甚至比公寓里还要热。她撑着拐杖相当快地往前晃去,竭力控制着眼中的泪水,竭力表现得好像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晃到河边时,她发现这条河比夜晚看上去温和了许多,不过就是长满了水草且受了污染而已,并没有多么邪恶,也不会吞噬一切。河对面是墨西哥人聚居的街道,街道上饰花结彩,想必是为了庆祝即将到来或者刚刚过去的墨西哥节日,但也有可能只是一种永久不变的装饰。她找到一家有空调的墨西哥快餐店,坐下来喝了一瓶可乐,沉浸在她少女气的悲伤情绪里;店里虽有人盯着她看,但没人过来骚扰她。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着理查德,而她的其余部分却早已看出,和理查德一起上路是个错误的选择:她想从他那儿、从芝加哥这个城市得到的所有东西,一直以来都不过是存在于她脑海里的狂妄的幻想。

在周遭的嘈杂声中,高中西班牙语课上那几个熟悉的句子不断在她耳边浮现:“对不起”、“天气很热”和“夫人想要点什么?”。

她鼓足勇气,点了三个墨西哥玉米卷吞下肚,看着窗外数不清的公交车来来去去,每辆车后都拖带着一股被阳光照得微微发亮的灰尘。时间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流逝着,今天,在空耗了无数个下午之后,自述人已经有了丰富的相关经验,可以清楚地辨识出这种感觉:抑郁(时间似乎没有尽头,却又令人伤感地飞逝;每一秒都满满当当,每个小时却又空无一物),直到最后,下班时间到了,一伙年轻工人走进快餐店,对她大为关注,同时谈论着她的拐杖②,她才不得不离开。

等她顺着原路返回,太阳已像个橘黄色的圆球挂在东西向街道的尽头。此刻,当她允许自己明白过来,她才发觉她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在外面待很长时间,好让理查德为她担心,不过看来她这个小算盘完全没能打响。公寓里空无一人。她那间房的墙壁已经基本搞定,地板仔细地扫过了,床也已经为她铺好,干净整洁,有真正的床单和枕头。

印度风情的床罩上放着一张理查德留给她的便条,用小小的大写字母写着一个俱乐部的地址和怎么乘坐高架铁路去那里的路线说明。最后一句是:警告:我必须带着我们的房东一起去。

在决定去还是不去之前,帕蒂想躺下来稍微睡一会儿,结果一直到很多个小时之后,她才被赫雷拉夜归的朋友们吵醒,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随后,她单腿跳着来到主房里,从他们当中最不友好的那位——前一晚穿着内裤下来开门的那位——那儿得知,理查德和一些别的人走了,让他们转告她今晚不必等他——他会及时赶回,送她去纽约。

“现在几点了?”

“一点吧。”

“凌晨?”

赫雷拉的这位朋友不怀好意地瞥了她一眼。“不是凌晨,是发生了日全食。”

“理查德呢?”

“他和碰到的两个女孩一起走了。没说去哪里。”

正如之前说过的,帕蒂不善于估算车程。本来,要想及时赶到韦斯特切斯特,和家人一起动身去莫鸿客山庄,她和理查德必须在那天早上五点就从芝加哥出发。可她大大地睡过头了,醒来后发现天空阴沉,风雨将至:一个不同的城市,一个不同的季节。理查德还是不见踪影。

她吃了几口昨天剩下的甜甜圈,翻了几页海明威,到十一点,就连她也看出来他们怎么都不可能按时赶到目的地了。

帕蒂硬着头皮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对方付费。

同类推荐
  • 天火

    天火

    "或轻读,或精读,方便舒适有所得亦小说,亦散文,完整人格无所失《有价值悦读:天火》是“有价值悦读”丛书之一种。汇集文坛奇人汪曾祺老先生毕生小说及散文经典作品。可谓一书在手,揽尽老先生的人生意趣、思想品格。本书的许多篇什,已被收进大中小学生教材。"
  • 榆树保卫战

    榆树保卫战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揭秘风水世家生死迷局:传古奇术

    揭秘风水世家生死迷局:传古奇术

    与《鬼吹灯》《盗墓笔记》并列四大盗墓奇书!彻底了解盗墓一派数千年的传承与秘密!在五行八卦中感悟天道,窥探人心!流传五百年年的神秘风水大阵,数十代人不断填补的诡秘坟场,几派风水世家传人之间的生死谜局,无数惊世骇俗的玄学秘法再现江湖…至于他忽然无师自通的风水相术,一想到为什么对那段回忆总是一片空白,他又倾向于祖坟好了。他也的确好好地勘测了一遍祖坟家族墓,让他头痛的是,表面上整块墓地杂乱无序,但如果以最高的祖坟为中心点,按卦位上离下坎左震右兑四正象画出四个区域分别按穴堪形,却又有截然不同的结果,或是大吉或是大凶。
  • 少女焦尸谜案:缉拿死神

    少女焦尸谜案:缉拿死神

    一具被烧焦的少女尸体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案情;一对夫妇惨死在他们的卧室里,身体被严重烧伤,面目全非……她躺在卧室的地板上,身旁放着一把刀,地板上到处都是血……如此恐怖的一幕幕,让人不寒而粟,死神真的来了?他在哪儿?
  • 狄小杰侦探社2

    狄小杰侦探社2

    他是狄仁杰的第36代孙,虽祖上门楣显赫,人生却穷困潦倒;她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忠实拥趸,虽为人聪明伶俐,生活却霉运连连。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时而横眉相对,时而相濡以沫。他们无数次患难与共,却从未享受美好;他们无数次出生入死,却从未停下脚步……他们命运的齿轮,已经紧紧咬合在一起。他们共同上演了一出史上最华丽的纸上青春悬疑单元剧!悬疑青春派,推理非主流,尽在精彩永远不断的《狄小杰侦探社》!
热门推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妃爱上你:一个王爷两个宝(完本)

    妃爱上你:一个王爷两个宝(完本)

    开新文了,《傲妃不乖:给爷默哀三分钟》支持一下哦~链接:http://m.pgsk.com/a/267158/————————————————————不小心从地府穿了过来,缠上了坏爷和小两宝,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升温?发热?噢不!是逃!逃,往哪逃?最后还不是给坏爷揪了回来道:“娘子这是去哪?该回家带孩子啦。”*天大,地大,宝宝相公最大。她逃,他追。她给他一掌,他回她一吻。他坏坏勾上了她的心,她却发现,他爱着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温馨背后的阴谋,阴谋中时常的欢笑。那是一场无法告人秘密,是乐?是悲?该笑?该泣?为了保护他们,他让她带着两个小宝贝远离,却不知道带离的还有他们的心……*相传,五年前,她是他最受宠的妃,五年后,她却牵着两个小宝贝的手管别人叫爹……他怒,一手搂回了她霸道宣布:“你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她却推开了他淡淡道:“我只是你拐回的玩具,他们只是你丢弃的垃圾。”*注:妈是后妈,宝不是亲宝。文文前面的会是轻松搞笑,进行到中间小小虐,结局大喜剧。主要来说,风格还是喜,慢热。****推荐好友文文:《逃婚皇后:本宫不做下堂妻》文/清风馆http://m.pgsk.com/a/250378/《囧女重生:一品王爷三流妃》文/刀小盒http://m.pgsk.com/a/257341/《爱妃不乖,硬上弓》文/筱米糖http://m.pgsk.com/a/260844/粉好看滴,喜欢的话去捧捧场哦。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

    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

    从雍正八年(1730年)开始,到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清朝政府七次发兵征讨一个只有县级建制的弹丸之地;民国年间,此地的归属权在川藏双方相互争夺、谈谈打打、打打谈谈中摇摆不定;直至1950年,解放军未经战斗将此地解放……两百多年来,清廷官兵、西部军阀、国民党军队、西藏地方军队乃至英国军队等,都以不同的方式介入这个地方,搅得风生水起这就是瞻对!瞻对地处康巴,康巴人以强悍闻名,而瞻对在康巴人中更以强悍著称。当地人也以此自豪:瞻对就是一块铁疙瘩!本书以瞻对200余年的历史为载体,将一个民风强悍、号称铁疙瘩的部落“融化史”钩沉出来,讲述了一段独特而神秘的藏地传奇。
  • 高中恋爱记事

    高中恋爱记事

    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生啊!家世一般,长相一般,桃花运一般……可是我哥说“我妹妹的家世很不好吗?”江熙说“允晴,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美丽的女孩。”雪泺说“我哥认识了你六年……”这绚烂的高中时光,我努力的学习,努力的成长,只愿与你演绎最纯真的一段恋曲……
  • 代号刀锋

    代号刀锋

    一个杀手之王的徒弟,组织中的神秘太子,为寻身世之谜,从而踏入红尘。一个奇异的梦境,让他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凭着神奇的功法,纵横天地之间。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人间正道

    人间正道

    这是一部全景式反映我国当代改革生活的作品,作品以经济欠发达的平川地区为切入口,以一千多万人民摆脱贫穷落后的经济大建设为主线,在两万八千平方公里土地上,在上至省委,下至基层的广阔视野里,展开了一幕幕悲壮而震撼人心的现代生活画卷。市委书记吴明雄押上身家性命投身改革事业,在明枪暗箭和风风雨雨中为一座中心城市的美好明天艰苦地奋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