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是一段发生在秦淮河畔的故事。当年韩伟还是二十多岁的时候,曾坐画船在秦淮河上赏花赏月赏秋香,那是秋天,落叶缤纷,秋的美倒映在秦淮河中,这种美只有装十三的文人骚客懂得,那年韩伟也来了。
他一身白衣,翩翩起舞,手中折扇,从没打开过。他站于船头,任小风嗖嗖的吹,船在水中行,人在船上立,当真是帅掉渣了。
“对了,那年秋天秦淮河岸,满山红叶,美死了。”韩伟补充道。
“然后呢?这和毛利求死有啥关系?“包晴天听得认真,但丝毫没听出来和毛利有毛关系。
“别急,听我说啊。”韩伟又接着开始回忆道。
他站在船头,可是那岸边除了盛开的红叶,尽是无数青春少女,韩伟在众人的炽热目光中,依旧冷静的赏‘花’。
这时,迎面而来的一艘画船让韩伟至今难忘。
“她是那么的美,就像一朵红叶,红到妖娆,叫人看一眼就难忘。”韩伟美滋滋道。
“后来呢?你们两人好了?”包晴天道。
韩伟害羞道:“恩。我们好了两个月,那时候我们心心相印,每晚都在月光下赏着秦淮河的美景。”
“两个月后呢?分了?”
“恩。确切的说,不是分了,她——死了。”韩伟有些悲伤道。
“啊?怎么会死了呢?”包晴天吃惊道。
“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天空中小雪飘了一夜,我推开她的房门却见她割腕自杀了。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绝笔信,是他,是毛利求死夜闯闺房,欲侵犯她,她不从,割腕抵抗。终于,毛利求死逃了,她保住了贞节,没保住性命。”韩伟道。
包晴天听了,眼里满是湿润,多美凄美的故事啊,难怪伟哥现在还单身,都是他,该死的毛利求死。
“我去杀了毛利求死。”包晴天道。
韩伟一把拉住了她,道:“别。毛利求死固然该杀,但有法律制裁,我们不是执法者,我们没有权力剥夺他的生命。莫让他在害了你。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哼。我去看看他。”包晴天带着愤怒去了后院。
前院大堂内,其他捕快全都醉酒睡着了,只有韩伟孤独寂寞的坐着,他喝了口酒,沉默后又道:“婉儿,你还好吗?你信中让我照顾好自己,让我不要难过,让我找个好姑娘,让我好好活下去,开心每一天。我...我...都做到了。只是今晚,我不能不想起你,你该安息了。”
后院,包晴天提着小灯走到了关毛利求死的笼子前,灯光引起了毛利求死的注意,他有气无力道:“姑奶奶,给口饭吃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还想吃饭?包晴天斜眼看他,“十几年前,在秦淮河畔,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毛利求死道:“姑奶奶,十几年前的事谁记得啊,真不记得了。”
的确,毛利求死记不得也是正常的,他干的坏事太多了,毁的姑娘也太多了。
包晴天冷哼一声,道:“我这里还有一颗药丸,是不是还想尝一下?”包晴天吓唬他,这毛利求死一听药丸,身子直哆嗦,他可不想在受这种罪了。
“别,别啊,姑奶奶啊,这要珍贵,给我吃可惜了。您在提示下,行不?我想想。”毛利求死道。
“哼。那晚下着小雪。”
毛利求死仔细回想着,突然道:“嗷嗷,想起来了,原来是那晚啊。这个,说来惭愧,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好像失手了。有个女孩在我面前割腕自杀,我害怕逃跑了。”
果然是他,不仅害了女子,更是害了韩伟。
包晴天冷眼道:“等死吧,你就。”说完,愤愤离开了。
“嘿。我说了,你给我点食物啊。喂,别走啊。虐待啊~~~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要控告你们!!!!”毛利求死用最后的力气大喊着,可是包晴天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