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羽站在原处将嘴角的血迹拭去,望向高陵道元和少正山等人,微笑道:“我刚才讲过了,你们三个人渣不如一起出手,省的我麻烦。我现在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一块上吧,我要把你们全部摆平。”
高陵道元心底惊疑不定,神情凝重。东宫公尚的实力和他相差不上,两个人要是动手的话,没有个上千个回合,很难分出胜负,但是濮阳羽居然在一击之下,就把东宫公尚打得吐血离去,可见在他的手里肯定有一件令人无比震惊的宝贝。
“仰仗一件法宝罢了,就敢当着你山爷的面叫嚣,真是不知死活。”少正山冷笑一声,大步朝着前方走去,头顶之上的胎膜嘭嘭跳动,好像有生命一样,他手里握着一杆雕龙画凤的金柱,带着浑然的血气和杀气,很明显历经沙场,乃为一件重宝,比起东宫公尚的战戟来还要骇人。
他身为少正世家的老一辈高手,手里的金柱比起铁血战旗来不知要胜出多少倍。他手里的金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好像擎天之柱一般,好像可以把天缴出一个窟窿来一样,冷笑道:“东宫公尚只不过是你们黄泉门豢养的金丝鸟,虽说名声响亮,但内地里确实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主,现在你山爷就要你看看,三胎境胎膜期领域的高手,应有的真正实力。”
“你的话还真多。”濮阳羽的手里忽然多出一道金桥,以桥化杖,狠狠砸落。
少正山急忙挥起金柱迎了上去,冷笑道:“这便是你的仰仗?这座金桥最长也不过六七十米,而我的金柱要比你的金桥长上数百米,粗了几百倍……”
“噗嗤”他的金柱被濮阳羽的金桥砸断,犹如天塌了一样,直接盖下,少正山神色巨变,一声不响,被这座金桥砸到了身上,把他压的大字型的,贴在了地面上,只有呼吸的力量。
濮阳羽闷哼一声,嘴角又溢出一丝血迹。
“光靠一件法宝,你根本无法镇压我。”
少正山被砸得口吐鲜血,怒吼连连,胎膜融入到他的身躯当中,双手撑地,背部弓起,好像要站起来。
“嗖嗖嗖……”九尊大鼎飞起,落在了那座金桥上,把他彻底的镇压。潼关之中的众多修士,看的瞠目结舌,半晌无言,东宫公尚也就算了,毕竟他只不过是黄泉门的后起之辈,而少正山是久经沙场老一辈三胎境领域的高手,没有到和濮阳羽交手连招式都未使出,就直接被其镇压的好像狗吃屎一样躺在了地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你敢镇压老子,我脱身以后,就把你蹂躏死。”少正山又羞又怒,大声吼道。
“你已经被我镇压了,还想要脱身?”濮阳羽咳血,慢悠悠的走过去,抬起脚踩在了少正山脸上,把他的脑袋踩到了地面之中,叫他说不出话来。
“濮阳羽这回轮到我了。”高陵道元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气势逐渐变得高涨起来,双眼之中充满了得意的神色:“没有想到,我高陵道元才是最后的胜利者,现在你用金桥来镇压住少正山那个老匹夫,你的肉身又被我的黄泉十道所克制,还受了如此重创,今个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