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羽毛好像孔雀翎一样,却有远远要比一般的孔雀翎华丽,一道道青色的光芒在羽毛之中流动,平静当中带给人极其犀利的感觉。
这是一件极其可怕的法宝,看起来非常轻,但是这个孔雀翎的重量远远要超过濮阳羽所锻造的九鼎,威力也极其惊人!
“王姑娘,你这二姐可真是个人才,竟可以炼制出五行灭绝神光这样的东西,不知道这小青,可不可以破开五行灭绝神光大阵呢?”
濮阳羽目光闪烁,抬头朝着那棵朱参望去,却见这棵朱参上面所长的三颗朱参果越发的诱人,好像再朝着他招手一般,就差张嘴说快点把我吃了这句话了。
王彩花摇了摇头,道:“我二姐所炼制的五行灭绝神光,不可以和守护朱参的禁制两相媲美,要是我二姐亲自前来的话,也不一定能破开禁制。”
濮阳羽不禁叹了口气,走到了这片灵田前,把那个高辛将军的宝印拾起。这群人丧命于五行灭绝神光禁制当中,其他人的法宝全部灰飞烟灭,唯独这件宝印没有彻底的损毁,虽说被弄的千穿百孔,但是能够保存下来,由此可知这件法宝的材料非同一般。
“这朱参果既然有着数万载的药效,那么咱们来了,怎么说也得试试不是?”濮阳羽退到几百丈外,祭起炎阳葫芦,却见葫芦瞬间变得将近小山般大小,呼啸着朝着朱参果冲了过去。
这颗炎阳葫芦是他在衡水湖神魔之井当中所得,极其坚硬,就连七条火蛟龙所喷出的炎阳雷火都可以吸收,甚至还可以储存阴阳之气,一路陪着濮阳羽走来。
其坚硬程度,完全能够和濮阳羽的肉身相媲美,濮阳羽的想法极其简单,就是拿着炎阳葫芦来测一测五行灭绝神光禁制的威力,来看下自己是否能够进入禁制当中,获取朱参果。
却见炎阳葫芦冲进禁制范围当中,瞬间激发了禁制,五行灭绝神光再次出现,把炎阳葫芦所淹没!没多久,神光散去,却见炎阳葫芦又变成了原来的大小,破烂不堪,掉到了地上,通体上下布满了针眼般大小的孔,前后通透。
“唰啦!”炎阳葫芦瞬间碎裂,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间。
“只要我一激发禁制,估计我会和炎阳葫芦落得一个下场。”濮阳羽不禁汗毛倒竖,炎阳葫芦虽然说弥足珍贵,但是现在他用到炎阳葫芦的机会不是很多,所以炎阳葫芦灰飞烟灭,濮阳羽一点也不会心疼,心想:“可惜的是我无法得到朱参果,要不然我的修为就能够一下子冲击道三神境领域,要是碰上了都尉轩的话,足够虐死这个老匹夫了!”
濮阳羽心中有点不舍,和王彩花一同离开。可以破开五行灭绝神光禁制的人,怕是只有三神境领域以上的高手才可以得到,这样的高手,就算是在黄泉门当中也不是很多。
要是他一意孤行,也只有丧命于此禁制之中的下场,肯定不会有另外一种下场等着他。除非他身上有能够保护住全身的防御性法宝,而且这件防御性法宝可以抵挡的住五行灭绝神光的侵蚀,才可以顺利的进入其中,采取朱参果。
但是濮阳羽身上的众多宝贝,防御性的法宝也就九尊丹鼎和他的大诸天星辰阵图,但是都无法抵挡五行灭绝神光,而且神光无孔不钻,就算是金桥和天机伞,以及阴阳二气这样的宝贝也没有办法抵挡住。
至于黄泉门老门主晁盖送给他的那枚金牌,是上任宗主所炼制的法宝,这枚金牌到底有何作用,濮阳羽尚未摸索出来。
这一路上走来,濮阳羽和王彩花发现了十几棵万年灵药,有的已经长到如参天大树一般高大,也有的只是个小不点,还有的灵药已经修炼成药妖,化为妖童在阵法当中建起房屋。
这些妖童对禁制视若不见,在其中来回穿梭,碰到了生人的时候,就嗖的一声,跑回阵法当中,叫那些发现它们的修士只好在那里干瞪眼。
濮阳羽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感慨道:“这古昆仑圣地在此不知已被封印了多少岁月,此地的财富确实是甚是惊人,要是有人可以在此地开山立派,怕是又是一个可与三宫并驾齐驱的大派,横行天下!”
王彩花点了点头,道:“嗯,我二姐也是这样给我讲的。”
前面忽然传来了剧烈的交战声,濮阳羽和王彩花对视一眼,两人悄悄朝着前方走去,不消片刻,却见前方的山谷当中,竖起了九根巨柱,将近有六七米粗,巨柱之上各自捆着一条火蛟,昂首怒吼,正在围着一朵巨型的火莲花盘旋厮杀,这朵火莲乃是由一簇簇三昧真火所组成,莲花当中,站立着一名正道之人,身穿一身白袍,长相庄严,双手之中的印诀千般变化。
却见一朵又一朵的莲花印诀从他的指尖当中飞出,朝着九条火蛟迎去,把这九条火蛟的攻势给阻挡了下来。
“我去,这是九龙柱?是何人竟会有这等手笔,居然将九条蛟龙锻造成了法宝?”濮阳羽双眼当中目光微微一闪,心里不禁极其震惊,当初在衡水湖的神魔之井当中,濮阳羽见过神魔之井的主人把七条火蛟束缚在巨柱上,叫这七条火蛟日夜喷出炎阳雷火来,为其炼制灵丹。
当初的濮阳羽实力还相当的低,甚至都没有办法靠近那七条火蛟,对神魔之井主人的实力深深佩服。现在他见竟有人擒下了九条火蛟,锻造成法宝,自是会忍不住大惊失色。要清楚,这里每一头火蛟,都是元丹期领域的老妖孽,实力极为强大,完全可以和焦道人那等存在相比肩,居然被人锻造成为法宝,由此可见这人的实力强横到了离谱!
但是当他见到九龙柱的主人之时,却又不由的愣了愣,却见一名少年站在九头火蛟之中一头火蛟的龙首之上,这名少年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比他大上几个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