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老爸的女儿,我一直知道我是我老爸的女儿,可老天爷你有必要再提一次吗?!
我——穿了!和老爸一样,我也掉到了一个池子里,不同的是老爸掉温泉里我掉冰池里!这池子还那么深!呃……好吧!事后证明那只有三米深……可我是只旱鸭子!
无奈,我只能上下扑腾,蓄力准备从池子里跃出去。咦!那团白色的东西是啥?好像是狗!丫的你是只狗不管本姑娘的事,MD你有必要把眼里的幸灾乐祸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于是我愤怒了!那么冷的池子我在这儿扑腾就算了,你这只狗竟然敢看好戏!看我怎么收拾你!乘着浮出水的空档,我大喊一声:“死狗!本姑娘要你好看!”
那只“狗”竟然非常配合的表现出一副不敢置信的傻样。于是……我用掌拍出一大片水花向那只狗淋去。还没从“狗”这个词中的打击反映过来,就被淋了个透。
另一掌已经蓄好内力,我往水面一拍,人就跃到了地面上。浑身湿透地我冷的直打哆嗦,却对对面毛全粘在一起的狗嘲笑道:“死狗竟敢嘲笑我!你以为你长着莫名其妙的尾巴了不起啊!姐姐告诉你……咦?!”
狗眼里的火苗越聚越多,我忽然感觉不对劲全身像被电着了,麻麻的昏迷前,我似乎还听到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不是狗,我是狐狸!!!”
当我有意识时,感觉身边坐着一个人,手正向我的头靠近,我反射性的向他心脏抓去,却意外扑了个空。
我也张开眼睛看到了他的样子,四十岁不到的样子一张脸温和俊逸,这既是我对二师兄的第一印像。
他似是被我突然爆发的杀气吓了一跳而后迅速反应过来,温和的冲我笑。不过我可没傻到因为一个笑为他卸下所有心防,事后证明,我果然是对的!能风淡云轻地躲过我的致命一击还面不改色的,我在黑道上可没见过几个!最重要的是——他穿古装,留长发,那长发还不是粘上去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穿了!?不过我没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心情的习惯,我的双眼依然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的男人身上,问道:“你是谁?这是那儿?”
那个古代人没有生气,依然温和的对我说:“在下雪慕白,这里是雪国的雪峰,至于姑娘你为什么在这里……在下也不知道。”
“对了!”记忆开始回笼,我又想起了那只可恶的狗!我怒气冲冲的向雪慕白问道:“那只又白又蠢又没礼貌的狗呢?”
“狗……还有白又蠢又没礼貌?!”本是风淡云清轻表情的雪慕白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表情之夸张令我大吃一惊。然后嘴角莫名抽搐,拼命上扬偏又拼命阻止,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中年美大叔脸上,真的——很!怪!异!
“你、说、谁、是、狗、呢?”门口阴森森的的声音响起,给本来动听而飘渺的声音添了几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