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误会了!”白成修尴尬道,想也知道,这种好事怎么能落到自己头上呢!
楚雨曼毕竟是女人,在南邵,女人矫情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故而她嘴角一扬,轻笑道:“难道白大哥是想……”
楚雨曼的话音刚落,白成修的脑子就嗡的一下好像炸锅了。脸红的他,立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从前在女人堆中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的他,如今却是这副模样,他非常鄙视自己,怎么能在心爱女子的面前这么丢脸。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之前他只是个旁观者,而现在,他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方的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影响到他,更何况还是如此劲爆的话题。
“曼,曼儿姑娘,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白成修苦笑道。
楚雨曼吐了下舌头,心里暗自好笑不已,但也没有了继续拿白成修开玩笑的意思。还是赶紧打发走他再说吧。
昨夜,她和杜陵山商议好之后,杜凌山便用一种古怪的方法在白成修的身上做了些手脚,虽然楚雨曼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觉得一点道理都没有,人的记忆怎么随便消失呢!但她还是决定相信杜凌山,毕竟穿越这种邪门的事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
果然到底还是没让她失望,白成修似乎真的相信是因为喝醉才留下来的。甚至于他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
“白大哥,我已经吩咐小青给你备上洗漱的东西了,我现在唤他进来,你看如何?”楚雨曼柔声问道。
白成修点了点头,他没什么意见。
楚雨曼轻轻一笑,吩咐早已等在门口的小青进来伺候,而自己则趁此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成修离开了女楼,脑子里尽管还有很多疑问,但他能够确信一点的是,秦晓璐的事一定要处理好,他竟然试图伤害曼儿,他绝不能放过她。至于其他什么,他倒没有什么影响了,隐约中只记得昨天和曼儿聊了一些事情之后,二人便喝起了酒……
之后自己就醉了,然后就不省人事的睡在了人家楚雨曼的小楼里。
白成修越想也尴尬,但内心却是高兴不已,就连走路似乎都脚底生风的似的,有些飘飘然了。
“他走了吗?”楚雨曼警惕的开口问道。
小青点点头道:“是的姑娘,刚刚走了。”
楚雨曼嗯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嗯,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一会吧,估计今天还得忙上一整夜!明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楚雨曼眉头微皱,脑子还想着和杜陵山的谈话,他说明日就会带自己走,至于具体的方法,他没有透露,楚雨曼追问之下,那杜陵山还是不肯透露,楚雨曼心里有些懊恼,语气也有几分不悦!
也许是看她真的生气了,杜凌山多少还是透露了一点出来!
据他所说,杜陵山已经在外围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连去往何处他都打算好了,但现在还是不方便透露给楚雨曼,万一其中生有什么变故,很有可能整个计划都会受到影响。
虽然楚雨曼很不爽杜陵山为什么非要在明日所谓的‘拍卖’之后才带她走,但既然杜凌山坚持,她也只能忍着咽下了这口恶气!
等到将来她恢复了自由,杜陵山,咱们两的账可要好好算算清楚了。
楚雨曼轻抚了一下发疼的额头,事情太多了,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好在过几日就可以完全脱离这种生活,楚雨曼的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想想来到南邵这些日子,从最初的吃惊,到得知真相后的淡定,再到如今的尘埃落定,楚雨曼只能感慨的长叹一口气,真是造化弄人啊!
南邵,南邵,这个奇异的国度,这个奇异的世界,将会是她未来的归宿吗?
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也许她还会回到她原来的世界,又或者……她将在这奇异的世界里开创一番新的天地。
女楼里谁最忙碌,当今无疑就是楼里的田妈妈了,她的乖女儿楚雨曼即将要在明天举办生辰,这可是女楼里数一数二的大日子,都快赶上过年那么热闹了。
尽管各种大事小事都吩咐了下去,但田妈妈丝毫不敢怠慢,她要严格把关,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个细微之处她都要做到最好,不让人挑出什么刺来。
若说以前,她田海花不敢挑大头,可如今,这女楼里的上上下下,谁敢在她面前说些什么,就是同楼里的其他几个妈妈见了她的面也才恭敬的给她让道。
至于自己在女楼里的地位,那就不用说了,除了上头的人之外,她田海花可就是如今这座女楼的实际掌权人。
谁见了她不都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些王公大臣,外国皇亲国戚,见了她也得恭敬的喊一声田妈妈。她心情好了,接待接待,心情不好了,根本懒得搭理。楼里忙的如火如荼,她这边忙的更是焦头烂额!
如今,她正在做着最后一次的审核工作。究竟谁才能有幸得到她乖女儿的初夜,还是要从她手里产生的。
田妈妈翻阅着手边那一沓子绢帛,绢帛上有着每一个客人的详细资料。
除了南邵的本地人之外,还有不少国外的达官贵人也参与了进来,田妈妈饶有兴趣的拿起了一个绢帛,绢帛上竟然写着瑶国三皇子青木瑶三个字!
田妈妈皱了皱眉头的,有些不悦,这个青木瑶不是说有暗疾吗?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了。田妈妈想也没想就把青木瑶的绢帛丢进了一个木桶里,木桶里面放满了类似的绢帛整整大半桶!
田妈妈又拿起了一个绢帛,上面画着一个长相颇有些奇特的年轻男子,田妈妈皱了皱眉头,将其的绢帛直接丢进了木桶。
田妈妈不动声音的再次拿起一个绢帛,这次是一个长相还算眉清目秀的男子,田妈妈来了一丝兴趣,继续往下看去。
竟然是盐商张大成的大儿子,田妈妈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将绢帛放到了一个精致的篮子里。
如此反复,田妈妈已经将好几十张绢帛都丢进了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