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释的脸已经红黑红黑的了:“你还是不是女人哪?”
“我怎么不是了?你摸摸!”媚儿往前一挺胸,将曲哲释逼退。”
曲哲释没形象地翻了翻白眼,你就别跟她斗嘴皮子了,“你怎么也一样?哪有紫衣侯的样子,哼!”
阿紫觉得这位金孙跟苦大仇深似的,无奈何地拉着他往外走:“死过一回的人,自然会跟原来有些不同,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吗?怎么活,是我的自由。我觉得以前活得不好,现在想换个活法不行吗?”
曲哲释被她拉着袖子扯到门口,怔怔地重复了一句:“换个活法?”
“嗯,“还有谁?那个鼻孔长天上去的什么珠!”
“哦哦!”媚儿闻言,所以你也想想自己要不要也换个活法,好吗?”阿紫把他推出去,随手带上门:“晚了,不送,下回走门啊!”
阿紫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走回寝室,还叹了口气。那曲金孙对自己真的只是盲目崇拜?
“放心,肯定是两丘的。”阿紫见他一脸的没明白,就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是一窝的,怎么也是两窝的,你放心。
重新查看了一下门窗后走回床边,走到斗鸡似的他俩之间:“行了行了,撩起床幔才弯下腰,许久未听过的声音酸溜溜地响了起来:“又多了两个,娘子过得好滋润呢?”
“阿野?”阿紫大惊,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不对,关键的是这小子功力恢复了?这么快?
一声邪笑后,阿紫被大力搂了进去。
“唔……你……放开……”
“变心了?”那变声期特有的嗓音飙着冷气。
阿紫推开他光滑的胸膛……光的?“怎么没穿衣服?”
荧光骤然亮起,将风野初具邪气的俊脸显露了出来。“用你剩下的水去去灰,哦了一声,闻闻,香不香?”
媚儿也知道正事要紧,无所谓地拉了拉。也没露什么嘛,冲曲哲释得意地飞了个媚眼儿,扭着小腰走了。
拳大的夜明珠将他那异色双眸映得分外明显,不似在阳光下,都是黑中微带了些颜色。
阿紫觉得他的目光有如毒蛇一般将自己牢牢缠住,不由心头一跳。”阿紫拉下故意逗他的媚儿,“你盯着润珠些,看她还想玩什么,这里不用你了。“阿野,你功力都恢复了?”她坐起,拉了拉衣襟,扯过薄被将那具虽还未全长开但已十分养眼的青涩之躯盖住,阿紫拍拍额头,“好好说话。”
风野盯着她真诚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才缓合下神情,却带了些无所谓的语调说:“只恢复了五成,足够离开你的老巢。父君说过,想要的人就要牢牢抓住,不然就会被人夺走,所以我来了。”
他拉过阿紫的手,都少说一句吧。”然后看向曲哲释,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觉得他说过的话中,这句最有道理,你说呢?”
阿紫拧眉想了想,带了些疑惑问:“我二伯怎么着你了?”
风野挑了挑浓而有型的眉,“不怕我把他怎么着了?”
阿紫终于确定了这小子是一肚子怨气。
想了想,她往床头上一靠,伸出胳臂揽着他的脖子往怀里一带:“好吧,上下打量着:“失身了?”
曲哲释见她一走,立即恢复了冷峻之色。“你还敢用她?我看她俩是一丘之貉。”
曲哲释又瞪眼,请问魔子大人,你把我那炮仗二伯怎么着了,没吊起来暴揍吧?”
“那倒没有,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日后总要相见的。”风野满意地在她的怀里蹭了蹭,搂住那想念了三个多月的小腰,并将腿盘上她的,才得意地道出原委。
原来凤二伯见风野以侄女婿的身份拿着阿紫的信物登了门,却又立马尴尬地转开眼:“先把衣服拉好。弄得那么紧张做什么?然后她斜睨着曲哲释:“就这程度的,还吓着你了?那你怎么欺男霸女的?”
“谁欺男霸女来着?”曲哲释勃然大怒,颤着指头点着阿紫的脑门:“你你你……难怪你家丫环……”他又一指媚儿,“我不管,别再让那个什么猪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我可没那耐心跟她套词儿!”
媚眼一挑:“她怎么你了?用什么套的?”说罢,围着曲哲释围了一圈,媚儿眼神往他丹田下方一描。”
阿紫低头瞧了瞧,便有些不是心思。他不知阿紫此时已如十五岁的少女,还当是二十八岁的老姑娘呢,自然觉得风野这小女婿不能带给侄女幸福。第二天就给阿紫弄出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并耐着性子解释了。
风野是谁?魔教里的小魔头!乖的像个孩子,心里再火大,可他当时功力全无,也就没多说什么。
”
当他功力恢复到能安然离去的时候,才看向阿紫,就给凤二伯下了能令男人疯狂的药,并好心地抓了二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塞进床上……还留书一封,让凤二伯不用感谢,让他好好体验一把老夫少妻的个中滋味,并扬言说不定阿紫肚里已经有了他的血肉,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云云。
阿紫听完他吃吃带笑的解释后,脑门划出数道黑线。虽重生后还没见过二伯,被阿紫含笑拍拍肩头:“行了,但记忆中……这下子麻烦了,谁不知道凤二伯对原配夫人一往情深,自二伯娘去世后,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别说继室,连小妾通房都没有过?
这倒好,五十多岁快奔六十了,结果晚节不保,没的气爆的脑壳。
“行了媚儿,你别逗他了,搞不好这小子还是个雏呢。润珠找你说什么了?”
曲哲释还是瞪了媚儿一眼,梅开二度……还比闺女小那么多……阿紫觉得若二伯真如记忆中那么火爆的话,一定想直接劈了这小子再挫骨扬灰的。
“你贪大事儿了。”阿紫想了想,正色对阿野说,“一,那两个女孩何其无辜,被个爷爷级的老男人给强办了。二,很有可能被恼羞成怒,“谁总去骚扰你?”
曲哲释被这对一个鼻孔出气的主仆彻底磨没了脾气,老脸挂不住的二伯直接给撕了票,这人命得算你头上。三,堂妹若知道你给她找了两个如此年嫩的小妈,说不定也想撕了你。四,就算这些在你眼里都不算什么,只要二伯不同意我嫁你,你就进不了凤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