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朕自会反守为攻。”
“好,你竟敢说朕是种马?”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的话,有些气结。
这时桃月宴拿着一只毛笔和宣纸递给了沥楚痕:“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干什么?”
“将我刚刚的条件写下来。”这是一场赌注,桃月宴如今已经身在这个漩涡中,所以她要有足够的权利来保护自己,只要你在宫内牵制住太后,而且她也不稀罕做什么皇后,更别说是侍寝,她只要自由,这皇宫内院,不是她的归宿。”
沥楚痕瞪着桃月宴:“朕是皇帝,金口玉言,你竟然还敢质疑,要朕立字据?”
“要么写下来,要么自己解决。”
“该死的。”嘟囔了一句,沥楚痕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笔在纸上挥毫,片刻就将纸扔给了桃月宴。哼,要不是他现在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他早就掐死她了,一个女人,一问便知。”
“为什么是我?”桃月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因为朕在酒楼看到你的身手和能力,比他这个皇帝还狂妄。
看了看宣纸,桃月宴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拉起沥楚痕的右手,抓着他的食指,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劲滑了一下,顿时冒出了血珠,“嘶,桃月宴,你干什么?”沥楚痕本来还讶异桃月宴为何突然抓他的手,结果手上突然传来痛楚,另沥楚痕皱眉。
只见桃月宴不说话的将沥楚痕的食指按在纸上,甚至是皇后之位,一个清晰的血指印就出现,接着桃月宴用自己的食指沾了一下沥楚痕的血迹,自己也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这一举动看的沥楚痕怒火中烧。
“你要按手印,不会用朱砂吗?”沥楚痕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桃月宴无所谓的耸耸肩:“忘记了。”
听到这的沥楚痕更是火气暴涨,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甩开衣袂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住身子,说了一句:“小心太后和德妃。”而后开门离开。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在你解决一切之后,放我出宫,还我自由。
“一只种马,哪里来的自信。”桃月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沥楚痕。
自那天和沥楚痕谈完话已经过去几天,这几天不断传来沥楚痕召唤新晋妃子侍寝,并且宫内能接近太后的只有嫔妃,听到这些更是让桃月宴坚信沥楚痕就是个种马。
众嫔妃也是每日按时来请安,除了被贬的德妃和月妃,而她罚秋月儿七十杖刑,当日行刑之际,德妃硬是命人分给自己三十杖刑,自讨苦吃。
而对于沥楚痕所说的事情,桃月宴则吩咐让紫灵在宫内多多走动,宫内耳目众多,人多嘴杂,总会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而活泼好动的紫灵,很快就和一群下人打得火热。
此刻,所以此事非你不可。”
“将我卷进这个漩涡中,桃月宴正在未央宫内,紫衣从门外走进:“娘娘,萧公公过来了。”
桃月宴点了一下头:“恩,让他进来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月弦国使节到访,特赐贤妃出席宫宴。钦此。”萧六拿着圣旨,进门后就开始宣读。
“娘娘,这些是皇上为您准备的宫装,宫宴酉时在太和殿举行。”萧六毕恭毕敬的对桃月宴说着,顺便让身后的宫女将衣服交给紫衣。第三,想好之后我会告诉你。
“好,时机成熟之际,知道了。”
她曾听紫衣说过,这月弦国是三国鼎立中实力最强大的一方,在如今这太平盛世,突然使节来访,恐怕事有蹊跷。
傍晚时分,临近晚宴,在房中喝茶品茗的桃月宴,看了看天色,估计这会也差不多了,才开始着装。
沥楚痕听到桃月宴答应下来,整个人也如释重负的开起了玩笑:“好,朕可以在将来还你自由之身,不过这侍寝。你可是朕的妃子,若是你爱上了朕,那可不要求着朕宠幸你啊。”
半饷,换好衣裳的桃月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桃月宴冷眸紧盯着沥楚痕。
沥楚痕摩挲着扳指:“朕可以给你无上权力,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只见一身红色滚金边宫装,长长的裙摆,华丽的绣工,纤细的柳腰,头上繁琐却不失雅致的发髻,身后散下了瀑布般的长发垂至腰际。整个人气质独特,高贵典雅,倾国倾城的容貌,不施粉黛,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万千风华。
“皇上驾到。”沥楚痕随着小太监的高喊声,缓步走进了未央宫。
桃月宴也整理完毕从室内走出,我可以帮你,沥楚痕一身相映的深红色龙袍,头戴金冠,腰束金带,脸上带着的随意表情却在看到桃月宴时呆怔在了原地。第二,我不侍寝。一袭红色宫装,一张惊天容颜,遗世独立的气势,如此佳人,谁不心动。
桃月宴看到沥楚痕一副呆愣的表情,眼神凌厉的一扫,沥楚痕尴尬的回了神。两人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坐在了宽敞的轿子内,纳闷的看着沥楚痕:“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沥楚痕应该也不过才几岁的孩子。
“京城趣闻,向太和殿行去。
太和殿此时座无虚席,所有宫内大臣全部到场,两人并肩进入,男俊女美,一到亮丽的风景。
坐在前排第一位的正是桃苍海,看到自己女儿和皇上一同向龙椅走去,心中感慨万千,看来皇上对宴儿还是很宠爱的,不但封了贤妃,就连如此重要的盛会也让宴儿参加,顿感安慰,桃月宴突然想到一点,只要宴儿过的好,他就知足了。
与桃苍海隔桌而坐的就是秋月儿的父亲-秋田。宫内的事他也有听说,原来就是这个狐媚子将自己的女儿手折断,还动用了杖刑,一张老眼狠毒的看着桃月宴。
待沥楚痕桃月宴两人坐定,萧六第一次扯开嗓子大喊:“有请月弦使节!”
片刻,外面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为首的一身红袍,长相俊美绝伦的男子,身后跟着十数名使臣,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