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也太美了。”没有理会桃苍海的训斥,紫灵依旧沉浸在桃月宴的美丽之中。
早就已经习惯了紫灵的不按套路出牌,桃月宴淡笑了一下,没有多说。
“爹,我们走吧。”既然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也是时候向皇宫进发了。
“好好,走,爹送你进宫。”说着桃苍海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这时,身后的紫衣和紫灵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小姐,主子,我呢。”两人看着桃月宴跟着桃苍海出门,以为桃月宴并不打算带着她们,不禁都有些着急。
“主子啊,你别丢下我,你去哪我就去哪,天地良心,我是你的人啊。”
看着两人一个大吼大叫,一个眼圈微红,桃月宴嘴角一抽,“我有说过不带着你们吗?”说完就走了出去。留在原地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顿时咧嘴一笑,风风火火的跟着跑了出去。
桃月宴几人从云阁向府门口走去,府内所有的下人婢女看到桃月宴时都是同样呆愣的表情,忘记了行礼。在路过雨阁的时候,桃月宴明显感觉到一股视线从雨阁内传来,轻瞥了一下,看到雨阁的打开的半边窗户内,一个人影闪动。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桃月影,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此时雨阁内的桃月影,面上带着纱巾,一双眼睛愤恨的看着桃月宴一行人,双手不由的抚摸着纱巾下的脸颊,她还记得那天大夫看过之后说的话,“烫伤严重,毒素深入肌肤,恐怕就算日后恢复了,也会留下伤疤。”桃月宴,这些都是你赐给我的,将来我定会双倍奉还。
丞相府门口。
此刻已经有一辆步辇停在门外,旁边站着一个毕恭毕敬的小太监。车夫呆滞的拉着马绳看着桃月宴一行人走出门外,恐怕也是被桃月宴的容貌给惊呆了。
小太监看到桃苍海出门,恭敬的上前说道:“奴才小路子给丞相大人请安。”
桃月宴听到是个尖声细语的小太监,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这小太监皮肤很白,身体纤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有传说中那种贼眉鼠眼的感觉,看起来还算正常。
“丞相大人,这是皇上派奴才来接桃小姐的步辇,还请桃小姐跟随奴才一同进宫。”接着小路子说道。
“公公,那正好,本相也要进宫,同去吧。”说着桃苍海就旁若无人的直接向步辇走去,踩着台案就上了步辇,然后还不忘招呼桃月宴:“宴儿,上车吧。”一旁的小路子看到这般,也只好闭嘴守候在步辇旁边。随后桃月宴也稳步上了步辇,紫灵紫衣以及小路子三人随行,好在步辇的行使速度不快,不然几人估计就要小跑跟上了。
一路穿过喧闹的大街,向着那权利的中心驶去。
“宴儿啊,进宫后,处处要留心,不要让人抓到把柄,你这性子,不要太逞强。”与桃月宴一同坐在步辇内的桃苍海,语重心长的说着。
“爹爹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桃月宴依旧霸道。
“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爹爹,虽然朝臣不得参与后宫之事,但若是有任何麻烦,爹爹也会尽量周旋的。这些你拿去,在宫内用的到。”桃苍海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大叠银票递给了桃月宴,桃月宴也没有客气,直接拿着放到了衣袖里。
“恩,知道了。”桃月宴低声应下了桃苍海的话,不过就算将来有任何麻烦或者危险,凭借她自己现在的实力,也不成问题,更何况她从来不想让桃苍海卷进这个未知的漩涡。
听着步辇与地面传来的摩擦声,车内的两人默默无语,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也到达了皇城脚下。恢弘雄伟的皇宫,高高的门楼,高额耸立的城墙,三五步一个侍卫在站岗,厚重古朴的气息铺面传来。步辇停在了皇城门口,所有人下车步行进至皇宫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色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两遍树木林立。
“丞相大人,参选秀女被安排在临华殿休息,恐怕丞相不方便入内,还请桃小姐随奴才前去。”小路子在几人进入宫门后,便对着桃苍海说道。
安排秀女休息的临华殿,属于后宫内院,大臣自然不可进入。
“麻烦公公了。”桃苍海说完就目送着桃月宴和小太监以及紫衣和紫灵几人向后宫走去,自怨自艾了半天,才转身出宫回府。
临华殿。
临华殿位于整个皇宫的西边,从圆形拱门进去,展现在眼前的是三面房屋环绕,中间一大块天井空地。地上摆放着鲜花盆栽。放眼望去,房间至少有三十个之多。小路子带着桃月宴几人走到位于右边房屋的最后一间。推开雕花楠木门,房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黑色楠木桌,桌上香炉内袅袅升起着香烟,以及一套茶具。显然都是刚刚打扫过的。圆桌右边靠里的位置,是一张三面围栏挂着流苏的床榻,而在靠着窗户的桌上摆放着铜镜及一些胭脂水粉。
“大小姐,这里就是您暂时的住处,您先稍作休息。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专门打扫的宫女和使唤的公公,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吩咐他们去做。屋子旁边有个隔间,可供您的侍女休息,奴才先告退了。”说完小路子对着桃月宴作揖后,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天色刚刚微亮,一声嘹亮的呼唤响彻整个临华殿。
“所有秀女,辰时集合,在太后的永宁宫进行比试。”
顿时临华殿四周的房屋内如炸了锅一般,当然除了桃月宴。此时的桃月宴早就已经起身在屋内压腿伸腰,精神抖擞,仿佛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般,此刻已经临近辰时,其他所有选秀女子都紧张的穿衣打扮,估计也就桃月宴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会我去永宁宫,你们两个就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桃月宴对着紫灵和紫衣两人说着。
“主子,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我和紫衣姐安分的很呢。”紫灵仍是那副德行。
很快辰时将至,桃月宴也穿戴完毕走到了门外的天井空地上,依旧是昨天的打扮,也同样素面朝天,不施粉黛,与其他画着精致妆容,举止端庄的秀女相比,桃月宴显然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