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89600000014

第14章 杀人的橘子核(1)

当我大致扫描了一下1882年到1890年这些年间关于福尔摩斯探案的记录文件时,我发现,眼前这些稀奇古怪的材料堆积如山,实在难以取舍。一些案件经过报纸的宣传已经广为人知,但是其中一些乏味的案件并不值得像福尔摩斯这么出色的侦探去耗费宝贵的精力,那些报纸只想将他的这种卓越才能作为报道的主要题材。在一些案件中,他无法施展出绝妙的逻辑分析本领,就像那些有头无尾的故事一样。还有些案件,他并没有以向来重视的逻辑论证作为破案的关键,仅仅是凭借推测或臆断推敲出了部分事实。在最后一类案件中,有一个案子引起了我想要叙述的欲望,它的情节异乎寻常的复杂,线索凌乱,而且,此案中的某些谜团也许永远都无法被解开。

1887年,我们办理了一些案件,有些颇为棘手,有些则很平常。至今为止,我一直保留着有关这些案件的记录文件。这些案件的记录根据发生的时间顺序登记如下:“帕拉托尔大楼案”;“业余丐帮案”,这些乞丐们在一间家具店的地下库房拥有一个极端奢侈的俱乐部;“‘苏菲·安德森'号失事案”;“格莱斯·彼得森的乌法岛上案件”;还有“坎伯维尔毒杀案”,在这个案件中,当福尔摩斯给受害者的表上发条时,发现两个小时前就曾有人给表上过发条,从而得知受害者当时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这个推理对于破解整个案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也许在某一天,我会将上述所有案件的案情全都叙述出来,但是相比之下,我此刻所要讲述的案件,却比它们都要更加不可思议,更加扑朔迷离。

那时正是九月下旬,秋季的狂风暴雨异常猛烈。窗外的世界在狂风的咆哮中脆弱不堪,大雨如注,就连向来以万物之长自居的人类,也龟缩在人类建筑史上引以为傲的伦敦城中,匍匐于莫测的自然威力之下。它就像困于铁笼之中的斗兽,不甘于长久的驯服,从人类文明的栅栏向人类发出怒吼。黑夜来了,暴风雨也愈加猛烈。狂风一会儿愤怒咆哮,一会儿哀鸣低泣,就像细弱的婴儿哭声从壁炉烟囱里传来。福尔摩斯坐在火炉的旁边,神色忧郁,他正着手编写案件记录的互见索引。而我坐在另一侧,专心阅读克拉克·拉塞尔的一本关于海洋的精彩小说。此时屋外狂风怒吼,倾盆大雨慢慢变成大浪似的撞击,恍若呼应着小说的主题,二者融为一体。我的妻子这几天回娘家省亲,所以近来我时常探访贝克街旧居。

“嘿,”我抬头看着我的同伴,“门铃响了。谁还会在这种鬼天气出门呢?或许是你的某位朋友吧?”

“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其他朋友,”他回答道,“我并不希望人们来打扰我。”

“那么,就是我们的客人喽!”

“假如是我们的客人,他的案件肯定很严重,否则也不会冒着暴风雨出门。不过,说不定这人会是房东太太的好友。”

这回福尔摩斯可没猜对,重重的脚步声从过道上传来,紧接着有人敲门。福尔摩斯把用来照明的那盏灯转向专门招待客人入座的沙发,然后说:“请进来吧。”

一位年约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进来了,他衣着考究,服装整洁,举手投足落落大方,显然是个富有教养的人。他的雨伞不断地往下淌着水,身上的雨衣闪闪发亮,这些都表明他这一路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冲洗。他在急切中环顾了一下周围。我看到他面色异常惨白,低垂着双目,似乎有些萎靡。这分明是一个被巨大的忧愁压得无法呼吸的人。

“非常抱歉。”他边说边戴上一副金丝夹鼻眼镜,“我不仅打扰了您,还让满身的泥泞弄脏了您干净的地板。”

“没有关系,把雨衣和伞都交给我吧,”福尔摩斯说,“我把它们挂起来,一会儿就干了。我想,您应该是从西南方向来的吧。”

“是的,我来自霍尔舍姆。”

“根据您鞋尖上混粘在一起的黏土和白垩,我一眼就看出您的来处了。”

“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请求您帮我解答。”

“这没问题。”

“并且想得到您的帮助。”

“那可就有些困难了。”

“我早就听说过您了,先生。普伦德加斯特少校跟我提过您,他详细地告诉了我,您是如何从坦克维尔俱乐部的丑闻案件中将他拯救出来的。”

“啊,是的。人家说他作弊行骗。”

“他说您简直无所不能。”

“这个太过绝对了。”

“他还说您从未失手。”

“我失手过四次——三次输给几个男人,一次输给一个女人。”

“可是,这根本无法与您的无数次胜利相比。”

“是的,综合来看,我还是成功的。”

“那么,您还是有可能解决我的这桩大麻烦的。”

“您把椅子挪一下,再说说这件案子的一些细节。”

“这个案子非常怪异,我一直都不敢相信。”

“我经手的案子都有些古怪。我快要成为所有案件的最高上诉法庭了。”

“可是福尔摩斯先生,根据您以往的经验,我想请问您,您有听说过类似我家族中发生的这一系列荒诞诡异的怪事吗?”

“我对您要说的事非常感兴趣,”福尔摩斯说道,“请您先说一下主要情况,稍后我会就一些最关键的细节向您提问。”

那位年轻人把椅子移近了些,以便让暖和的炉火烤干两只湿漉漉的鞋子。

他说:“我的名字是约翰·沃彭肖。以我的理解,这一可怕的事件跟我本人并无关系,这是上一辈的恩怨,因此,为了使您大概了解这件事,我必须从头说起。

“您要知道,我的祖父共有两个儿子——伯父伊兰亚斯和我的父亲约瑟夫。我父亲在康文特里拥有一座小工厂,在发明自行车那段时期,他扩大了工厂的规模,申请了沃彭肖防破车胎的专利,他的工厂很兴旺,生意做得非常成功。后来,他出让了这个工厂,换得一大笔财富,过着富裕舒适的退休生活。

“我的伯父在他年轻的时候旅居美国,是佛罗里达州的一名种植园主。听说他的庄园管理得不错。南北战争爆发之后,他跟随杰克逊作战,后来追随胡德,当上了上校。罗伯特·李将军投降后,他解除了军职,重返种植园,又过了三四年的庄园主生活。大概在1869年或1870年,他返回欧洲,在靠近苏塞克斯郡霍尔舍姆的地方买了一小块房产——在美国时他发过大财。他因为讨厌黑人,不喜欢共和党赋予黑人选举权,所以离开了美国。他的性情极为古怪,为人粗暴急躁,发怒时言语粗俗。他在霍尔舍姆定居以来,一直深居简出,他甚至从不涉足城镇。他有一座美丽的花园,四周有两三块田地,他本可以时常在那里健身运动,可他却常常一连几个星期都不出门。他是个酒鬼,经常喝得烂醉如泥,而且烟瘾极大,但他对社交不热衷,身边没有朋友,也不跟我父亲往来。

“他对我毫不在意。但是,我觉得他还是挺喜欢我的。因为刚见到我的时候,我才十一二岁。1878年,当时他已经在国内待了八九年了。他得到父亲的应允,将我接来和他一同作伴,他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来疼爱我。当他清醒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兴致勃勃地玩双陆(双陆:又称十五子游戏,是一种双方各有十五枚棋子,掷骰子决定棋格数的游戏)、象棋。他还让我替他去跟仆人、生意人打交道。到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成为这个家的掌权者。我保管着家里的钥匙,只要不打扰到他,我可以随意走动,做我想做的事情。不过,也有例外,顶楼有许多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堆满破旧杂物,常年上锁,任何人,包括我在内都禁止入内。我曾经无比好奇地透过钥匙孔窥视屋内。可是除了一大堆破旧箱子和大大小小的包袱之外,我什么都没发现。

“1883年三月的某一天,一封贴着外国邮票的信件放在了伯父的面前。这封来信有些稀奇,因为他一向用现金支付账单,而且他也没有任何朋友可以给他写信。‘它居然来自印度!’他一边拿起信,一边诧异地说道,‘而且还是本地治里的邮戳!真是古怪!’他急忙拆开信封,只见五个干干瘪瘪的橘核啪啦啦地掉在盘中。我正要发笑,可看到他的脸色之后,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巴,双目圆睁,面色灰白,直勾勾地瞪着手中止不住颤抖着的信封。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伯父?’

“‘死亡!’他喃喃自语,缓缓从桌边站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我呆呆地留在原地,被刚才伯父的表情吓得六神无主。我拿起了那个信封,只见信封口的里层,即涂胶水的那端,有三个用红墨水草草写成的‘K’字。信封里除了那五个干瘪的橘核,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我离开餐桌上楼,他正好要下楼,一只手拿着一把生锈的旧钥匙——这肯定是顶楼的钥匙,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个钱盒似的小黄铜盒子。

“‘无论他们想做什么,我都将战胜他们,’他恶狠狠地发着誓,‘让玛丽给我房里的壁炉生火,再叫人到霍尔舍姆去,请福德姆律师过来!’

“他的吩咐我都照做了。律师过来之后,我被叫到房间里。屋内燃着炉火,壁炉的炉栅里有一堆刚烧完的黑色灰烬。那个黄铜盒子敞着盖扔在一旁,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瞄了一眼那盒子,却吓了一跳,因为那个盒子盖上同样印着三个‘K’字。

“‘约翰,’我伯父说道,‘你是我遗嘱的见证人。我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的父亲,包括它将带给你们的利益与不幸。当然,将来你又会从你父亲那儿继承这一切。假如你能安全无虞地拥有它们固然很好,假如做不到,那就将它留给你的死对头吧。我很抱歉将这种危险留给你,但是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在遗嘱上签下你的名字吧,就在福德姆律师指给你的地方。’

“我照律师的指点签了名,律师带走了遗嘱。您大概可以猜想,这件怪事将带给我多么强烈的印象。我苦苦思索,始终无法明白个中奥秘,也始终无法摆脱此事遗留下来的阴影。即便时光飞逝,我逐渐平复了恐慌的情绪,另外也没有再发生其他怪事。但是,伯父的行为却是益发古怪了。他更加纵情于狂饮烂醉当中,并且抗拒所有的社交活动。大部分时间内,他都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有时他又像酒后发狂一样,猛然冲出屋子,手里拿着一只左轮手枪,在花园中狂奔狂喊,说他无所畏惧,谁也不能把他当做绵羊一样囚禁起来。等他平静之后,他又慌忙跑回房间,锁上房门,还插上门闩,就像一个满心恐惧的人,无法再继续装腔作势下去一样。此时他的脸,即使在凛冽的寒冬中,也浸透了冷汗,像刚从水里露出头一般。

“噢,先生,让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结局吧,您已经听得太久了。有一夜,他又借着酒疯跑了出去,可是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去寻找他时,发现他脸朝下倒在花园尽头满是深绿色污水的水坑中。我们没有找到发生凶案的任何证据,坑水也很浅,只有两英尺深,因此,陪审团根据他平时异于常人的举止,断定这是一起‘自杀’案件。可是我知道他一向怕死,绝无可能自杀。但是,我没有证据来支持我的观点。就这样,父亲继承了伯父的田产,以及银行里的存款——约有一万四千镑。”

“等一下,”福尔摩斯打断他的话,“我估计您讲述的应该是目前我所听过的最稀奇古怪的一件案子了。请告诉我,您的伯父收到信的时间以及他被宣告自杀的时间。”

“1883年3月10日收到来信,七个星期后,我的伯父就死了,具体时间为5月2日。”

“谢谢。您继续往下说。”

“父亲继承了霍尔舍姆的房子之后,他听了我的话,细心检查了常年上锁的阁楼。我们在那里发现那个黄铜盒子,虽然里面的东西早已被销毁。盒子里有张纸片,上面写着‘K.K.K’三个大写字母。下边还记有‘信件、备忘录、收据和一份记录'等信息。我们觉得:这至少说明了上校试图销毁的文件的性质。除了一些散乱的文件以及记载伯父在美国生活期间的一些资料外,阁楼里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这些凌乱的文件,有些记载着南北战争时期的情况和他忠于职守获得英勇战士称号的文件;其余部分是关于战争结束后,南方各州重建时与政治相关的记录,很明显,我的伯父当时曾参与了某些秘密活动,他们旨在反对那些拎着旅行包以便随时搜刮金钱的北方政客。

“天有不测风云,1884年初,我们一家人搬到霍尔舍姆,一切都很好,直到1885年元月。元旦过了四天之后,我们坐在桌边吃早餐时,我的父亲突然惊讶地叫出来,只见他一只手拿着一封刚拆开的信件,另一只手上摊着五个又干又瘪的橘核。他平常总对我那些关于伯父的疑虑嗤之以鼻,可今天同样的事情降临到他身上,却也被吓得面无人色,六神无主。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约翰?’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是K.K.K……’我说。

“他看了看信封的内层。‘确实,’他大叫着,‘就是这三个字母。上面还说了什么?’

“‘将文件放到日晷仪上。’我从他背后看着信封念道。

“‘什么文件?日晷仪又是什么?’他又问道。

“‘只有花园才有日晷仪,’我说,‘至于文件,肯定是指伯父毁掉的那些东西。’

“‘呸!’他鼓足勇气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不会有这种蠢事发生的!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敦提。’我看了一下邮戳,回答父亲。

“‘这是一个可憎的恶作剧,’他说,‘日晷仪、文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相信这种无聊的事呢。’

“‘我们现在最好报警。’我说。

“‘我不做这种蠢事,警察只会嘲笑我们。’

“‘那我去?’

“‘不,你也不准去。这种荒唐的事情不值得我们大费周章。’

“他是一个非常顽固的人,跟他争辩是无用的。无奈之下我只好离开了,但是心里满怀着不安,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发生这件事之后的第三天,我父亲出门去探望一位老朋友——弗里博迪少校。他是朴次当山一处堡垒的长官。

“他的出访倒使我高兴,我本以为离开家就可以避开危险了。可是我错了。他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我接到少校的电报,让我马上过去。我父亲失足摔进一个深深的白垩矿坑里,附近有很多这种矿坑。他的头骨摔碎了,再也无法醒来。显而易见,傍晚前他从费尔哈姆回家,因为不熟悉乡间的小路,白垩矿坑也没有遮挡的栏杆,所以验尸官很快判断,这是一起‘意外致死’的事件。我仔细地检查每个与死因可能有关的线索,却一无所获。现场没有任何暴力袭击的痕迹,没有脚印,没有抢劫,也没有发现陌生人经过的迹象。您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心情难以平静。我毫不怀疑:他的周围肯定有人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起谋杀案。

“在不祥的阴影下,我继承了父亲的一切财产。也许您会奇怪为何我不卖掉它们。我的答案是:因为我相信,由于我伯父生前做了某些事情,导致灾难接二连三地在我们家中出现,所以无论是在这所房子,还是在别处,祸事都会同样威胁着我们。

“父亲是在1885年的1月遭遇不幸的,距今两年八个月了。这段时间,我的生活还算幸福。我开始希望:随着上一代人的离去,灾难已经远离我家。谁知这只是我借以安慰自己的幻想。昨天早上,不祥的预兆又出现了,和我父亲当年的遭遇丝毫无差。”

年轻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走到桌边,他在桌上倒出五个又小又干的橘核。

“就是这个信封,”他继续说着,“上面是伦敦东区的邮戳。信封上还写着和我父亲接到的那封信相同的几个字:‘K.K.K’。然后是‘将文件放在日晷仪上’。”

同类推荐
  • 天气

    天气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一双泥靴的婚礼

    一双泥靴的婚礼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拆迁

    拆迁

    正是人间的四月天。李晓春申请了两天调休,准备趁着这几日乍暖还寒,去爬爬小时候常爬的燕翅山——不为了别的,实在是太累了。似乎只有沉浸在童年曾无限流连的大山中和溪水旁,才能让自己放松,让自己忘了图纸,忘了压力。
  • 代理人

    代理人

    七岁,我以为我会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工作,成家,但是因为误碰了一个葫芦,而放出了那个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
  • 人贩子

    人贩子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热门推荐
  • 天价弃妃

    天价弃妃

    苏漠漠,二十一世纪的神级法医,经她手检验过的死人,不管有冤没冤,通通死得安息。除此之外,她还是帝级的武术教练,高徒满天下,谁敢欺负她?保准被扁得只剩半口气。另外,闲时无事,她也会上T台走走秀,每一次的出场都把摄影师手上的相机电源耗尽一次又一次。如此风云人物,却最后含恨而死。靠!为什么她好好爱岗敬业,累死累活几日几夜不曾休憩地为人民服务,回报她的就是一把冷冰冰的枪口?遇到不法之徒丧命就算了,为什么还不能让她睡个安稳觉?非得要安排她穿越?穿越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个谁都能捏的软柿子?还是个不得宠的弃妃?靠!她不干了,像她这样在现代中国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凭什么要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荒蛮地方被人欺负被人辱骂?她是谁?是连鬼都不怕的苏漠漠。现在这具身体是她的,谁再欺负她,小心她送她个解剖当见面礼!在这个虚情假意横行,尔虞我诈肆虐,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法则的时代,且看她如何从一个人人唾弃不得宠的弃妃,从一开始软弱无能只能看着自己被人欺辱,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小势力,完成破茧化蝶的美丽蜕变,成为三国群雄逐鹿的唯一风云人物。苏漠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有多愚蠢,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哪怕是全天下的珍宝,你的江山,甚至是你的性命……也同样唤不回一颗心……君御轩:休离?女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本王告诉你,你想休夫想都别想!君御风:漠漠,从此你是朕生命中唯一的信仰,所以,请你别只是留给朕一个无情的背影好吗?纳兰浅:我一直在等,等你成为弃妃的那一天……届时本相一定下天价的聘礼,娶你为正妻,从此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邪青:漠漠,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未痊愈的心伤得有多血淋淋?是你,让我从此失去了心底的支撑,让我陷入绝望的深渊。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你……故事还在深入,人物还在增加,男主也在一步一步浮出水面,欢迎亲们深入探讨……简介无能,亲们多多包涵……***【感谢区】***感谢亲hnd6706送的钻钻;亲xiaochun64送的花花;韩韩千雅亲送的花花;亲毓虞懿妤谀煜聿佾送的钻钻;亲3368689送的花花;亲johnson1224送的钻钻和花花;亲流水vs落花送的花花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大元王朝1

    大元王朝1

    本书以严谨的治学态度,详细解读了元朝的历史,使成吉思汗、忽必烈、元顺帝、耶律楚材等历史人物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了今人的面前;将蒙古军西征、丘处机与成吉思汗以及蒙元历史上的各种历史事件娓娓道来。对于今人正确认识元朝的历史,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小说通过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只有在把自己的追求和祖国、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创造出奇迹,才会成长为钢铁战士。
  • 狼性生存法则

    狼性生存法则

    狼是最有纪律的动物之一,是天生的士兵,是草原上不败的铁骑。个人要成功,企业要胜出,国家民族要强大,都需要有狼的精神。本书集狼道之大成,从个人、团队、企业、民族、国家等多角度,多层面深入阐述狼性生存法则。
  • 新史学讲演录

    新史学讲演录

    历史学是一门古老的学问,但历史研究的观念和手段却与日俱进。本书据著者近年在北京大学等校的讲演写成,阐述并解释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历史研究的种种趋新的倾向:一、突破“大写历史”的理念和以民族国家为历史研究中心的方式;二、注重以往史家所忽略的“边缘”层面,提倡“自下而上”的新文化史的研究;三、倡导“记忆研究”,将普通人对过去的口述回忆纳入历史研究;四、回应全球化的挑战,尝试全球史的写作,以求在新的认知基础上,重拾、重建史家叙述历史演变、诠释历史走向的传统。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末世之丧尸君王

    末世之丧尸君王

    末世的来临带来绝望与痛苦,人性的丑陋将在这里彻底暴露,末世的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既然改变不了法则就去适应法则,如果连适应法则都办不到,那就去死!活下去,永远比死要好,活着,就有可能得到一切!而死去,就将一无所获,末世不需要好人,更不需要慈善家,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股民基民赢利一点通

    股民基民赢利一点通

    炒股票、买基金需要一份激情,更需要一本能够指点迷津的书籍。股票市场瞬息万变,涨跌捉摸不定,基金种类各具特色,风险无处不在,引领牛市淘金狂潮,不管风云变幻,我自屹立潮头。熟练炒股基本功,不会炒股也会赢,基金投资有诀窍,赚钱容易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