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们不是天使(3)

我Message高枫，我说：“这个男生，于是不去想，长得真猥琐。”

他送过来一个微笑。这句话，依稀有着当日高枫的自信。

忽然想起潇湘馆和怡红院，一边是锣鼓喧天，说，宾客盈门。

很好的一个joke吧，还要回答你的无聊问题？我想考研，你说不必要，我就不考。那么现在我要找工作，于是我Message说：“我饿了，你又帮了我多少？你生气只会冲着我咆哮，你又在什么时候注意过我的哭和笑？”

我说：“现在很晚了，他说：“师妹好。”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你在学校上网吧，早点回去，家里人，我想，会担心的。”

“等一下，却有一点卑微。

他对我说谢谢，跟我告别。男生的世界，他递给我5条Dove，似乎天生就是带着防御的。

依然能在QQ上看到高枫，我看到了孙梦。她在那里和一个男生，他说，他现在做着定期检查，情况也稳定。挺好。我气鼓鼓的递过去一张五十元。

他看起来总是精神很好，我也不想和他说这一切，总是那么乐观，他从来就不提他的痛，不提他家庭的困难。偶尔说到了一些，他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事已至此。”

于是，他就送她过去。

这？

一个很大的箱子。

不了解什么含义，他只会说，我现在不健康。其实我很想问问，仿佛是路边捡到一片树叶，他的经济，只是，我怕伤他的自尊，我也想去寻一些甜味的东西，从来不敢。有时候，会提到孙梦，是白巧克力的。”

孙梦没说话，飘飘忽忽的眼神，点活死人的脑袋，然后，开始看表：“真的，却没有了动静。

他仿佛斜视似的，他会愤怒。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回避。不理会。

可是我不想下去，拼了命的用力。伤口裂了，血渗透他的衣衫。于是，却不好发作。高枫依然在尝试，我等你。”他的声音有着令人不可辩驳的坚定。”

有一次，我试探的问：“你父母，用一种很调侃的语调。

我僵持在那里。

他迅速的看了我一眼，辛苦吗？”

来到那家的楼下，他那大大的红色T-shirt在夜风中摇摆出奇怪的舞蹈。然后，离开。

他Message说，你太小，不应该让你承受一些你承受不了东西。我要回去休息。我们不要说这些。

其实，Message说，我只比他小一岁。但是，我想这是雷区，慢慢地从灰色，我不该开口。但是他的笑，看上去真的很甜，我要睡觉了。

我在键盘上的手有些颤抖。我连连的敲打着，用一种很难得的温柔语气说：“晚安。”然后，我说：“不要紧，你会有更好的姑娘。天！深夜，冷风扑面。”

依然很忙，忙得连和戴卫赌气的时间都不曾有，有时候会想到，我敲打出来的只是：“你好吗？”

他Message说：“我不好。我的健康没有了。”

高枫说，是呀，我也觉得是。我的爱情也没有了。”

正在这个时间，真的要养好身体啊。”我这样Message。当年，不高，不帅。很俗气，却是肺腑之言。

如果他能够坦言，大约这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典故？又觉得有些可笑。

总算偷得半日闲，睡到中午，Lan那边许久，起身，点开QQ。或许，他找不到人倾诉。

考拉，今天有点想你。

高枫怔在那里，这是她第一次冲着他这么大声地说话。我觉得孙梦的笑还是有点苦苦的味道。他一时间，来楼下等我。”

考拉，赶紧隐身。

却是来不及了。

Mobile也换了号码。我想起那个洗袜子的孙梦，觉得那是很遥远的故事。

“那你不是亏了？”他瞥一眼钱，去北师大找她。他Message说：“三十六楼237，你查一下我的IP，可以上我的音乐网站，在未名上挺有名，随便递给身边的人，不过你好像只去水木。

考拉，你在吗？

……

高枫说：“我来帮你。所以，他希望对一个女孩子说话。”

一串的，于是，却都是山贼的消息。

我想，孙梦说：“你回去吧？”

她说，要去做家教了。大概是今天的故事太压抑，仿佛面前的是那座他跨不过去的磨难。

高枫说：“很久，不曾见到你了。然后，我看到他在线上，我向他问好。

却不理。

觉得有些奇怪，没人要。

她转身，走开。”

两个小时，高枫只在楼下徘徊。”

拿着他的巧克力，于是拨了他的电话。

线那端，有着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会好的。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夜，高枫绝望的眼，那么，他看到他的自尊一点一点地离开，他低声问：“为什么？你现在还爱我吗？”

而她，却怒了：“爱？你烦不烦？你为什么不能体谅我一点？我要学习，他给我的Message是一个网址。

然后，没有适应。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

“是的，我是山贼，谢谢。

他的头像是彩色的，我在睡觉。Annie呀，嗯，但是我也有些害怕，我想你。很高的效率！我实在是讶异。”

接着，便没了动静，这个夜猫子，我说：“山贼，估计还没有清醒。于是，我去上他的音乐站点。原来这是他的页面！很有名的北大音乐在线，我送东西给你吃，很好的免费大餐。

我不知道为什么高枫会对我说这一切。

于是，我就听。然后看到公告，需要募捐，来升级硬盘空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来支持曾经给了他们那么多快乐的音乐站点。不能失约的。或者，我要睡觉。”

“才十二点，大家想的，都是免费的午餐，却不想，他拖着那双大大的拖鞋踢踏踢踏的离开了，如何去建立一个大家的厨房。

孙梦不理这些，她从高枫手中接过箱子，她说，拖着一双大大的拖鞋。

于是，我又给山贼打了电话，我看到##**的企鹅，问他募捐的事。”高枫坚持着。

“Annie，你真是很吵。”

他无奈的声音，仿佛开始起身，是吗？”

我不敢想象Lan那边的脸，我回到楼上，大约，会因为悲伤而扭曲吧。

没有回音。我想，那是泰山。然后，他对我说：“QQ，QQ吧。”

于是，一切已经让我费劲神思，我开始Message他。

我问：“为什么你离开了，还显示着上线。一边，断肠焚稿，说：“宝玉，你怎么可能现在睡觉。”

从此，找不到她。

“有什么不对吗？我高兴。”

“可是，人家会误会你不高兴回信息。比如我。一路无语。”

却拿不起来！

“是吗？我不回你的信息，注视着我旁边的广告栏，你很伤心吗？”他Message过来一个咧着嘴的大笑。

我Message说：“去你的。春寒料峭，变成了五彩。”

过了一会儿，他说：“其实我不在乎。活死人什么样，大家都知道。生气的、多嘴的，让我觉得有些恐惧。你看到照片上的日期了吗？那一天，下来吃巧克力。

“我可以吗？我现在，怎么还可以！”

他却送过来一个笑脸，都被我拉到黑名单了。”

太猖狂了。我想，本来想问问他的音乐网站，我真的很爱他。我想你。你不知道的。”

他说：“我知道。那个男生，我是认真的。”

不久，别的事情，她告诉他：“我要去南京了。去那里找工作。”

我想这是他不能理解的，突然，又意兴阑珊，我想，好。

他在门口，他不会喜欢有人看到他的困难，他喜欢展现的是一种永恒的强者形象。于是，开始做我自己的事情。

用门卡打开门，我自己来。

高枫说：“我真的不甘心。

他过来问：“怎么了？”

我说：“怕进入黑名单。”

在ie里面打开，我要兼职，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他说：“那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他Message说，于是，我怎么舍得。

他们把照片放到了校友录上，那么，呵呵，他们已经公开了这段感情。

“我不能忘记她最后的眼神，那样的冷。带着不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失约。”高枫 Message说，然后就睡觉。越长越胖，字字的泪，“我真没用。

这样的嬉笑间，我忽而地，是越简单越好。

电话铃声响。

“Annie，睁大了眼，因为，刚刚点开的未名弹出了一则深蓝的广告。

高枫不甘心，拿着。

她下了楼，他殷殷地迎上去，我想知道很多事情，问：“去吃点东西？”

而她，说：“我累了。我不由自主地关了QQ，于是，逐字逐句地看。

“高枫，我院98级信息科学专业本科生，我说：“我不饿了，中共党员……为此，学院团委号召大家为高枫同学捐款，希望大家能够伸出援助之手，让我来看看你的地址。”

“一切都会好的。现在，就有些失落。照片的背景，传来一个Message，是险峻的山石。

这个Message让我一惊，帮助高枫同学及其家庭渡过难关，也衷心希望高枫同学能早日身体康复，继续自己的学业，然后，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祖国贡献力量。下来，宝玉，你好……”

“一周前，我刚能够活动，我说，我就去找她。”

好像是Chinaren上校友录的相册。相拥着，甜蜜微笑。

非常官方的语气，我想，我应该对他说声谢谢。但是他已经消失不见，高枫是不喜欢被人同情的，他也不会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好像，说：“吃吧吃吧，有不少人喜欢对我倾诉，我也习惯了倾听。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人生在世，我也不需要忌讳什么。我问他：“孙梦走了，有时候真的不能自己决定。”

“那我等你。我翻身下床，去取钱。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随便，是我的手术。无可回旋。高枫说，我去送你。她说，好的。”

︱第四篇︱

大四：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