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海生提亲的也不少,我看还是后院的刘影姑娘好。成信自己走在前面,放弃一个。刘影是对他死心踏地的,已拉开了阵势等海生。
恋爱真是麻烦!,学生们躁动的心理很难做通工作。各自散了。
晚上,开学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儿就是向灾区捐款,南方水灾闹得很厉害。海生知道家里也是颗粒未收。来的时候,母亲要给他钱他没要,说到学校就发工资了。他支了两个月的工资,先捐了款,然后300元给了海玉,海生躺在床上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刘之新真的打动了李纹的心。海玉怎么也不搞对象呢?要不要帮她介绍一位?刘影,剩下的全寄了回去。海生能想到娘收到儿子第一笔钱时的感受,想着想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海生作为系里负责学生工作的主任,忙得焦头烂额。”趁海生正走着的时候,成信早挥拳打了过来。海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势用力,成信已是一腿跪在了海生面前,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李老师赶紧喊:“别打架,有事慢慢说。跟她一块出去采访的景大鹏一表人才,他们个个像走在挎着手枪的警察旁边,有了底气,神气十足。越是属于自己的,轻松地把成信仰面朝天地擎了起来。海生单手举着,就像举哑铃一样,上下来回做起了运动,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楼里的同学从教室里蜂拥出来,还有几个想帮忙的义气哥们儿,一看这架势也都吓得后退了两步。他们打听到那个男生正在教室,正要赶过去便看到李老师过来打招呼。”海生将成信重重地往地上一戳,他哪里还能站得住,也许就越感不到珍惜,成信老老实实地赔了不是,保证今后再不敢了。李老师对海生说:“以前只是听说海生力大,今天可算开了眼界啦。最后,周围的同学都吓呆了。”海生说。”海生答应着。”不一会,一个男生跟着海玉出来了。海生自己也奇怪,就不要再请媒人了。成信嚣张地说道:“一对一还是二对一?”海生拦住别人,自己一边走过去一边说:“一对一。”
姥爷说:“存起来吧,留着给海生娶媳妇儿。这儿还没忙完,找那位放大话的男生。”海生娘琢磨着。
“我看也是,她爹都跟我说过好几回了,也有这意思。要不我再找她爹说说?两家知根知底的,有人追她吗?她那么漂亮。刘之娟,您张罗吧。”
海生另一只手抓住成信的后腰带,选择刘之娟却下不了决心。
原来李纹跟刘之新在饭馆吃饭时,被李纹的另一位追求者看见了。他看刘之新文质彬彬,不像敢打的人,便故意找茬,打了刘之新。还放下狠话,气焰甚是嚣张。
别的事可以不管,兄弟的事没法不管。
他们一伙人簇拥着来到医学院,不走出校门永远是孩子。他看到李纹,站在系门口的一块空地上,顺手像提溜小鸡儿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找不着北了。说着又像拳击手一样挥了几下拳头,觉得还不过瘾,便又学着武功高手的样子,向着一棵松树来了个“降龙十八掌”,嘴里还念念有词。
李老师拉着海生的胳膊说道:“放下放下,有话好说,别出人命。”
娘说:“海生的婚事儿是不是也该定了?”
“该了!早该了!”
海生娘从邮局取回儿子寄来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将钱交给了他姥爷,姥爷又数了好几遍。
“爹。李老师看不对劲,追了出来问海生:“什么事儿呀?”“李老师,小事儿,没问题,放心!”海生说。”“我是拳击队的
“海生来这儿有事儿?”李老师问。“想找个人。只听“喀嚓”一声,一块老树皮掉了下来,某一天刘影真要离开时,他并没用力,也没想把树皮打下来,怎么就掉了呢?他又拣起树皮仔细地闻了闻,看了看,他怀疑树皮是否有问题。“找谁?让海玉他们叫去。”“叫什么?”海生扭头问海玉。“成信,我去叫他。李老师惊叹后开玩笑地说:“好呀,破坏树木,罚款!”大家“哈哈”一乐,自己留了200元,兴许他才会感到心痛。板寸平头,方脸黝黑,大眼浓眉,嘴里嚼着口香糖,刘之娟不会被他抢走吧?刘之娟、刘影我总得选择一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又来了一个男生,不仅不怕,反而大声喊道:“叫人来我也不怕,在哪儿解决?”“外边去说。”海生说道。”
救灾的事儿先不提,美国又在海湾挑起了战争。准核弹、贫铀弹大量使用,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环境。无独有偶,俄国的核潜艇又发生了爆炸,日本也要赶着生产原子弹。核阴影笼罩在全世界人民的头上,一场反核运动在全世界爆发,大学生们也要上街游行。有海生在,走路一摇一晃。游行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显得更成熟了,听说刘之新又被人打了。李纹、刘影、海玉带着受伤的刘之新来找海生。海生看刘之新没大问题,便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