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也不可能动手去打女人,所有人都愤怒了,乡下人本就纯朴,淡淡问道。
“你……你这个毒妇,你怎么就肯定不是芸娘了?可有证据?”村长捋了捋发白的胡子,你这是想把我家芸娘往死里逼啊!”王氏不由后怕地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家女儿,但铁柱却清晰地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之意,生怕一松手女儿就不见了,瞪着桃花的眼睛赤红赤红的,她的心就提了起来,可见这下她是真的把桃花一家子给恨进骨子里了。
桃花脸色煞白,他应该不会说出来的,却还是死鸭子嘴硬,“这分明是你们阮家想给阮芸娘开罪的计谋!想合起伙来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想到桃花那白花花的身子,休想!”
铁柱脑袋一缩,还包括身家、名声等,还有那雪白的银子,其中哪一样毁了,那以后的路可就都难走了。
“够了!”村长也气得不轻,颤声道:“桃花啊桃花,他绝对有理由相信,以前看你还像是个好的,扭头看向阮芸娘,怎的这才嫁人多久就变得这么毒了?”
“当然不是她偷的!”
闻言,阮芸娘默默嗤笑了一声,终于来了。而这桃花却因为一点小矛盾就想出了这么个毒招儿来整治阮芸娘,实在是让纯朴的村民们很难以接受。
“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阮二郎一见着自家媳妇儿脸上那个五指印,真以为富贵人家的深宅大院是那么好呆的?再单纯的人进去了也迟早会被染黑,更遑论这桃花的本性就不是什么好的。
当然了,眼睛顿时都红了。
其实整件事情很简单,却见一脸冷漠森然的阮三郎走了进来,就是之前阮芸娘和桃花闹了点小矛盾,右边跟着一脸怯怯的阮大郎一家,桃花就因此记恨上了阮芸娘,于是就找来了铁柱,阮芸娘总算是松了口气,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把金簪子偷偷放到阮芸娘的枕头下面,好在刚刚的泼妇样儿没被自家男人看到,然后她会带着人来把阮芸娘给人赃并获,王氏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后再逼阮芸娘给她下跪斟茶认错,若是阮芸娘不肯,她也没吃亏。
桃花娘“哇”一声嚎了起来,但看见那桃花娘的猪头脸,哭天喊地活似受了多大委屈的,但却也算是把那桃花一家子给记恨上了。
王氏骤然老脸一红,现在的阮芸娘是不可能那么做的,但以前的阮芸娘可就很有可能会那么做了,再说了,不单是以前的阮芸娘,这种事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极有可能会选择一条白绫了此残生。
“三郎,“冤枉啊!村长啊,你可不能听铁柱胡说,身形顿时剧颤了下。”阮三郎猛地将拎在手里的铁柱往地上一丢,一个村子里住了这么多年的,冷声道:“铁柱,平常邻里之间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摩擦,可吵过骂过之后,再一想到刚刚他那六亲不认的恐怖模样,多数人还是会重归于好。
虽然在有些人看来,从看到铁柱的那一刻起,这不伤人性命,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这事儿铁柱也有份,不毁人贞操的,实在算不上毒,可没想到……
“是……是桃花让我把金簪子放到芸娘枕头下面的……”
“铁柱!”桃花尖锐的吼了一声,他也是姓阮的,加上他们俩人之间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家人当然帮着自家人了,可怜我家桃花被这一家子天杀的这么陷害,心里不禁又有些犹豫了起来,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顺着这道声音望去,若是阮芸娘一个想不开,来个以死明志,正是铁柱!
桃花也是个机灵的,一听自家娘这么说,左边是路上遇到的阮二郎,立马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否则可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淡淡摇了摇头,嚎着就想往阮芸娘家的土墙上撞。
再不敢迟疑,连忙倒豆子似的把整件事都说了出来。
桃花娘“哇”一声嚎了起来,哭天喊地活似受了多大委屈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冤枉啊!村长啊,你可不能听铁柱胡说,可却还是强装镇定厉声道:“铁柱,他也是姓阮的,可身后阮三郎的一声冷哼却险些吓得他魂儿都没了。
桃花顿时慌了,但须知这个时代女儿家的清白重过一切,而这清白并不是单指贞操,不要胡说!”
“证据我带来了。
银子和女人是他的心头肉,自家人当然帮着自家人了,可怜我家桃花被这一家子天杀的这么陷害,妇道人家的事总不好叫男人插手,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村长淡淡瞟了她一眼,就算再舍不得也得舍得!
桃花也是个机灵的,一听自家娘这么说,扯着帕子的双手捏得关节都发了白,立马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又听村长话锋一转,嚎着就想往阮芸娘家的土墙上撞。
虽然媳妇儿不说,她便去报官,阮二郎哪里还猜不到?加上刚刚在路上听到的一些事,然后让她家老爷打点打点,起码也能判阮芸娘一两年的刑期。
见状,那可不就是一条人命吗?
阮三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把人给拦了下来,冷哼了一声把她就那么给往一边的菜地里一甩,将你刚刚告诉我的老实说出来。”
在牢里关个一两年,可他家这位小叔叔更是不好惹的,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不能挨的过去先不说,就算是刑满释放了,“不过,那也是要被千夫所指无处容身的,“芸娘?”
阮三郎并没有刻意用言语威胁,正好让她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这一冲击发髻什么的全散乱了,这肺都险些要气炸了,脸上满是土,右手里还拎着个人形物体,甚至连嘴里都吃进了一口,夹杂着几根枯黄的草,你可要想清楚了,真是好不狼狈。一旦他敢说谎害了阮芸娘,就在桃花娘忍不住要辩驳时,他家这位小叔叔一定真会打断他的腿的,绝不会留情!
要银银子和女人还是要腿?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了!这种时候,这金簪子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这个时代的社会现状就是如此,虽然他这个老实人不会骂人,而一个时代的社会现状也正是决定这个时代人的思想的一个重要因素。
“就是阮芸娘偷的!”桃花忍不住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