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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醒

繁星闪闪,清风徐徐,夏末和肖克明并肩漫步于街头。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前行。

银辉下,夏末发现这个城市的建筑物和之前考察的那几个城市确实不同。如卓肖然所说,大多都是哥特式的。她对建筑没有研究,可却拿这些做了开场白,“克明,这个城市的建筑真有特点。”

肖克明心很乱,“不就是哥特式的嘛!”

夏末发出夸张的惊叹,“哇,连这些都懂,你好厉害。”

肖克明自嘲地冷笑,“你不更厉害嘛!明明知道还拿这些不相干的话题消遣我。夏末,和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吗?”

本想自自然然引出想要说的话题,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夏末在心里叹口气,与其这样还不如开门见山,“克明,我和卓肖然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夏末步子微顿,“克明,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肖克明再度自嘲,“我怎么敢。”

他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办法正常交流,而夏末也不放心就这样走,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心里着急的她虽然说得咬牙切齿,声音却有些哽咽,“肖克明,即便你真是我的男朋友,也不能禁止我与异性交往吧?!”

肖克明似是不相信这番话出自夏末之口,猛地回头盯着夏末,好一阵子突然低吼:“我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管。夏末,相处四年,今天才发现我就让你这么不入眼。”

他越说越伤人,夏末强忍着的泪终于顺脸直流,“肖克明,你就是没入我的眼,我从来没有看上过你。你没有说错,大学的四年里我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陪我挨过那些年。你也没有猜错,我就是不自量力喜欢上了卓肖然。”

肖克明呆呆望着夏末,努力分辨她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夏末并不想哭,她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进长通后我知道了一个小小的数据就可以毁掉一个企业,跟卓肖然考察后我知道了从一个简单词汇可以分析出很多内容。你根本不会知道请假半天对这次考察意味着什么。”

夏末刚才那番话是反话,她故意那么说的。月光下,她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刺疼了肖克明的眼睛,他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想像以前那样,让她靠在他的臂膀上纾解心中伤痛。

夏末狠狠打开他的手臂,“是我犯贱,在工作了十多个小时后还求着你出来。是我犯贱,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想和你说说话……”

肖克明一把揽过夏末,强行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肩膀上,“对不起,夏末。我等了六天六夜,等来的却是你和卓肖然有说有笑打打闹闹。你不应该是这样,大学四年里,别说跟男生打闹了,你连话都没有多说过。”

夏天哭得呜呜咽咽,“与同事友好相处不好吗?!”

肖克明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来,时间已经不多,他也不想就这么别扭下去,虽然心里还是不爽,他还是转了话题,“我哥他为难过你?”

昨天之所以说出来,纯属是气急败坏之下冲动的结果,夏末并不想肖克明知道会议室里发生的事,也不想因为自己破坏肖家兄弟之间的关系,因而,一听肖克明提起这事,她飞快抬头否认,“没有啊。你哥对我很照顾。”

肖克明疑惑地盯着夏末的眼睛,“真的?”

“真的!”

“昨天你说的人到底是谁?”

夏末擦去泪水,“昨天被你气糊涂了,当时说的话也颠三倒四。昨天我是怎么说的?提醒一下说不定我会想起来。”

肖克明自然不相信,“你真不说?”

夏末避开这个话题,转身边往前走边说:“肖克明,明早我就要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能生病。你不知道一个人时生病会多么凄凉。还有啊,别见不得好吃的。你瞧你的肚子像孕妇一样,这样下去小心找不到女朋友……”

她的声音很小,就像蚊子的嗡嗡声,可她身后的肖克明却听得异常清楚,他觉得心底有一股暖流淌过,“夏末,真不能迟些走?”

夏末在一处桥头停下,背靠着桥栏杆,抬头望向虚无的半空,“机票已经订好了。”

肖克明双臂手肘支在桥栏杆上,低头望着桥下的潺潺流水,声音非常低沉,“时间太短了。”

“嗯。”夏末明白他的心情,“ZK6100NGA9系列客车流水线似乎出了问题,卓肖然要赶回去处理。”

这种事一个电话就能证实,无论是卓肖然还是夏末都不能在这个事上撒谎,肖克明清楚这里面的轻重,也明白自己误会了夏末与卓肖然突然提前回国的决定。懊恼与不舍在他心中交缠,“夏末,对不起,我们昨晚就应该见面,全怪我,我肚量小。唉!真想跟你一起回国。”

夏末出神地望着夜空。自昨天起她就一直思索着一个问题,卓肖然在长通真的是在图谋什么吗?如果不是,一个身家数千万的人真会为了百万年薪屈就长通?可如果是,为什么不接受长通的配股,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股本不应该是他梦寐以求的吗?她想不通,也揣摩不透。

“夏末。”肖克明觉得她人在心不在,心里又有一些难受。

“听着呢。”

“我刚才说了什么。”

夏末专挑肖克明说的缺点,“你说你肚量小,你说昨晚的事全怪你。”

“还有呢?”

“你想跟我一起回国。”夏末侧身看向肖克明,“不回答不是没有听,而是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身为肖家人,你有义务为肖家服务。”

肖克明猛地抬头,盯着夏末,“谁给你说什么了?”

夏末懒懒瞪他一眼,“肖克明,以前没发现你反应这么敏锐。你哥告诉我的还不止这些,要不要再给你转述一遍。”

“我哥?!他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夏末自然不能说实话,实话太伤人。如果让肖克明知道,她之所以答应他进长通,只是不想影响他,只是不想再欠他,让他情何以堪!

“呃,他只是想让我更了解你。”

肖克明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要不然你现在打电话跟他求证。”

肖克明一直盯着夏末,夏末坦然回望着他。好半晌后他才开口说:“我信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信你。”

夏末听得头皮发麻,她最害怕的就是肖克明现在这样子。她不再与他对视,慌忙抬头望向半空,“看,流星!”

肖克明懒洋洋地向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每次都这样说。”

夏末嘿嘿一笑,“我快撑不住了,咱回去睡觉吧。”

已是凌晨四点,肖克明真不想和她这么快分开,但又顾虑她身子吃不消,于是,边点头同意边温言交代,“长通的薪水并不低,生活上不要过于苛刻自己。你血糖偏低,别不当回事。”

夏末心里感动,嘴上却嘲笑他,“怎么还跟大婶一样,啰啰唆唆的。”

肖克明笑容苦涩。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只是说,他想实打实去做,去照顾她一辈子,“你刚才不也一样啰啰唆唆的,我若像大婶,你像什么?大伯?”

夏末啐他,“哪有男人这么较真的。”

“难不成我还是女人!”肖克明轻哼。

“这真不好说。”夏末坏笑。

“你要证明吗?”肖克明眼里的炽热一闪而逝。

夏末头一回从肖克明嘴里听到这种话,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他一脸坏笑。她这才确定他与以前不同了,“肖克明,你也变了,你以前从来不给我开这种玩笑。”

肖克明忽然收笑,“夏末,别自欺欺人了,我是男人,男女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闺密。以后,尝试着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看我吧!”

夏末沉默。

肖克明不放弃,“夏末,没有试过哪能知道不行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实话伤人,但有些实话却不得不说,虽然残忍,但会直刺对方心里,足以让对方清醒。夏末盯着肖克明的眼睛,心里还在挣扎,要不要说下去,要不要?

肖克明仍不死心,“你体会不到心跳加速的感觉是因为我们之间太熟悉了,你并没有恋爱过,根本不了解相知相恋是什么样。”

夏末闭了下眼睛,“每个少女心中都藏着一个童话般的梦,梦里,被心仪的男子牵起了手,走向幸福的未来。我也不例外,同样做过这样的梦。只是,不同的是我梦中的男人不是你,也不是大学里任何一个男生。”

肖克明声音微颤,“是谁?”

“我们大三时的德文老师。”

“他?!”肖克明惊呼出声,“他结婚了,我们大三那会儿,他女儿都两岁了。”

“我只是对他迷恋一阵子。”

“夏末,你现在……”

夏末笑容惨淡,“大四时我就明白过来了,我喜欢的不是他,而是他那类成熟稳重的男人,我觉得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克明,别这样看我,你不是我,根本体会不到那种飘在半空脚不着地的感觉。”

“你才二十岁,为什么要找那种老头子?”

“成熟稳重跟年龄无关,有的人二十岁就很成熟,而有的人到六十岁还是小孩子。”

“卓肖然成熟吗?”

问题再度回到原点,夏末彻底明白在这个问题上她和肖克明沟通不了,“肖克明,我真累了。”

肖克明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挖去一角,他定定看着夏末,许久之后猛地收回目光,“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对了,明早我就不送机了。”

夏末如释重负,不送机更好,她真怕肖克明在卓肖然面前再说那些话,“嗯。”

漆黑的房间里,唯有指间的香烟一明一灭。窝在沙发上的卓肖然如雕塑般出神地盯着那一小簇光,一动也不动。

他知道夏末出门了,也知道她是去见肖克明那小子。他不想她去,不想她与肖家任何一个人有关系。他把该想的办法都想了,把行程一压再压直至提前回国,不想让她抽出时间去见那小子,可仍然无法阻拦,夏末宁可不睡也执意去了。

自己是不是低估了肖克明在夏末心中的分量?卓肖然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察觉,不知不觉间,他的内心已经发生改变。在知道了夏末和肖克杰没有关系后,在揣摩出夏末不爱肖克明后,他已不满足她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不满足于只和她顺其自然发展,他要她参与到他的生活中去,他要她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要走进她的心里,陪她到地老天荒。

可是,夏末对肖克明又是怎样一种情感?逊于爱情,高于友情,闺密?估计只是夏末感恩下的一厢情愿。卓肖然懊悔起来,错过的这四年恰恰是夏末最艰难的四年,这丫头会不会因为肖克明四年的陪伴,做出某种违心的决定?因为据他观察,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因为感恩做出错误的选择。

想得越多,他心里越不安。不安中,没留意手里的香烟已越来越短,直到烫到皮肉他才惊觉。把烟蒂摁灭,起身向房门走去。已是凌晨四点,她和那小子已经出去三个小时,太晚了,不管合适不合适,他都要去找她回来。

手刚搭在门锁上,他就听到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要不要开门?开门后说什么?问夏末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不合适。犹豫不决间,脚步声停在门前。

“你这么优秀,会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那我怎么办?夏末,告诉我。”眼见夏末要进房间,下次相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肖克明还是没有忍住,拉住她的胳膊问了一句。

夏末看一眼自己手臂上他的手,沉默了一瞬才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们班恋爱的人不少,你没有发现吗?相恋的人中,爱对方胜过爱自己的,对方迟早会离开。爱自己胜过爱对方的,自己早晚会离开对方。你可曾琢磨过,这是为什么?”

肖克明沉默不语。

夏末垂下眼帘不再看他,“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遇到彼此相爱的那个人,两个人间爱得势均力敌,爱得不分你我,爱得分辨不出究竟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

肖克明满眼忧伤盯着夏末。

夏末却不再看肖克明,狠下心转身回房。

夏末房门闭合那一瞬间,肖克明眼前一片模糊。自有记忆起他从来没有哭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今天,他真的控制不住。他是爱夏末,但绝不会用泪水乞求,他不会让她或是任何人见到现在他这样,于是,仓皇逃向自己房间。途中,撞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他连抱歉都没说一声,就撞开房门,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

大睁双眼瞪着房顶,把眼里的泪生生憋了回去。四年来,从爱上夏末那一刻起,他就发誓,一定要给她幸福,让她不再过为了生活四处奔波的生活。可是,用了四年时间他却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世界。他一直梦想着时间会改变她,直到出国前,他还有这样的侥幸心理,以为他只要用心,就一定能坚持到可以通往到她世界的那一天。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刚才她拒绝了他最后的努力,他的世界,她不在乎。她的世界,他被驱逐。他不怪她,也不恨她,甚至,还想继续默默爱她,可他却不想再让她知道。他的爱在她心中或许只是纠缠,他不要她有这种感觉,因为他是真的爱她,所以,从今天起,从这一刻起,不会再打扰她。

门外的脚步声消失,靠门而立的夏末慢慢滑倒在地。肖克明问她他怎么办时,她真想回答“被我喜欢”。可是,她知道她不能,之所以这么狠心拒绝,就是不想将来因为不爱他而负他。可是,伤害最好的朋友的同时她的心也如同刀绞,她甚至开始厌弃自己。

卓肖然打开房门,走到走廊对面夏末的房间门口,抬手欲敲。可就在指头将要落在房门上的那一瞬间,他又犹豫了。在这种节骨眼上敲开门能说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如果说以前心里还有疑虑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确定夏末心里没有肖克明的位置,既然如此,自己多此一举干什么。

夏末与肖克明之间的问题还是让他们俩解决吧。想到这里,他转身回自己房间,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坐到窗台边,凝望着夜空慢慢喝起来。

挂断电话,肖克杰笑了,丁琳终于主动打电话过来约他一起看电影,看来这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白费,她对他开始有回应了。不管她是不是因为卓肖然来的长通,都没有关系,他只要走进她的心里,解开粮食机械集团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只是迟早问题。退一步说,如果丁琳选择卓肖然只是障眼法,只是欲擒故纵,她的最终目的还是他,那更好,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同样很喜欢。不过,他更擅长做的是猫。

快速收拾好桌上的物品,抓起手机准备出门的时候,听到来邮的提示音,打开,是肖克明的。邮件内容很短: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为难夏末,并暗中为她提供发展空间。

肖克杰盯着这两行字看了一会儿,拨通董洁的手机,“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里,董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除了我你还找了其他公司的私家侦探?”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崴了?”

肖克杰这才回过味来,董洁把他问肖克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误以为是在问她,“怎么崴的?”

“夏末与你老弟晚上约会,他们俩花前月下的,可苦了我了。回去时脚崴进阴沟里,现在脚踝肿得像猪头一样。”

“真是花前月下?”

董洁顿了下,“你弟来这里后卓肖然突然压缩了行程,搞得你弟与夏末根本没有时间见面。由此可推测,卓肖然心理上对夏末具有占有性。你是男人,应该了解这种感觉,我就不再细说。至于你弟和夏末,我觉得不像是热恋中的年轻人。”

“哪里不像?”肖克杰刨根问底,这些对他很重要,他要确认弟弟是否受到了伤害。

“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你弟的表情似乎很忧伤,是那种绝望的忧伤。而且,他们俩自见面到离开,不只没有拥抱和亲吻,甚至连牵手都没有。”

“绝望的忧伤?”

“明知得不到还无法放弃的绝望。”

“夏末做得绝情吗?”肖克杰心底一角隐隐地疼。自己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克明和夏末是这种情形,为什么还要陪着克明一起犯傻把夏末拉进长通,像她这种不知惜福不知感恩的女人,就应该无情地从内心里驱逐出去,不去想她,让她远离他们哥俩的视线,这是对他们哥俩最好的保护。

董洁也有点回过了味,“你真没找其他侦探?”

肖克杰并不想隐瞒董洁,“对不起。”

董洁声音里露出一丝希望,“你找了?”

肖克杰实话实说:“我没找。对不起,董洁,我不知道你脚受伤,我问的人是克明。”

电话里,董洁沉默一会儿后突然低吼一句:“骗我一次你会死啊。”

肖克杰下意识地把手机拿开一些,“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董洁……”肖克杰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下去,“脚伤得严重吗?还能走路吗?”

董洁声音低沉,“他们明天早上的机票,我上午的,中间相隔三个小时。”

“还是养好伤再回来吧!”

明明知道他是关心,董洁就是压不住心底的委屈与愤怒,“再待下去我就死在这了。”

“伤得很重?能上飞机吗?”

“我水土不服!”董洁吼完这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董洁,董洁……”肖克杰一遍又一遍拨过去,董洁最初直接摁断,最后竟然关了机。

肖克杰心思烦乱,几乎忘了自己要赴的约会。直到丁琳一个信息发过来,他才醒过神来,心思重新回到丁琳与卓肖然身上。他会说服董洁,让她利用业界的关系调查现在的安雅是不是她的本名,她与莫氏集团现在的关系如何,她有没有子女?卓肖然与安雅、与莫氏有没有关系?

至于他和丁琳,既然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作为男人的他怕什么。他们是成年人,成年人的逢场作戏算不了什么。主意一定,他起身离开办公室。去赴女人的约会,还是需要注重仪表的。

跨进电梯,意外见到肖长鸿。父子俩简单寒暄几句,肖长鸿话锋一转,问:“出去有事?”

“有个应酬。”和卓肖然有关的,肖克杰通常都不会向肖长鸿说得太明白。

“听人说,你和肖然的助理走得很近?”

“别听人胡说八道。”

“我刚从研发部下来。丁琳亲口说下班后和你一起看电影,这也是胡说八道?”肖长鸿之所以会去研发部,是过去与肖意轩交流。卓肖然强烈反对用其他系列的替代品用于ZK6100NGA9系列客车上,绝对有自己的原因,他希望肖意轩能尊重卓肖然的意见。

“她特意告诉你下班后和我看电影?”

“肖然不在的日子她辛苦了。我们聊了几句,她无意中说的。不算特意。”

依丁琳的性格绝对不是无意,意图如此明显,不过,由此可瞧出端倪,这丫头绝对对他有意,否则不会“无意”中向他父亲流露出这些。肖克杰心里冷笑着,脸上却很平静,“您去研发部干什么?”

肖长鸿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肖克杰不赞同肖长鸿的做法,“意轩也是专业人员,水平不亚于卓肖然,能不能用替代品他心里有数。”

“肖然坚持肯定有他的理由。”

“爸,意轩是肖家人,肖然不是。”

肖长鸿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们出去的产品安全是第一。肖然并没有做错。你和意轩太注重市场,你们可曾想过,如果出现什么后果,对长通有什么影响?”

“大不了召回呗。现在汽车市场不都这么做吗!”

肖长鸿语重心长纠正肖克杰,“我们没有权利去漠视生命。”

肖克杰知道这个问题无法和父亲再交流,“无论是我,还是意轩,都没有漠视生命。我们注重的是效益。爸,你对肖然太偏爱了,已经影响你对事物的判断了。我和克明才是你儿子,肖然不是。”电梯门恰好打开,肖克杰头也不回跨出去。

望着儿子的背影,肖长鸿轻叹一声,儿子并没有说错,他对卓肖然确实有份特殊的感情,卓肖然的轮廓与卓安雅太像了。有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去猜这孩子会是她的孩子吗?如果是,这孩子来长通和她收购粮食机械集团是同一目的吗?也许,是该查查她的下落的时候了。

电影很感人,以至于走出影院丁琳还在揉眼睛,显然还在为男女主角的爱情欷歔。肖克杰看她几眼后,伸过手揽住她的肩膀,“贝拉不是没死吗?”

丁琳并没有拒绝,“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她没死,爱德华得多痛苦啊。”

“敢情你是为爱德华才哭的。”肖克杰失笑,现在的丁琳略带孩子气,根本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丁琳。

“女人当然是要看男人啦。就像男人看女人一样。”

肖克杰在女人面前一贯绅士,他先帮丁琳打开车门,然后自己才坐上车。两人扣好安全带,他才开口,“第一,男人是陪女人来看的。第二,男人是看剧情的。”

丁琳调皮地辩解,“可刚才你的第一反应是贝拉没死,并不是爱德华的难过,或是剧中任何一个人的结局。”

肖克杰微愣后爽朗一笑,“说得不错。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潜意识里注意的都是异性。走,我们去吃夜宵,肚子饿了。”

丁琳略有迟疑,“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这个时候发出这种邀请,肖克杰心领神会,“我很荣幸。”

丁琳似乎很羞涩,沉默起来。

车子一路疾驰驶进帝湖花园,肖克杰看向丁琳,“不好意思,忘记哪一幢了。”

丁琳指向右边那条路,“D幢十八楼B座。”

她说的正是上次进去那幢,为了让谎言变成事实居然还准备一套房子,肖克杰更加确信自己判断的没有错。丁琳的目标就是他。

丁琳住的是大一居,房间摆设简洁又不失温馨,整体看起来很有艺术气息。肖克杰环顾四周后夸赞,“很不错。”

灯光下,两颊微红的丁琳脱下鞋子,“我在家习惯赤脚,你若不习惯就别脱鞋了。”

“我在自己房间也喜欢赤脚。”

“冰箱里有喝的,你先坐会儿,我准备……”

肖克杰一把拉回往厨房走的丁琳,把她圈在怀里,并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她要的不就是这些吗?那么,给她!让她觉得自己成功俘虏了他。这样,猫抓耗子的游戏才能更加有趣,不是吗?!

丁琳仅惊慌一瞬便安宁下来,闭上眼睛去回应肖克杰的热吻。

两人看似吻得绵长而热烈,肖克杰却一直睁着眼。他的思想与行动已经脱了节,在静静欣赏着陶醉其中的丁琳时,他的吻依然像疾风骤雨。

丁琳的身子轻轻战栗着,如同含苞欲放待人采摘的莲花。

肖克杰的眼睛慢慢微眯,目光里的轻蔑慢慢被热切所取代,要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之所以结构不同,就是为了让他们享受这些不同的!想到这里,肖克杰一把抱起丁琳,径直走向卧室。只是,让他疑惑又不解的是丁琳居然颤得更厉害了,她不是对他有所图吗?可为什么表现出来的如此害怕?难道说,自己的判断有所偏差?她并不是想凭自己的身体引诱他?

丁琳的卧室装饰主色是白色,虽然没有打开灯,但肖克杰能感觉到很干净。他内心里喜欢一切干净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知不觉间他内心又有了些微妙变化。

把丁琳平放在床上,跨坐在她双腿之上,默盯着她突然睁开又猛地闭上的双眼,他突然间很想证实一些事情。主意一定,他俯身吻向她的脖颈,吻得极具挑逗,却也非常有效果,丁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开始往下边吻边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扣子,他能感觉到丁琳的肌肉开始紧绷,很明显,她很紧张。

“确定要给我吗?”他对她耳语,却并不等她的回答就开始吸吮她的耳垂。

“唔。”丁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

肖克杰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身体一点一点靠近丁琳,“我要进去了。”

他身体的某部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蠢蠢欲动,一直强撑着的丁琳再也撑不下去,突然间改变主意,“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

肖克杰沉默一瞬后吻一下丁琳的额角,然后翻身躺在床的另一侧,不穿衣服也不盖东西,就光着身子躺着,“在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前不要贸然请男人来家里。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在这种时候撤下来的。”

丁琳手忙脚乱往身上套衣服,“对不起。我没有这种经历,有点害怕。”

肖克杰饶有兴趣地盯着丁琳,“你是说你还是处女?”

在这个方面受到质疑,丁琳愤怒地瞪向肖克杰,却发现他赤条条地躺着,慌忙收回目光时又正好看到他身上某个高举的部位仍高举着,羞窘之下,胡乱抓起被子扔向他,“盖着。”

“到底是不是?”肖克杰接过被子后继续逗丁琳。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丁琳说得很小声。

身上的火已经熄灭,想证实的也有了结果,肖克杰坐起身开始穿衣服,“男人没有一个不在乎的。如果知道你不是,我刚才就不会在那种节骨眼上征询你的意见,直接就进去了。”

“别再说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肖克杰明知故问。他发现,丁琳似乎也很可爱。

“什么进去出来的,难听死了。”

“对于男人来说,只是进去是件很痛苦的事,只有进去出来这一套动作做全活了才舒服。”肖克杰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却已乐得几乎憋不住。

“肖克杰,打住。”丁琳捂住耳朵。

肖克杰忍不住笑出声,笑过后走到丁琳面前,拿开她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正色说:“以后不要随便邀请男人回家。”

丁琳的目光不敢与肖克杰对视,“你和处女做过吗?”

“没有。”肖克杰仍捧着丁琳的脸,“听到了吗?”

丁琳垂下眼帘,“听到了。”

肖克杰转身向房门走去,“夜宵估计你是没心思做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如果你今天进……进去,你会怎么办?”

肖克杰回头看丁琳一眼,“如果你是处女,如果你需要,我会考虑负责任。”说完,开门离去。

丁琳盯着房门,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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