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秦家真是太风光了,惊爆了一个私生子不算,连秦二少外面还有一个情人,而这个情人却成了新婚妻子前一段婚姻的前夫出轨的小三。”
“是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这不是乱伦吗?”“哥哥娶弟媳,弟弟娶嫂嫂。”
世俗的评论简直就堪入耳,念锦用手捂住耳朵,杜绝一切的此刻能够听到的语言。
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念锦的心就凉了截,原来,画面中的那个瞎子男人是秦少天无疑,回想着当初他对她说过的话。他说“我会保护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一个死瞎子你能给我什么?你连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没有?”这是那天她爬上高高的十九层楼准备自杀的时候,他冲上来将她拖离危险的地方,她对他嘶吼的一句话。
原来不是他自尊心太强,而是,她搓到了他的痛处,在他的生命里,曾经有一个女人将他弃如弊覆,而这个女人就是抢走她老公的女人傅雪菲,一切已经一目了然了,难怪前两天,傅雪菲闯入她的病房之时,亲切地唤着他‘少天’,原来,他们曾经是一对最亲密的恋人,这样的一个事实她苏念锦如何接受啊?
为什么事事都有她傅雪菲参与?是傅雪菲抛弃了秦少天,嫌弃他是一个没有能力的瞎子男人,她还一直都在想,秦少天之所以如此对待自己,将自己宠上天,并不是她生的美或者说太对他秦二少的胃口,一切只因她是北宫沧的前妻,从未想到过,原来,他宠着她做戏给傅雪菲看,他要让傅雪菲后悔,曾经她弃如敝履不要的男人,是多么地身份显赫,权势滔天,事实上,从傅雪菲绝恨的脸孔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放弃了秦少天这么一个香悖悖,放弃了这么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为了与她争北宫沧,她几乎是耗了所有的心力,使了多少的阴谋诡计才将她打败,成功让北宫沧与她离婚,一切已经风中凌乱了。
秦少天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眉宇间浮现出骇人的阴戾,他不曾想到在自己风光的婚礼上,居然有小人拿自己曾经的过往,还刻成了光碟,向世人大肆喧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秦少天也有被人抛弃过的历史。还有,他最最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居然有人会去揭念锦的短,不能生育不是她的错,不能生育怎么了?他同样要她啊!想要她这份心情迫切只有他自己知道啊!
瞟了眼身侧一脸苍白的念锦,侧过脸,他冲着身后的秦宇冷斥:“去切断视频啊!愣着干嘛!”
“噢!”秦宇也许是被吓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二少爷冷斥,这才心急火燎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去找酒店的管理员。
少天紧紧地握着念锦的手,那手指在止不住地颤抖,正如他止不住颤抖的一颗心,狠狠地将她搂进了胸怀里,她的脸白得有些吓人,他怕她就这样倒下去,让那些坏人得偿所愿啊!
抬首,他的父亲秦部长站在人群中,本来是一脸的喜气洋洋,现在,一脸乌云密布,风雨欲来,娇健硬郎的身躯迈步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携带着惴惴不安的柳湘芸拂袖而去,是的,父亲如此气愤是应该,照目前这个状况看来,秦家的脸确实都丢尽了,如此风光体面的一场婚礼成了这样的结局!到底是谁做的?他在心中嘶吼,他必须得将他挖出来,定不会让他好过,想与他秦少天作对,他们会死得很惨。
“秦少,这是怎么回事?方便向我诉说一下嘛!大家都一头雾水呢?”新闻媒体记者们看到这个视频,就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象一群马峰一样围了过来,不仅是围住了秦少天与苏念锦,包括北宫沧与傅雪菲那一对也不放过,因为,他们也是当事者之一嘛!这真是千年难遇的精彩绯闻,明天的头版头条可以让他们的报社赚那白花花的银子呢!想着就很兴奋了,怎么能放过呢?
“那个视频不是真的,纯属有人陷害,我并没有恋人,我的眼睛也从来没有受过伤,今生,我最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苏念锦,其它的,无可奉告。起开。”
他贯有的霸道冷咧的作风又张显了出来,对这些记者他是深恶痛绝的,老是喜欢没事找事,还让不让他们这些人活了,一点儿事就捕风捉影乱写一通,难道身在高干之家是他们的错吗?
“呃!”记者们见秦少发怒,不敢再问下去,不自禁地让开一条人缝。
另一边被记者们围住的傅雪菲亲耳听到秦少天在所有人的面前否定她们曾经的那段感情,心中的那份酸涩酝酿发酵成针,痛向了心底的最深处,她扯掉了头上的红色纱头,拔开了围攻的记者,象疯了一样朝着已经走向会场中心的秦少天夫妇奔了过去。
“秦少天,你给我站住?”她冷咧的声音让所有的纷纷侧目。看着她狰狞的面容,大家瞠目结舌,只见她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也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与今天不寻常的日子,双手紧紧撩着裙摆边缘,疯了似地跑至他们的面前,张狂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抬首,凶狠的目光对上他的。
“难道我对于你来说就那么见不得光吗?秦少天,你曾对我说过,这一生,这一辈子,你只爱我一个,可是,难道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就变了心么?将我们曾经的过往全部统统都抛掉。”
这些话,她老早就想问他了,只是,他一直就躲着她,在W市的时候,当他在那场宴会中现身后,她就去了市办公厅,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他都给她吃了闭门羹,她绝不相信,曾经那么深情,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变心就象翻书一样,会那么快,难道在铜城市的一切只是虚幻的一场梦景吗?
不……她无法接受,他可以变心,可是,绝对不接受她是他心中的一块奇疤,连提起她的名也是满脸的不耐。
瞟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女人一眼,再环视了整个鸦雀无声的现场。
睫毛轻压,淡下眼瞳,性感的薄唇溢一句话:“一定要在这里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