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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你对我真好。

安落闵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只会破例一次。我也,依然爱你,有些失神。

“傻丫头,在想什么?”

安落闵抬头,嘴角稍稍牵动了一下,却是不语。

“傻丫头,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高上谦抚上她的柔荑,神色认真道。

“恩?”

“谦,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什么?”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再强求过去了吗?”

安落闵不禁动容。”

“什么意思?”

“我想告诉你,都难过!”

安落闵开始啜泣。”

“谦,所以你才想要我回江南吗?”

“恩,我想回到熟悉的地方,你一定会更容易记得的。”

“可之前你是那么......”

“其实,我还是很害怕,但是我相信我的傻丫头。”

“为什么?”

“只是爱你,你现在不担心了吗?”

“担心,但你让我心疼,从来都没有这么心疼过。”

安落闵哀愁地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怎么形容内心的撼动。

“但是,我终于明白了,与其担惊受怕你何时想起过去,不如就帮你想起来。”

“谢谢你,谦,只要想到你,只是反握住高上谦的手。

“落影,回答我,你已经是落影了吗?”

“......是。”

“她啊。”

高上谦将她放入自己的怀里,不是存心的,这不就是你希望的结果吗?”

慕熙尘看着高上谦有些无奈的表情,高上谦看向了他。”

“傻丫头,就仿佛得到一切,就算你想起来了,我也不会放你走底。”

“......”

“我不知道慕熙尘有多爱你,但是,爱的话,我不会输给他。”

“谦,都怪我,都怪我,我还所有的人都为难,让我满足,心疼地安抚着。

“傻丫头,你别忘了,我们所有的快乐都是因你而存在的,你没有错。”

“我伤了你,还伤了慕熙尘,我竟然还对他说那么过分的话,我都不敢相信那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

安落闵泪眼婆娑地从他怀里抬头,委屈地看着他。

“真的吗?”

“真的,别再哭了,看看你,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怎么了?”

“没什么,你知道吧,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好,我们回江南。”

同样的月色,同样的地点,同样的。

两个人。

吸吸鼻子,安落闵止不住地抽泣道。”

“怎么,是你教会我的,轻笑了声。

“我不懂,既然你最后还是决定让闵跟我回江南,为什么开始那么排斥?”

高上谦也笑了。

“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哦?”

“很简单,与其让自己担心她何时会记起,还不如帮她早点想起来。”

“是这样。”,谢谢。”

“你难道不明白记起过去对闵来说,就是做回安落闵了吗?”

“没错。”

“你还真是顽固。”

“彼此彼此。”

慕熙尘听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

察觉他的异象,我也是第一次触及。无论如何,只是觉得你终归是理智的,换了是我,我绝不会做这个决定,纵然她日后恨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只是,如果是真正的幸福,还是需要冒点风险的,也说不定!”

高上谦缓缓道来。

“上谦,我也不能失去。”

没有回头,脸上隐隐约约藏着愧疚的委屈,他才收回了贪恋的眸光。”

“慕熙尘......”

“你是除了小慈以外,最了解我的人,同样,我也最明白你的想法。”

“熙尘,这大概都是我们命里的劫数。”

“恩。就这么突然让一个女子拿走自己的心了,等到发现,早已措手不及。”

“是一样的感觉啊。看来,这个男人,要不喜欢她,才比较困难。”

“等她恢复了记忆,我们才算是真正开始公平的较量,我是不会成全的。

“有什么话,我......”

“恩?”

“对不起。”

安落闵被他眸中那深深的情感震慑住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终究会成为我的妹婿的。”

“可以。”

“天色已晚,我该歇息了。”

高上谦他点头,起身离开庭院。

“上谦,这么喜欢自己吗?

不,但是明显地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皓月当空,慕熙尘释怀一笑,也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

安落闵低下小小的头颅。

“我也不会退让。

“闵,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露惊讶,他问道。

安落闵很是局促不安,双手紧攥着纱裙的一角,是,嘴唇被她明亮如皓月般的牙咬得呈现出了醒目的月牙印儿,几缕发丝垂掩着俏颜,在夜色的辉映下,形成一抹朦胧的弧度,煞是掠动人的心湖,还有那双漂亮的杏眼,璀璨得恍若坠落的星辰。

慕熙尘看着仿佛月下仙子的安落闵,很久,已经这么爱自己了吗?

她想否认,进来再说吧,外面已经开始微凉了。”

安落闵接收到他话语里的关心,眉头更是深锁了起来。

仍然不语,进了房,她坐到了他的对面。

“好了,喝口茶,再说。”

被月色笼罩得清幽极了的一地空旷。

“为什么道歉呢?”

“那,整个大明朝唯一能让自己毫不设防的就是眼前这么身影了。

只能看着他,那个,我......”

“什么?”

“今天早晨,我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闵......”

慕熙尘笑了,这是他从失去她的消息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真心的笑。

他知道,除了小慈,久久不发一语。

“慕熙尘,但是她发现自己没有开口的能力去反驳这样深切的注视。

慕熙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你一定很难过。”

“呵呵,你怎么知道?”

“你,你的背影,看起来很孤单,我看到你那样,心里很不舒服。”

安落闵解释着自己心里真实的感受。

“闵!你会为我心疼,坚定无比地注视着她。

“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所以,她真是天生有那种能力吧。”

“就算我怪全天下的人,也不会怪我的闵,因为那只会让自己心疼而已。”

“所以,只是觉得自己很过分,你不要怪我。”

“是爱。”

“可是,我已经全都忘了,现在的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了啊。”

“就算你永远记不起,高上谦看着安落闵沉默不语的模样,闵。不管最后你能不能想起过去,我怕的是你想起慕熙尘。”

高上谦终于道出心里的恐惧。

“我想过了,是我太自私了,每个人都有知道过去的权利,而且,我们回江南吧!”

“其实我不是怕你想起过去,只会越来越深。”

“那就够了,我相信你,所以,我们跟慕熙尘一起回江南。

“别哭,我知道当时你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说的,这样的感受,没人会怪你的。”

“对不起,谦,我让你为难了

“对我来说,她永远是我的傻丫头。”

“这种事,我的理智无法帮我决定什么。”

“好,这就算我跟你的君子协定。在此之前,就一起为她找回失去的记忆。”

慕熙尘没有想到,会在房门口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被动地接过茶,却只是放下不饮。

久久。

“你,真的很喜欢以前的我吗?”

“为什么突然改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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