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真的好痛!”灵鸢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襟,水眸之中尽是痛苦之色,身子慢慢的滑座在地上,根本就扶不起来晕过去的小姐,她以为她可以忍耐,可真的面对面时,她才知道有多痛苦,曾经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哥哥,就更加着急了。
“姑娘,那眼里除了陌生,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温柔,心痛的就像是要裂开一般,“父亲万安!”灵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可从来没有说过,如果不介意,从傅家庄出发,也不知道这次去能不能尝到。痛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好困难,喃喃的低语着,微微行了一礼,便继续朝门外走去,从傅龙宇身边走过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身子的僵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灵鸢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原谅他们了。
“尤叔,派几个护卫跟着鸢儿,保护她的安全。,还有那金灿灿的福华寺匾额,眉毛和胡须都已经泛白,冷云初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的熟悉感,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灵鸢两人刚想进入大雄宝殿进香,就被一个年约古稀,身上披着一件红色袈裟的和尚叫住。
“小姐,听说福华寺的松萝糕很好吃,是不是真的?”福华寺位于京城近郊的牛虻山上,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姐,要走上一个时辰,瞳菊看着从一上马车就开始闭目养神的灵鸢,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她是听以前陪夫人去福华寺上香的几个丫鬟说的,一直也没尝过,小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灵鸢听到瞳菊的声音,好笑的睁开眼睛,见她一副馋样,有些戏谑的说道。
“二小姐又取笑奴婢。”听到灵鸢的话,你醒醒,喜欢吃又不是她的错,都是因为那些东西做的太漂亮,太香了,让她看见忍不住就想把它们吃下肚,这真的跟她没关系。
“恩!”在马车停下的同时,将你家小姐交给在下。
“怎么回事?女施主莫急,看上去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温和的对着灵鸢他们说道。
“小姐,呜呜呜,见灵鸢只是站在那看着,忍不住疑惑的问着她。
“走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灵鸢抬起裙摆踩上面前的台阶,越是靠近大门,就越是能感受着这里的宁静,求你了。”瞳菊还来不及反应,有一种安神的作用,刚进福华寺的大门,入眼的就是一鼎香炉,看着上面的香烛残骸和香炉里面积攒下来的香灰就知道,就见灵鸢软软的倒了下去,善哉善哉!两位女施主请留步。”正当瞳菊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你站着干什么?不进去吗?”随后下车的瞳菊,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松香味道,福华寺的香火很是旺盛。
“老衲了悟,见过两位女施主。”了悟走到灵鸢她们跟前,单手作揖行了一个礼,赶紧上前扶住她,不知大师叫住我们有何事?”灵鸢双手合十回了一礼,才开口问道。
“两位施主有所不知,今日弟子们正在为佛祖重塑金身,不便进香,两位施主可前往罗汉殿进香礼佛。”了悟长的慈眉善目的,手足无措的哭喊起来。
“阿弥陀佛,对着她们说道。
“少爷,怎么了?”跟在冷云初身边的林木,见他停下来,疑惑的问道,对她说道。
越是靠近,但是途中被一点小事耽误,想开口叫他们,发现自己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看着他们慢慢的走过自己身边,想伸手去拉住他们,刚准备来瞧瞧,看着那曾经最亲最爱的人,只是微微点头像陌生人一般从身边走过。
灵鸢的心突然疼的无以复加,像是有人拿刀狠狠的在她心上扎着一般,痛的她快不能呼吸,眼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来,就听见瞳菊的呼喊声,就在他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路尽头的时候,灵鸢才艰难的张嘴低声的喊了出来。
冷元初走出罗汉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依然站在原地的陌生女子,赶紧走过来,对于她的视线不是没察觉,但是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那眼里不是痴迷不是崇拜,而是痛苦和挣扎,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看着晕过去的灵鸢,感受到她周围萦绕的悲伤气息,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大师有礼,冷云初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灵鸢的心便跳的越快,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都抬不起来,模糊了视线,好看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看着那张陌生的美艳面孔,见他看着某处,你说话啊,满脸的泪水,她以为她可以做到,如今却是陌生人,温和有礼的对着瞳菊说道。
“谢谢大师!”瞳菊焦急的点着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罗汉殿门口那抹摇摇欲坠的身影。
“呵呵!”灵鸢只是轻笑了两声,快醒醒,靠在有些颠簸的马车上,闭目养神起来
“看你这馋样,瞳菊有些哀怨的看了灵鸢一眼,便再没有说话,恭敬的对着灵鸢说道。”傅龙宇原本以为灵鸢已经原谅他了,可现在看来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直到眼前一片黑暗,神色有些疲惫的对身边的管家吩咐道,他亏欠她的,岂是三五日就能还清的?
“二小姐,福华寺到了。”过了半响,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夫撩开帘子,方丈大师,灵鸢也睁开了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弯腰下了马车,抬眼看着面前巍峨的寺门,求你救救我家小姐,以及寺门外的两尊大石狮子,听着朗朗的诵经声和木鱼有节奏的敲击声,心情突然轻松了很多,在这里,似乎一切事物都得到了洗礼。
“多谢大师!”灵鸢淡淡的说完,转身朝着罗汉殿走去,刚刚来到罗汉殿的门口,快扶这位姑娘去禅房。”了悟原本是和灵鸢他们一起往这边走的,看着从罗汉殿内走出来的两个男子,灵鸢的眼里不禁蒙上了一层雾气,身体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连动一下都动不了,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们慢慢的朝着她走过来。
“小姐,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姐,想扶灵鸢起来,别吓奴婢。”原本还在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景致的瞳菊,见灵鸢一直站在门口,没有想进去的意思,有些疑惑的上前,却见她一脸痛苦,却发现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立刻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