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夏安城一直和钱戈雅恩爱地流连在媒体的面前。当时他在记者面前宣布和钱戈雅订婚的消息,是赌气也是想转移媒体的注意力,转移媒体对她的关注。无奈钱戈雅对他倾慕已久,有了这样的机会更加是紧巴着他不放。可是他人和钱戈雅在一起,心却漂到了佑歌身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身影,她笑的样子,她哭的样子,她害羞的样子,她假装凶狠挠他痒痒的样子……
白天为了让自己忙碌,他四处应酬,在众人面前谈笑风生,晚上却孤枕难眠,从她嘴里说出的残酷的分手两个字,无时无刻不折磨他。终于,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不能失去她。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
他赶到玉盘,得知她已经离开家。他在她家里坐立难安地足足等了两天,终于让吴敏心软,把她的去向告诉了他。
温江,她居然在温江,他得知消息立马开车往温江赶过去……
费尽心思,在温江找到了她居住的酒店,她却已经离去,他的心顿时空荡荡犹如一座废城。得知她让总台订了去桂岭的票,他马上调集人马赶往桂岭市进行地毯式的寻找。可是一直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他想,她一定是躲起来了,所以他找不到她。
是啊,她亲耳听见他说要和钱戈雅订婚,她一定是生气躲起来了。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他只是赌气,只是因为她说出“从此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他听到气急了,才负气说要和别的女人订婚。
可是他要的女人是她,一直都是她。
佑歌在桂岭市工作了两个多月,突然有一天,她发现有一个黑西装男人在她上课的楼下徘徊。这个男人她认识,就是当初她在医院时夏安城安排站在病房门口的其中一个。所以说,夏安城还是找来了。
她戴上帽子,墨镜从容地从黑西装男人身边走过,他没有认出来。
然后她离开了桂岭市。
离开桂岭市,她回了家。
回家告诉程翔文和吴敏,她想一个人去外面生活一段时间。
吴敏说:“小佑,原谅小夏吧,你何必折磨自己?”
程翔文说:“去吧,孩子。放下了一切了就早点回家。”
佑歌点点头,相对吴敏而言,程翔文总是会给她更多的自由。
程翔文说:“家里你不用担心,有爸爸和苏阿姨呢。”
说到苏阿姨,她发现苏阿姨去了阳台。她跟过去,发现苏阿姨在打电话。看到她,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她瞬间明白,苏阿姨是在给夏安城打电话。
她飞速收拾打包了简单的行李。
程翔文送她下楼,最后对她说:“小佑,好好照顾自己!”
她点点头,含笑朝爸爸挥手。
她漫无目的站在路边等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能够去哪里。
一辆车停下来,有人上车,然后车子开走……
又一辆车停下来,又有人上车,然后车子继续开走……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跟着人流上了一辆车,她甚至没有看清是开往哪里的车。
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目的地,于是,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