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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泊镇车站南五公里处,停着一列货车,已经倾倒在铁路一侧。周围站着百十来个日伪军,干看着那个场面,无可奈何,同时警戒着周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本处驻军日军中佐佐佐木和伪军保安团长张海林看见林芳与龟田等从装甲车上下来,连忙跑过来立正敬礼。还没有等他们开口,龟田先上前左右开弓,向着佐佐木分别两个大嘴巴使劲打了过去:“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又立即责问道:“这是谁的地段?”张海林立即浑身哆嗦起来。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龟田回头看了看林芳太郎,想请示怎么办。林芳少将一下车就观察周围情形,他把白手套一脱,半天没有说话。他慢步这边走走,那边走走,又朝四周看了看,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只说了一句:“立即组织抢修。限今日日落前恢复通车。修不上,军法的从事!”然后留下龟田督工,懊恼地转身回到装甲车上,隆隆地开走了。

龟田与佐佐木等目送装甲车走后,回身组织修路。佐佐木看了看龟田,又将伪军保安团团长张海林叫到跟前,同样使尽全力搧了他两个大耳光,骂道:“八嘎,立即抢修!”张海林嘴角流出了鲜血,他也没敢去擦,只是立正诺诺称是。

龟田看看人手不够多,又命令去附近抓民夫来修。一会儿下面来人报告,周围各村的村民不是杀光了就是都“坚壁清野”跑光了。龟田听了,黑虎着脸,拔出指挥刀不知嘴里唧咕了几句什么,又突然眼珠一转,说道:“去泊镇车站抓人,那里候车的人大大的!”

不一会儿工夫,一队日伪军用刺刀押着一大帮嘈杂的人群下了车,男女老少约有近千人,哭哭啼啼,吱呀哇蛋地叫嚷着来了。佐佐木看了一皱眉头,没说什么,只是小声骂了一句,立即命令将老弱病残和青壮年分开,然后命令手下指挥着那帮青壮年以及尚能劳动者搬运铁轨和石头,又弄来铁锨整修路基。这些人磨磨蹭蹭、战战兢兢的,哪里出活儿。虽然皮鞭飞舞,又当场捅死一个,进度还是上不去。急得佐佐木来回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龟田在一边也只能喘粗气,他立即命令张海林让他的部下参加修路。张海林立即组织手下行动,来来去去忙得团团转,然而这些人只会瞎忙,仍不见太大进展。

到了下午,龟田又从各处调来若干修路工人。在刺刀威逼下,进度似乎快了些。但是看看太阳已经西斜,工程还不见个样子。他无奈地大叫一声,一面命令加强督工,一面又命令佐佐木让他的部下也加入抢修队伍。整个工地上一片忙乱,呵斥声和呻吟声、皮鞭声和铁石撞击声、砸桩声等交织在一起。

看看天已经暗了下来,龟田正在着急,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支队伍,向着这支疲惫不堪的日伪军开起火来,枪声里倒下好几个。佐佐木立即明白这是八路军的游击队来骚扰。他狠狠地骂了一句,赶紧拔出指挥刀组织队伍进行反击。进行偷袭的人数似乎并不多,很快就被打退了,他也不敢追赶。但是,他不得不抽出兵力来加强警戒,修路的力量又减弱了。这样往复了几回,修路进度一下子又慢了下来。佐佐木向龟田报告,龟田只好又派人去调来军队,加大警戒力度和范围,这才安定下来,然而天已经黑了下来。任探照灯来回乱照,也修不了了。直到第二天中午,这才将路轨铺好,列车复位通车。

林芳太郎少将有些气急败坏,他知道这是边区抗日军民给自己的下马威,心里憋足了气,咬了咬腮帮子,但他长长地喘了口气,瞬息间又恢复常态。他看了龟田一眼,冷冷地说道:“立即布置下去,明晨6时开始,以铁路线为中心,向铁路两侧扩展延伸再次进行‘扫荡’!”

又一天的乌云在冀鲁边区的上空蔓延开来。

在反“扫荡”斗争中,王毅带着孩子随部队行动,东躲西藏,有时就在荒野露宿。这几天略消停些,她和孩子被安排在一处荒僻小村庄的一户老百姓家居住。这天晚上,黄骅检查了岗哨以后回到住处来,只看见女儿小鲁西一个人在家。随着他的脚步,窗台上的豆油灯苗闪了几下。灰暗的灯光下,小鲁西自己一个人在炕上玩线团呢,绕过来绕过去,绕个没完。看见黄骅进来,把线团往旁边一扔,嘴里喊着“爸爸,爸爸”,爬起来就朝黄骅扑了过去。黄骅赶紧走了两步,走到炕沿把小鲁西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那油灯又闪了几下。

“妈妈和哥哥呢?”黄骅坐在炕沿上,把小鲁西放在自己的腿上,问道。

“妈妈去老乡大娘家借盆去了。妈妈让哥哥在家陪我,他不听,说我在家不害怕,要去陪妈妈。他说天黑了,妈妈出去害怕,要陪妈妈去。妈妈怎么说他都不听,就去了。”小鲁西的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爸爸说。

“哦?那我们小鲁西一个人在家害怕吗?”黄骅问道。

“我才不害怕呢!”小鲁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黄骅又亲了她一下。

“鲁西真勇敢,长大可以参军当军人。”黄骅表扬小鲁西,鲁西一副高兴又自豪的神情。

正说着,王毅领着自威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破木盆。自威一看见黄骅,也立即跑过来亲昵地牵住他的袖子喊道:“爸爸,爸爸。”

“自威呀,听说你担心妈妈害怕,去陪妈妈了?很勇敢嘛,知道关心妈妈很好。”黄骅爱怜地抚摩着自威的头。

王毅在旁边则说:“不听话。让他陪妹妹,偏不听。”

王毅问黄骅:“吃过晚饭了吗?这一次得在这儿住几天?”没等黄骅回答,就又对自威和鲁西说道,“自威,你去铺炕,和妹妹去睡吧。”土炕上卷着一个大草苫子。

黄骅转过身去帮着孩子把草苫子铺好,堆了些草当枕头,也不给他们脱衣服,随手盖上被子安排他们躺下。这时王毅已经把洗脚水给他端来,他解开小腿上的绑带,脱了鞋和袜子将脚放进热水盆中,很舒适地洗起来。

一会儿的工夫,两个孩子都睡着了。王毅把擦脚布递给黄骅,然后自己收拾东西。

“咱们也睡吧,一天到晚不住脚,有些累了。”黄骅说。

“明天还得走吗?”王毅接着刚才的话问。

“如果没有情况,明天能待一天,后天就得走。鬼子不让你休息,得随时准备走。”黄骅洗完后,一边擦脚一边说。

“我知道,这一次敌人又是在搞铁壁合围,反‘扫荡’任务很重吧?”王毅又下炕来,倒掉洗脚水,回来说。

“嗯,这一次斗争形势可能更紧一些。咱们都得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你们机要部门是非战斗单位,整天跟着司令部走,可能好一些,可是一点儿也不能大意。敌人的铁壁合围,这一手很恶毒的。”

“我倒是好说,就是老得担心这两个孩子。一个四岁多些,一个才两岁,带着他们到处跑,够我一个人弄的。”

两个人说着话都躺下了,黄骅一探身将窗台上的油灯吹灭了。

黄骅刚躺下,一听王毅这样讲,立即又抬起身子说:“是啊,是个问题。我看,听我的,就把孩子寄托在老乡家,托付给老乡照料他们。”

王毅一听黄骅这么说,也抬起身子来说:“交给老乡?不行,我不放心。”

黄骅见王毅又不同意,就说:“不交给老乡,还有什么办法?跟着队伍走,只能拖累部队,还有很大危险。”

王毅听了半天不语,就着窗外透过来的朦胧月光,看着两个已经熟睡的孩子,呆呆的,半晌,又默默地嘟囔了一句:“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黄骅听她这样不松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默默地侧过身去没有再说话。稍许,王毅回头看看想去扳他,见他不动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就没再扳,然后微微地叹了口气,自行慢慢睡去。

第二天,黄骅的胃又疼起来了,不仅直吐酸水,还一阵一阵地钻心地疼。自从在长征路上落下这个病根,这病就像赶不走的蚊子,动不动就来叮他一下,可比蚊子叮难受多了,有时疼得直打滚。虽说让医生也看过几回,吃过几回药,无奈总也去不了根。王毅让梁参谋请来了村里的一位土郎中,他摸了摸脉说,“凡病三分治七分养,你平常吃饭不注意,凉一顿热一顿,饱一顿饥一顿的,神仙也治不了。先喝碗姜汤水,暖暖。”然后开了张方子,无外乎是五灵子、香附米、二丑、枳实、山楂之类,接着又说:“外面这么乱,有方子也没处抓药去。切记,辣椒是绝对不能再吃了,你们南方人太爱吃辣椒,得改呀。”

王毅问:“大夫,这个年月药是不好抓。还有简单的法儿吗?”

“行,我再给你个简单的小方子吧。不用写了,好记。”这医生说着就念道:“一颗乌梅七个枣,九粒胡椒一处捣,男酒女醋送下去,十种心疼包你好。这是个小偏方,你也可以吃吃看看,有益无损。”

王毅送走大夫后,回来给黄骅先倒了一碗热水让他喝了。便问:“刚才的方子记住了吗?”黄骅说:“这还不好记?”说着便重复了一遍,一字不错,又说,“老毛病了,吃不吃药无所谓,忍忍就过去了。”

自威和鲁西都在旁边愣愣地看着。黄骅对两个孩子说:“出去玩吧。”自威和鲁西又看看妈妈,手牵手跳着就走了。

黄骅看他俩出去,便对王毅说:“这一次疼不是吃什么吃的,是晚上没有睡好。现在这胃也太娇嫩,睡不好觉也疼,真是的。”说着,又皱了一下眉头。

“又有什么事睡不好?有心事了?”王毅关切地问。

黄骅顿了一下说:“兰青,是有心事。我是在考虑这俩孩子的事。别的事都好处理,就是孩子的事难办。鬼子‘扫荡’一来,怎么也顾不上他们。让他们跟着部队走一是不方便,再说也危险。部队随时转移,随时行动,他们跟着不是回事。我的意见还是交给老乡……”

话说到这里还没说完又被王毅打断:“不行,我得自己带着,我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你看,我忧虑的就是怕你想不通。我愁了一夜,就是愁你!孩子交给老乡,怎么就不行?老乡绝不会错待了孩子。我知道,你是母亲,舍不得离开孩子,但是,你想想行吗?要不然把你也留下,让你跟孩子在一起,行吗?不要说组织上不同意,你一个四川人在老百姓中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再说,离开部队你自己也不干哪。兰青,我看你就不要太固执了。”

“有多少同志都是这么办的,战争中没有办法只有如此。长征开始时有好些中央领导同志就是这么办的。他们怎么就行?那是他们把当前的对敌斗争放在第一位,把革命利益放在第一位。当前要一切服从战争。你怎么连这点觉悟也没有?你也是长征干部呀。”

“什么?我倒成了没有觉悟,就你有觉悟。你和老周不是经常说,我们革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我们的下一代,为了自威、鲁西他们这一代吗?把他们扔下,要有个好歹,这革命还干什么?还有什么劲?”王毅声音提高了,振振有词。

黄骅见王毅还是这样固执己见,便有些生气,不由声音也大了:“说你觉悟低你还不服。我们革命是为了下一代,但是,是为了千千万万个下一代,是为了天底下所有的下一代,不是仅仅为了我们自己的孩子!你那叫自私!”说着胃又疼起来,他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心口处。

“一大早晨,又吵什么呢?”周贯五进来了,问道。

王毅没有搭茬,黄骅就把情况前前后后说了。周贯五笑了一下对黄骅说:“梁参谋刚才找你,你去看看什么事?”说着,挥手让黄骅出去。黄骅不满地瞅了王毅一眼走了。

“给倒碗水喝吧,王毅同志。”周贯五笑着坐在了炕沿上。

王毅去倒了水,把碗递给周贯五,委屈地说:“政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别说了,我想通了,就把孩子交给老乡吧。可是他说我觉悟低,我想不通,我怎么觉悟低了?我舍不得孩子,不就是怕他们出问题吗?哼,就他觉悟高!”

“就是,王毅同志说得对,我们的觉悟不比他低,找个时间得说说他。就这么着了,我的那俩孩子也交给老乡了。这些事,地方政府会给我们办好的,放心吧。你准备一下,我走了。”

王毅眼里含着泪送走了周贯五,赶紧收拾衣物。

为了适应反“扫荡”的形势,冀鲁边区军区和边区党委举行了联席会议,针对边区具体情况进行分析,并作出了几项决议:一是加强宣传,教育群众,坚定胜利的信心,战胜黎明前的黑暗。二是坚壁清野,锄奸反特。三是整修交通沟。四是整顿群众组织、乡村政权和武装,建立抗日家庭,即堡垒户,准备隐蔽斗争。五是壮大抗日武装力量,各级党组织要直接掌握武装,并为主力部队输送兵员。

为了落实以上各点,军区决定主力部队以营为单位分散,和所在县的县大队统一行动,并同地方党委共同组成军政领导小组,由地方党委书记任书记,而主力营的教导员或营长为副书记,统一领导反“扫荡”斗争。当前的任务,就是粉碎敌人的“扫荡”。

这几天,黄骅吃完饭就把椅子往东墙地图前一放,坐在那儿,一直盯着地图,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琢磨粉碎敌人围剿的办法。警卫员给他倒的水搁在一边,他连看也没看。这天下午,大概看地图看累了,趴在椅子背上眯了一会儿眼,便想到营队去看看。各部分散之后,旅部直属特务营还在,他们跟随旅部行动,这些日子就随着旅部到处转移,东躲西藏,也摸不着仗打。他想,战士们不会又闹什么情绪吧?

他向铁帽子连的驻地走去。警卫员小李赶紧跟上,把手枪往后一挪,屁颠屁颠的,也不敢搭腔。几天了,这位首长都不怎么说话,谁知他肚子里是干货还是湿货?别弄不好点着了。

前天,黄骅和政委周贯五在屋里你一句我一句地戗起来了。那是两个人都争着去鲁北十七团那里。自那一次敌人“扫荡”被敌人包围,政治部主任杨忠牺牲了,十七团团长龙书金又受了伤,部队损失很大,元气总难恢复。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已经有所好转,但作为领导总不太放心,就都想去看看。两人商量着不知怎么说蹭了,又戗戗起来。小李和周贯五的警卫员小魏都正在门外互相挤着晒太阳玩呢,听见屋里说话提高了声音,就都仄起耳朵来:

“你个‘老表’,都说‘江西老表’,‘老表’,你‘老表’个屁!”这分明是黄骅的声音。

“你这个‘湖北佬’,你纯粹是个‘湖北佬’!你!”周贯五的口锋显然分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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